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做什么?救命啊!”
“做什么?我要做什么还不够明显吗?”,阴恻恻的笑声突然响起,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突显一分阴沉,把气氛一下拉得清冷了许多。
“啊!你不要过来!”
“你个流氓,你要做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我要报警了!”
“你走开啊!”
耳边传来女孩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以及男人快要得逞的愉悦声音,宋金回头看了眼屋子,右嘴角慢慢上扬,眼睛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
右手轻轻拍打着左手,节奏越来越快,力道却越来越大,唇边笑容也放大到了极致。
呵,坏我好事?
真以为我这些年没长智商?你纵使再倔,最后不也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啊!你这个流氓!走开”
“流氓怎么了?往后你都是我媳妇了,我不过是提前享受下自己的权利。”
布帛被撕扯的声音越来越响,惊慌失措的声音也染满了哭腔与绝望。
宋金眯着眼睛享受地支起耳朵,仿佛在听一曲胜利之歌。
那阴沉的脸上慢慢蓄起笑意,心跳越来越快。
又在屋外静候了些时候,不时侧耳去听屋内的动静。宋沅哭骂求救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低,他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心里想着事差不离成了,宋金便志得意满地回屋睡觉了。
对于宋沅越发凄厉的驱逐声,他视若罔闻。
现在他需要做的,便是养足精神,等待曲家再次上门。
到时候,他一定会紧紧将那个名额攥在手心里。同时,他会让曲家心甘情愿地付出更多东西。
毕竟,这次可算是曲鸣有错在先呢!
宋金悠闲地转着五指,目光越来越炙热,嘴角扬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宋碗儿这个蠢货,真以为自己就认命了?
对付她这种不听话的人,他有的是法子。
想想她往后进了曲家的门,日子过得比自己好,宋金心头就不舒服。
明明就是个伺候家人的丫头,这突然就要翻身过好日子,宋金怎么想怎么不忿。
可没办法,为了自个的前程,只能先让宋碗儿好好的享受几年。
等往后他毕业了,一定要找个好的理由,让曲家休了宋碗儿。
届时,她是看人脸色过日子的弃妇,而他宋金,将是松桥大队最有文化,最出息的人上人。
“喂,你说他有没有相信?”
“我怎么知道?”
宋金进屋后,柴房里原本激烈的动静一下收了。声音的两个主人火速地紧贴着对方趴在门缝边上,耳贴门缝去听宋金的动静。
“我说,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就真的有人能帮你?现在不都上工去了。”
他不适应地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学着宋沅的姿势去获取外界的讯息。
小小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明亮。
他现在最担忧的是演了半天,观众只有自己,小丫头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若真没有人来配合他们唱这出戏,最后如何收场?真的娶了这小丫头?
曲鸣惊得拍了自己的额头,还是太冲动了,太冲动了。因着小姑娘的三言两语,便陪着她做些没有把握的事,果然人不能太善良。
曲鸣摇头晃脑,叹息着自己的美好品德拖累了自己。
宋沅则不悦地看向曲鸣,暗骂他真是个乌鸦嘴。戏才刚开始,他便不知忌讳地预言了一个不太好的结局,宋沅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不会说话就别说,我一定能成功的。”
便是没有机会,才会想出这下下之策。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她就不信,这周围就没有人。
事实上,宋沅赌对了。
何小兰和宋安都不放心宋沅在家,派遣宋杨在这附近候着,若有不对就该找爷奶就找爷奶,该找大队长就找大队长,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能让宋沅吃亏。
宋杨坐在宋家的墙角,听见宋沅的呼救声时,原本因为瞌睡紧闭的双眼一下睁开,惊疑不定取代了安逸。
他怕是自己做梦,掏了掏耳朵后,还特地跑到了宋家大门前细听。
结果就听见了沅沅姐姐叫救命的声音。
沅沅姐有危险?怎么办?小家伙有些手足无措。
他想推门进去解决沅沅姐,又怕自己打不过他们,到时候真的就绝了沅沅姐的希望。
可要是去叫人,又怕沅沅姐在这空挡被人欺负了。
宋杨犹豫不决,急得抓头挠耳。
他手掐了一下自个儿儿的手心强迫自己理智一些,头脑被疼痛刺激得瞬间清明。
在权衡一番利弊之后,便狠下心,往大队长所在的地方跑了。
只是,心里一直记挂着宋沅,他边跑便回头,心急如焚再适合不过他当下的心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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