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摊手,随便冷弘郁了。“这就是爱情。”
没到最后一分钟,绝不肯放弃自尊,所以电影才会有那么多主角穿着结婚礼服追求真爱的桥段,全因为不死心。
“可以走了。”徐纳真很快整理好行李,把全部的东西都带走,包括回忆。
“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打搅你了。”她甚至不忘跟冷弘郁道谢,他僵着一张脸不回话,当下气氛变得很尴尬。
“si摸n,人家在跟你道谢。”johnny看不过去,提醒冷弘郁。他依然不发一语,johnny只得放弃。
“走吧!”感情的事最难懂,幸好他已经娶老婆,生了两个萝卜头。
徐纳真就在johnny的护送下,走出木屋,结束她短暂的悸动。
真的结束得了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徐纳真怀疑镜中的人影,跟几个星期前的她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她应该是被外星人绑架,调换了身分。
镜子里的女人可真狼狈,佯装镇静的脸上藏着浓浓的眷恋,向来自信的她,从未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落荒而逃,却真实发生了。
重重叹一口气,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拍睑,她真希望自己对冷弘郁的眷恋,也能像拍灰尘一样容易,如此一来就简单多了。
必掉水龙头,拿起毛巾架上挂的白色毛巾,轻轻擦干了脸后放回原位。这家位于园区内的旅馆,有着不下五星级饭店的设施,外观及内部陈设,充满了印第安式的原始风味,到处都可以看见印第安部落的图腾,整体搭配表现非常精彩。
一个晚上两百块美金的房间,怎么说都比帐棚舒服。徐纳真实现了她当初的愿
望泡在五星级饭店的浴白里,舒舒服服洗一顿澡,可她虽然从头到脚刷洗干净,却依然挥不掉残留在她皮肤上的感觉,他们曾经那么热烈地拥吻,现在看来仿佛一场梦,却如此真实。
不要再想了,徐纳真,不要再想了!
她命令自己,要走就要走得洒脱,就要走得不带任何一丝眷恋,即使往后她只要一听见他的名字就会心痛,也要装作不在乎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徐纳真的思绪,她皱眉看着厚重的木门,心想这个时候有谁会来,难道是johnny?
叩叩叩
还是客房服务?
她纳闷。
但她并未叫吃的东西,也没有向旅馆做任何要求,这真的很奇怪。
叩叩叩
“iamhere!”她连忙冲到门边,透过窥孔窥视来人的脸,看清了对方的面孔以后顿时心跳加速,整个人背靠着门板喘息。
“我知道你在里面。”
来的人居然是冷弘郁,怎么会?
“你在跟我比耐性吗?”门外的冷弘郁喊道。“我可以站在门外敲一整夜的门,绝对没有问题。”
他的威胁马上收到效果,为了不成为左邻右舍注目的焦点,徐纳真再为难也得开门,面对冷弘郁。
“你终于开门了。”他冷嘲热讽地看着徐纳真,她似乎不是很高兴见到他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旅馆?”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推门进来把门锁上,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看来你都准备好了嘛!”他打量她身上的白色浴袍和摆在角落的行李,眼神满是嘲讽。“你该不会连机位都订好了,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美国?”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在他灼热的注视之下,她下意识地抓紧浴袍的领口,尽可能冷静。
“简单。”这还要问吗?“我只要打一通电话给johnny,他自然就会告诉我了
般了半天,原来她是被johnny给卖了,亏她还那么信任他。
“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就像他说的,她已经订好机位,只要挨过今晚,她就可以永远告别情伤,努力向前。
“你说呢?”他的口气不太好。“你认为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我猜不出来。”他的心那么难懂,浑身上下都是秘密,她哪猜得出来?“但是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所以请你”“我喜欢上你了。”
徐纳真刚决定慧剑斩情丝,他就来个爱情大告白,当场把她打成木头人。
“你说什么?”她小嘴微张,以为自己听错。
“该死,我爱上你了。”他显然跟她一样不甘心,和她一样挣扎。“所以我不能就这么让你定,非来找你不可。”
“不可能。”徐纳真怎么也不相信冷弘郁喜欢她,他明明看不起她。
“为什么不可能?”冷弘郁眯眼。“不可能的话,我干么还来这里?”
“可是,为什么?”她都乱了。“为什么你会喜欢我?”她既平凡又烦人,他既出色又有钱,没有理由会喜欢她这种人
“你呢,你又为什么要逃避?”他范文徐纳真,她于是更加慌乱。
“我没有逃避。”她试着找寻合理的解释。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你道别”
“我说过了,本来就打算离开,只是”
“是谁口口声声说她的人生座右铭是‘势在必得’,没有完成任务绝不罢休?”
是她。当时她信心满满,以为自己绝对可以说服他卖地,傻傻地对未来充满希望。
“是谁信誓旦旦要我等着瞧,无论我走到哪里,就会跟到哪里?”
