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俘获,陛下当真有可能怪罪两人。革职降级那些都是小事,在蜀国上上下下丢人现眼也是小事,怕就是怕,将两人罢职丢入牢狱之中,从此不在重用,或者是一怒下令处斩则更为可怕。
就在两人为难之际,只见那刘晔再次站出来,对着两人微微一颔首,随即张口言道:“刘晔有一计策,可以帮助两位化解今次的风波,只是不知道两位是否愿意。”
法正听到刘晔的话,只是眼前一亮,而一旁的魏延却已经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哦?刘晔先生有何妙策不妨速速说来。”
“今次我们大军兵分多路,想要援助黄老将军捉拿那敌将马超,前后两军均是遭到了敌军的狙击,可谓是死伤无数。”刘晔说完,顿了顿继续言道:“而黄老将军率领五千兵马以身作饵,也早点敌军猛将马超的伏击,却只损伤了少数人马。而且刘晔听闻那回来的军士说,今次黄老将军没有归来,并不是因为被敌军所俘获,而是黄老将军自愿向那敌将马超投降被擒。当时有军士说,黄老将军此举是为了保护那些被俘获的军士,但是这件事如果换一种说法的话,就当真有些太奇怪了。”
刘晔话音一落,一旁的魏延当即大怒道:“你。。刘晔先生,你可知你这是在说什么吗?”
面对魏延的愤怒,刘晔并未害怕,反倒是一脸的镇定道:“魏延将军,刘晔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不过,对于这件事可以说与我魏国并没有什么关系,就算回去面对我们魏国陛下的问责,刘晔和乐进将军也担当不了什么责任。”
“只不过,今次我二人与法正先生和魏延将军联手坐镇此地,刘晔不免心生一丝战友之情,所以不想看到蜀国陛下对两人处置。而且在刘晔看来,那黄忠本来就是自主的向赵军投降,而且眼下赵军今次好不容易擒获蜀国一只猛虎,试想赵军怎会就此放黄老将军归来呢。与其两人要因此承担问责,刘晔倒是希望二位能够借此事,将事情推脱,以免受到重罚。”
刘晔说完,再次望向法正和魏延二人,今次两人在听到了刘晔的话后,顿时哑口无言,二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半晌之后,只见法正面色微路笑意道:“不愧是刘晔先生,居然有如此头脑,就连这等细节也能算计在内。”
“没错,今次黄老将军被俘获一事,若是传到陛下那里,我二人比如会深受重责。轻则罢免官职入狱,重则极有可能问斩,总之不管如何,黄老将军也不会归来。与其如此,不如保全自我,等到日后有机会,在重振旗鼓,与赵军交手一战,以报此仇。”
魏延一听,忍不住脱口道:“军师,这怎么可以。。”
没等魏延把话说完,刘晔当即冲着法正拱手拜道:“法正先生英明也,若是因为黄老将军一事,引得二人盟友就此入狱或者奔赴黄泉之路,那刘晔便觉得甚为可惜了。与其这样含冤而死,倒不如重振旗鼓,奋勇杀敌,在战场上英勇而死。”
这一下,魏延当真是哑口无言了,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法正当即正色道:“一会法正就书信一封,就说今次你们两军联手攻打武都城,原本予以诱敌之计,想要引诱马超出城,将其擒获,以此骗开武都城城门。结果没有想到黄忠居然予以泄密,使得敌军获此消息,将计就计暗算我们两军,导致大军损兵折将。而且黄忠就此投奔敌军,不再归来,臣等向陛下启奏,恳请陛下就此罢免黄忠官职,视其为叛国之罪。”
“啊。。”在法正话音落后,一旁的魏延早已经是目瞪口呆。不过回想之前刘晔的话,除此之外,当真没有其他法子,为了两人无罪,这可以说是眼前最好的办法了。
随即只听刘晔当即开口说道:“法正先生请放心,今次我和乐进将军与两位并肩作战,乃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绝不会泄露此事。”
法正听后,微微一笑,开口言道:“如此便好,法正这就书信一封,令人送回益州,交给陛下。”
事后,一封以法正亲笔的军机迷信,从汉中之地八百里加急送往益州刘备手中,却不知这封信在整个蜀汉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