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没什么区别。
所以言院长听了之后,连再问的欲望都没有了,他更加关心的是那个范意绵。
“暖宝,那个范意绵,厉害吗?”与小团子相处久了,言院长考虑问题,也不会单单从凡人的角度去考虑了。
“比暖宝差多了,可是现在我不能战斗。”小龙神很无奈地摊摊手,打不了,谁厉害都不重要了。
况且范意绵虽然跳了出来,但看她今天的表现,暖宝感觉对方似乎也不想和她正面对抗。
更别说这中间还有一个特殊的人,暖宝还是有其他的想法的。
之前容府有人探听她的消息的事情,暖宝就没有告诉范宏文。
既然他们已经和离了,就不需要牵扯太多人。
“师父,那个薛夫子你知道吗?就是教乐器的那个。”
“他怎么了?”言院长问这话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知道薛夫子肯定是做了什么,否则暖宝估计都不稀得提他。
想到自己在教室受到的对待,暖宝的委屈涌上心头,“薛夫子挺严厉的,我没有带琴,被罚站了。”
暖宝说得比较含蓄,白辞却不答应了,“他明明就让你滚出去,还让你在门口罚站。”
小团子见他说了出来,狠狠地瞪了白辞一眼,有些话不用全部说出来的。
果然,刚才还一直都淡然的言院长将手里的筷子“啪”地摔在了桌上。
“范大人!”
“是!我不会让这个人好过的!”
暖宝心里很是温暖,她受了同学的欺负可以报复回去,但是对夫子却不能做什么。
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像薛夫子那种人,以后一定会变本加厉的。
暖宝又不是受气的小可怜,为什么要被人欺负呢?
一顿饭下来,小团子已经开心了。
“我吃好了,先回去写作业了。”她现在对上学很感兴趣,自然也愿意完成作业。
况且既然是上学,以后要打那些同学的脸,自然是要用成绩来说话的。
“我也要回去写信了。”言院长脸色不是很好。
饭桌上只剩下白辞和范宏文,平时两人很少说话。
但今日范宏文却主动开口,“白辞,今晚有空吗?”
白辞低着头注意力全在肉上,不过却不妨碍他回话,“有空。”
只要暖宝不让他帮着写作业,他都有时间。
“晚上我们出去一趟。”
这下白辞也不吃了,抬头看向了范宏文,“做什么?”
范宏文凑到白辞的耳朵边上说了一番话,白辞听着听着,眼珠子都快惊掉了。
乖乖!
玩这么大吗?
“好!”
夜里,暖宝写作业,看书,然后乖乖睡觉。
直到她打起了小呼噜,白辞才从床上跳了下去,开门向范宏文的院子跑去。
……
黑暗中,范宏文小声道:“确定是这里吗?”
白辞用黑巾抱住头发,一席黑衣在这样的夜里很难被发现,“没错,就是这里,他的气息我认得。”
正说着,那间屋子的门突然打开,两人连忙蹲了下去。
“就是他!他往茅房走了。”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