也是她。当初她以为这次自己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公事公办,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陷入了爱情,最后落荒而逃。
“你为什么要逃跑?”他朝她逼近,她一跛一跛地往后退,感觉前所未有的狼狈。
“我说过,我没有逃跑。”她仍不肯承认自己是在逃避,逃避他,逃避自己的心。
“你为什么逃?兰他将她逼到床边,徐纳真眼见无路可退,试着绕到另一边,冷弘郁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逃避。
“我没有逃。”她挣扎,怎么样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你有。”他非要地承认不可。
“我没有。”她倔强不肯承认。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对,我在逃避,因为我爱上你了!”在冷弘郁锲而不舍的追问下,她终于崩溃。
“你不懂吗?”她嘶吼。“因为我爱上你了,所以我必须逃开!”她不愿意像个傻瓜单恋,害怕她的心意到最后被丢在地上践踏,那比死还悲惨。
“我就等你这句话。”得知她也有同样的想法,他松一口气。
“什么?”她抬头望着他,满脸惊讶。
“你以为只有你会逃避,我就不害怕吗?”这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生平头一遭,他如此快速陷入爱情,以至于他也迷惘。
爱情来得太快,打乱了彼此的计划,将两颗不设防的心兜在一起。
他们在同一时间陷入了爱情,为了自尊猜测彼此的心,多余的心眼,使他们差点错过陵比。
“冷弘郁”
“瞧,到现在你还无法叫我si摸n,还能寄望我怎么想?”他苦笑。
原来觉得不公平的不只她一个人,他心里也在怨恨她刻意保持的距离。两人站在天秤的两端互秤斤两,害怕自己付出得太多,所得到的回报太少,这就是现代的都会爱情。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自私胆小的一个人,她甚至害怕到不敢踏出第一步,只想着逃避。
“很自然就开口了。”就像他在树林里找下到她心慌喊janet一样,有些事情不需要太多修饰,只要跟从自己的心。
“si摸n”在他的引导下,她终于开口了,说出来轻松许多。
冷弘郁微笑,放开她的手,圈住她的肩膀将她慢慢拉近。
“我只会说你,其实要我开口也是很困难。”他就是这副死德行,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认输,这次,他认输了。
天秤的两端,终于平衡,但愿两个人都能获得等值的爱情。
“janet”好不容易才敞开心胸,冷弘郁低头掬取她的唇,将他思念了一整天的芳香,含进嘴里细品尝。
徐纳真热情地回吻他,眼看着就要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该不会又从哪里跑出一只黑熊,打断我们吧?”冷弘郁跟她开玩笑,火热的唇吻遍她的额头、鼻尖、和脸颊,脸上能吻的地方全吻了,只差没有把她一口吞下。
徐纳真脸红不已地听他在她耳边说些绵绵的情话,才发现他原来是个调情高手,过去她都被他严肃的外表骗了。
他告诉她,他好想埋入她的身体,害她一直抽气。
他告诉她,他要凌虐她一整夜,绝不让她下床,害她的脚因此而发软,他趁势将她推倒在床上,不客气地实现他的威胁。
他说他喜欢她穿浴袍的模样,佣懒性感教人发狂,一双手却又拼命剥她的浴袍,完全是说一套,做一套,诚信大有问题。
接着,他的手在她指责他之前,抢先一步覆上她的酥胸,将她从未为任何男人绽放的蓓蕾,挟在拇指和食指间把玩,轻佻的态度,惹得她频频抗议。
抗议无效,只是用手玩还不够,冷弘郁更进一步捧住她的酥胸,用舌尖舔吮她的蓓蕾刺激她的神经,她马上像被电到一样发抖,带给他无限满足。
“你是个热情的女人。”他喜欢。
徐纳真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不动他这话什么意思,冷弘郁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死定了,接下来他不会客气。
冷弘郁上一秒钟还在微笑,下一秒钟已经动手抽掉徐纳真浴袍的带子,将她剥个精光。
胴体冷不防曝露在他的注视之下,徐纳真第一个反应是遮住自己,手却被冷弘郁拿开。
他笑了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笑她多此一举,反正他横竖都会看到,就不用遮了。
徐纳真困窘得半死,想不透这么亲密的事为什么他能轻易说出口,莫非这就是身经百战和初尝人事的差别?
冷弘郁确实身经百战,他不是色鬼,但也不是吃素的圣人,某些时候他还挺不忌口的,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都勇于尝试。
“janet,我好想要你。”就目前来说,她是他最感兴趣的女人,感兴趣到敞开自己的心对她表白,这可是第一次。
女人一向对这种话最没有抵抗力,尤其是面对她属意的男人,再多的矜持也会抛下,至少徐纳真已经抛向脑后。
她伸出双手主动攀住他的肩,娇滴滴地说她也想要他,接下来的场面全面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