不会便宜你呢!”感情还是强扭的不甜。
慕容彦宇抬头迎着南可人,知她强忍尴尬微微一笑正要开口。便看到紫衣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一愠道:“脾气什么时候来得这般急躁,怎么了?”
“爷,梅香出事了!”紫衣急匆匆的奔进厅中。
乍一听这消息三人不约而同地问道:“梅香怎么了?”
“梅香被人打昏在厨房,脸色发青嘴角不断溢着黑血,我暂时点了她几处大穴,怕是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紫衣声音低沉的说道。
“不,不会的,刚才她还好好的。”南可人尖叫出声,发疯的朝厨房奔去。
“可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程怀仁冷静地问道。
“闲云不见了!”
程怀仁沉吟良久,望向一边表情木然的慕容彦宇道:“紫衣,你先去请太医。彦宇,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慕容彦宇似乎听而不闻,没有应他只举步迈向门外,神色恍惚。心中又浮现姐姐的音容笑貌,却始终如镜花水月一般看不透彻。当时是姐姐,这次是梅香,下次又会是谁呢?
“梅香,你醒醒别吓我,你不是说要一直跟着我吗?你醒醒啊,我不要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梅香,梅香”南可人歇斯底里的抱着脸色发青的梅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都怪她,都怪她。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难道要一个一个带走她最在乎的人吗?“梅香,你乖,你醒来看我一眼,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不喝茶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再帮我做了,只要你好好的。”她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假如没有留下闲云,假如没有让她去沏茶,假如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慕容彦宇无声无息地走进来,看着平日里叽叽喳喳地梅香变成这副模样,想起姐姐的遭遇心中更是疼痛不已。默不作声的从南可人怀里抱过梅香,慢慢地走出厨房。
“彦宇,梅香她可能真的不行了,你要去哪里?我不要她走,我要一直陪着她,梅香”南可人泪眼斑驳地想抓住么想低垂的手,却被程怀仁在身后紧紧地抱住。“怀仁你放开我,我不要梅香走,不要,不要啊”“梅香不会走,她是我慕容彦宇未过门的妻子,我怎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走?就算寻遍天下名医我也要她醒来。”就算遍寻天下名医他也要梅香醒来,他真的不愿意再看见有人消失了。
“梅香我跟你一起去,我要去,我要去”歇斯底里的厮打着程怀仁,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别人来承担?为什么?为什么?看着慕容彦宇抱着梅香终于消失在视线之外,南可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程怀仁怀里,口中喃喃自语:“闲云你负我”
一场秋雨一场寒,窗外的雨像离人的眼泪一般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咳咳”南可人轻轻推开藥碗,揽着程怀仁的腰将全身的重量都加诸在他身上。
“下了几日雨了?”总感觉这雨像是梅香当日在皇宫甬道上抱着她哭一般。
“有五日了,来,将这口藥乖乖的喝掉。”程怀仁好脾气的诱哄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从彦宇带梅香走那天便一直下着雨吧?”眼泪又不听话的涌了出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程怀仁心疼地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彦宇走的时候紫衣跟在身边,不会有事的。”
“我好难过,好难过,都怪我不该相信闲云,她负我,负我啊”每次想到闲云她心中便忍不住的抽痛,没想到她竟然把梅香当做发泄的工具,她真的好后悔,好后悔!
“皇上已经下了通缉令,闲云就算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金凤国。”现在责备可人说她当时不应该妇人之仁只会往她伤口上撒盐,不如就事论事说些实在的东西。闲云,就算皇上不追缉她,他也不会放过她。
“你说梅香会好过来吗?”南可人靠着程怀仁言语哽咽道:“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折三十年的寿命给她,她是个好姑娘,原本一直可以那么单纯的幸福下去,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啊!”“说什么傻话,彦宇定会将她活蹦乱跳的带到你面前,彦宇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他心中其实也没有底,只是现在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南可人将脸埋进程怀仁怀里,隐隐约约地哭声传了出来。闲云,是你屡次负我,从今而使,我与你再无半点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