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如果你现在问我,要把这故事写到哪里去?我还真的答不上来(泣)。
很久以前沈亚就说过,故事自有其生命,有时候故事只不过是藉著作者的笔诞生在这世界而已,然而并不会因为故事是作者所写出来的,就真的能像上帝一样控制其走向。
有很长一段时间,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很荒谬。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致力于建构故事人物所处的环境,甚至费事地画出了人物关系表、地图等等原始设定;有时候故事可以按著原始的初衷继续下去,但更多时候故事会从脑袋里奔流出来,活似脱缰野马。
神捕魔医里的路拾儿如此,魂萦梦牵里的狩魂使如此,他们都不是原先设定里有的人物、职业,可是他们活灵活现,硬是打乱了原始的故事概念;大部分时候这种情况会让说故事的人觉得很糟,这是虚构中的真实,甚至连说故事者本身也看不到故事结局。
无可救葯原本是一本武侠小说,很老梗的有个神医、很老梗的有个病美人(?延寿怎样看也不美啊!),更老梗的是居心叵测的坏蛋,老梗到不行的是有著蛇蝎心肠的艳姬,然后砰!某一天,突发奇想的男主角说:“我是个皇子。”
沈亚:“皇你个头!你不过就是个威风了点的大夫,少在那里啰嗦!”
男主角拿著金针寒笑。“我、是、个、皇、子”
阴恻恻地,他说不动就不动,剧情卡在那里整整一星期,蛋都可以孵出小鸡了,故事还没生出半个字。
无奈地,说故事的人被故事人物牵著鼻子走,回头含著眼泪修改故事。这一改,连书名也得跟著改,好好的无可救葯前头非要加上两个字帝女。
然后是哀怨的女主角躺在床上,病恹恹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已经病得要死不活,最多只能作作梦,我还能作啥?”女主角趴在床上,居然嫌弃自己病得不够生动。
沈亚怒道:“没把你写成植物人已经很不错了!你看过哪个病美人生龙活虎到处乱跑?西施走路还得捧著心呢,干不干?干不干”
宇文延寿枯槁的脸拧出怒纹,倔强地抿起唇,半句台词也不肯说。
剧情又是不动如山。
这年头说故事的人真命苦,居然得看剧中人脸色过活。早知道这样,我不如回头去当编剧,起码跟活生生的俊男美女吵起架来要有趣多了。
把头塞回电脑前,努力让病美人活色生香(?)些。
一路走下来,word得开两个视窗,一个是正本故事,一个是删改废弃又舍不得真的d掉的故事。
两篇对照起来,有时删掉的居然比写出来的还多。这、这、这,这简直是反了!
半夜坐在电脑前瞪著故事里的人物,脑海里发闷地想着:为什么过不去了呢?为什么突然这些家伙意见这样多?
有时候这种情况是很值得感激的,真的!我也很想一脸骄傲地说:“唉啊,这种事情呢,是讲天分滴。”
然而并、不、是!(真想打个orz咦?我已经打啦,哈哈。)
很多时候并不是很努力,故事就会活起来;有时候说故事的人觉得故事已经活起来了,但是读者看来并没有。
有更多时候“天分”这两个字简直像长了会嘲笑人的脸,故事堵在脑袋里,却哪里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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