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走夜路,突然看到一男张开双臂向她走来,做拥抱状,上前就是一脚。男子倒地大哭,说:都第三块了,我招谁惹谁了,带块玻璃回家就这么难么?
教授问:烂掉的萝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相同点?一学生妙答:都是虫子惹的祸。仅得6o分。另一学生竟得满分,其答案为:都是因为拔晚了。
一新兵起床总落后挨骂,便买染料涂于身上,酷似迷彩装。半夜军号响,他先冲出营房长官表扬:很好!穿着很整齐,但下次注意,手榴弹应该挂在后面。
电视台一女主持婚后几年不育,着急忧愁,去找医生诉苦说:“说我不行嘛,未婚时就怀孕过三次;说老公不行嘛,难道我们几个台领导都不行?
一老太太看完黑人百米赛后,抹着眼泪说:吓死人!几个挖煤的跪成一排被枪毙,没瞄准就开了枪,娃儿们吓得那个跑呀,绳子都拦不住哇!
晴
今天是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公司了两套雪白的衬衫。老总说,我们上班天天都得穿上它。这终于解开了深藏在我心里多年的谜团,原来所谓的白领就是穿着白衬衫上班的人。
老总让我暂时在办公室里搞文秘,虽然和我所学的冶金专业极不对口,但我依然从大局出,服从了组织上的分配。
中午,主任递过一叠文件叫我去复印。在学校时天天都和铁块、矿物打交道,我哪会用复印机呀。走进文印室,直接就把一叠文件往一个果皮箱般大小的机器里送,结果文件变成一大堆“爆米花”我才知道那玩艺儿是废纸粉碎机。气得主任叼在嘴里的烟头掉到地上n次。
阴
主任去开会,忘了关电脑,打电话回来叫我下班的时候记得关一下。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咱冶金系用的是锄头加钢钎,还没同高科技接上轨。我围着电脑转了数圈,不得关机要领。遂自作聪明打电话问主任,遥控器放在哪?只听电话那头扑通一声,然后断线。后经证实,主任被我极具创意的高难度问题惊得双脚麻,掉进了一个施工中的下水道。
多云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今天工资咯!心情飘逸得很(小资都爱用这词儿)。拿着工资卡,极其激动地草拟了一份购物清单:唇彩、面膜、连衣裙、丽人靴一加总额,整整三千八,比工资海出了一大截,最后只好用幻想来满足自己。
好姐妹打电话来,说商业城打折打得厉害,遂决定转移战场。一阵疯狂的“抢滩登陆”争夺战之后,虽然工资已牺牲大半,但心情依然飘逸。
小雨
今天写了一篇凡脱俗的关于广泛的qq、稳定的msn、新潮的imu聊天软件调查简报,受到主任的口头表扬。一时兴起,拿出徐志摩的诗集进行深研。忽闻隔壁有人哄笑道:“这徐志摩擦皮鞋的技术可真不赖啊!”心中的偶像被无情玷污,心里甚是郁闷。终于忍无可忍,前去指责道“徐志摩啥时擦过皮鞋?”“天天都在公司门口擦。”对方怕我不信,往窗外一指。“那便是徐志摩师傅,技术可棒了。”放眼望去,一个干瘪的老头正干劲十足地挥舞着鞋刷。我倒事后才知,擦鞋师傅的确叫“徐智模”
周五晴转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脸蛋跟张柏芝一样,长得太过于“平常”的缘故。办公室里的骚扰电话一直不断。尽管我粗鲁的骂声犀利无比,却无法割破那些骚扰者的厚脸皮。电话声依然不绝于耳。一阵清脆的响铃之后,我拿起话筒便厉声骂道:“你这个色狼、变态狂”
等我骂完,对方话了:“现在色狼叫你把文件夹拿过来一下!”我一听,吓出一身冷汗,mygod,那声音好有磁性哟,好像是老总耶!结果证明了我的听觉是敏锐的,老总接过文件夹时,还不断地问我“我真的很色吗?”我一直不敢抬头,出门时感到脖子有些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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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班,我都格外兴奋,因为一下班就可以回家同老婆一起吃饭。今天当然也不例外,我一下班,就高高兴兴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下午的阳光真好,万里无云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街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都下班回家,看这一栋栋的高楼和勤劳的人民,我觉得我们的生活无比美好。
突然,我的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我低头一看,呀!是谁把这安全套掉在这里了,谁连这也不注意。
我弯腰把它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两个小人,左边的一个说:“哈哈,今天运气真好,捡到了一个好东西,快拿着它回家吧。”右边的那个小人马上说道:“不行,丢了这东西的人一定很着急,你应该等在这里看有没有人来找它。”左边的小人又说:“真傻,你现在用的不还是普通杂牌。你看单位里,同事们用的都是“杜蕾斯““多乐士“,如果把它拿回家,老婆一定很高兴啊!”右边的小人回敬道:“拾到东西要还给别人,这是毛主席教给我们的,不这样做就不是一个好同志。”他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让我不知道该听谁的。最后,我想起了雷锋同志的光辉形象,我决定留在这里,等失主来找我。
过了一会儿,一个民工神情焦急的走了过来,看他那个样子,左顾右盼的,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于是,我马上走上前去,问道:“同志,您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啊?”
民工着急的说:“是啊是啊。”
我又问道:“那您丢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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