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听到衣物落地的声音,待他再次睁开眼睛,袁莉已与他裸裎以对,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你好美!”他想伸出手去摸她,但被绳索阻挠,他用力拉扯“该死!快解开我,好让我能摸到你!”
她摇头,生怕他一获得自由后,就会把她从上到下包得密实,然后丢出房间。
她的手探到身后,找到他坚挺、灼热的欲望,绽开一朵微笑,抬高自己的身体。
她往下瞄,让自己就正确的位置,然后慢慢放低身体。它看起来很大,真的能将它塞进自己身体内吗?她有些害怕。
“如果你想完成这件事情,为何不肯解开我?”司徒章哑着喉咙吼道,这种情形简直要将他逼疯了。
她按着他的胸膛,感觉到自己的湿润抵着他的火热,她怀疑接下来自己除了让他主导还能做什么?
“别乱动,我在想法子。”袁莉喘息道。
“你太小了!看看我们之间的差别。”虽然这么说,可是他无法静止不动,他绝望的想夺得主导权,把自己深深埋进她温暖、湿润的核心。他猛扯绳索,用力踢脚,然后他的臀部陡然向上挺起,他几乎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噢!”
他呆住。“丫头!”
他感到自己进入她体内,但并没有完全进去,她的处女膜阻挡了她。该死!如果他之前是疯狂,此刻简直只能用欲火焚身来形容。
他的前额渗出豆大的汗珠,他清楚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只要她稍微动一动,一切就会结束;然而现在他无法停止,已经太迟了。
袁莉努力挤出个微笑,她往前倾,按下他的头,在他的唇上又烙下炽热一吻。
她柔软的双峰摩擦着他的胸膛,并挺直背抬高自己,用力往下一坐,瞬间,她痛得叫喊出声,感觉到他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司徒章拱起臀部,用力拉扯绳索,他的脚抵着床栏,在她体内移动。
袁莉本能地捕捉到那种律动,跟随他一起摆动,将他更拉进她体内。
终于,他再也无法压抑,在她温热柔软的体内爆炸,甚至当他的激情获得满足时,他还在低声咒骂。
等司徒章放松紧绷的身体后,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而袁莉跨坐在他身上,身体依然包裹着他,他痛苦的意识到自己又想要她了。
“就这样?”袁莉有些疑惑。
“该死!不然你还指望什么?”
她的眼泪掉出来了。“好痛。”
“当然会痛!”他无力的答道。
他皱起眉头,此时他发现自己的左手终于获得了自由,迟来的自由。
“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或者,想一直骑在我身上?”
袁莉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真的好痛。”这痛楚让她动一下身体都成困难。
司徒章只好自己动手,用近乎麻木的左手将右手上的绳索解开。
“你?”袁莉惊讶得几乎忘记下身的疼痛。
司徒章苦笑“在你得逞后,我才顺利挣脱。”
袁莉双颊像喝了酒般酡红,她忙羞涩的挪开视线。
“我要起来了!”司徒章强壮的手臂搂住她的后腰,竟抱着她坐起来。他拿起袁莉适才丢下的剪刀,在她的惊呼中侧过身子,将在脚上的绳索切断。
天,袁莉真不敢相信,在他与她还结合在一起时,他还能完成这些事。
去除所有束缚后,司徒章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袁莉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将自己抽了回来。
“傻丫头!”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无限爱怜。“放心,我不会把你绑起来的。”司徒章的话结束在袁莉的唇上,他要教她怎样才是接吻。
他在她的唇上徘徊、撩拨,然后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
袁莉发出呻吟,立即忘记刚才的痛楚,手指深入他浓密的黑发中。
他喘息着加深这一吻,然后从她的颈部一路轻咬到她的肩,使她直打哆嗦。
她焦躁的在他身下蠕动,感觉到自己的女性核心在他的挑逗下变得炽热、湿润。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越来越想要他,越来越迫切地需要他来满足她体内的空虚感。
“我希望这一次能带给你美好的感觉。”司徒章呢喃道。
他的手罩住她的乳房,然后再用子诤弄、吮吸,轻咬她的樱红,使她不断地呻吟、扭动,并将身体拱向他,在他宽厚的背部抓出一道道伤痕。
“章”袁莉喘息着。
他的滑舌探入她口中逗弄着,使她感到全身仿佛着火似的。袁莉再也受不了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但是司徒章知道。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她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这一次我不会弄疼你的。”
望着他惊人的欲望,她怀疑他能否守住这个承诺,然而她不在乎,无论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她要他埋进她体内,只有他能结束这温柔的折磨。
袁莉伸出手,像上次那样爱抚着他的勃发。
“用你的腿夹住我。”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臀部,将她移向自己。
当他推挤她柔软的入口时,她发出呻吟,并打了个哆嗦。“章,帮我,我需要你!”
仿佛她的话解放了他,司徒章用力一挺身埋入她的体内,他发出呻吟,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她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坚硬深深地挺进她体内,她怀疑他们如何还能分开。令袁莉诧异的是,这一次她一点也不觉得痛,只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愉悦。
他开始在她体内冲刺,起初慢慢的,然后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
同时,她觉得快感不断的攀升,这一次和上次非常的不同,她终于知道了。
。--。--。--
翌日,袁莉在司徒章的臂弯中醒来。
窗外的阳光告诉她昨晚的一夜纵情并不是梦。
天,她真的“勾引”成功了!望着司徒章熟睡中的侧脸,她忽然发觉幸福对女人来说,就是能在深爱的男人身边醒来。
从小她就没任何朋友,只知道靠自己的力量生活,从没依靠过谁,久而久之造就她强硬的手腕及坚强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后悔和他恩爱缠绵,也不要他对自己负责,她不求任何身分,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够了。
幸福的前题是相爱的两人,而不是一纸契约。
袁莉的目光无限爱恋的深锁在司徒章粗犷又不失俊朗的脸上,直至他的眼球开始眨动,她慌忙闭上眼睛,佯装还在睡梦中。
司徒章稍微动了下身子,发现袁莉正如八爪鱼股巴住他的身体,他牙关一咬,把涌上的欲望硬生生的压住,然后轻轻挪开袁莉的手脚,翻身起床。
床下的一地衣服破布让他摇头苦笑,好在袁莉有拿他衬衫当睡衣的习惯,找了件衣服穿上,司徒章往仍在装睡的袁莉额头印上一吻后,推门走了出去。
袁莉的眼睛霍地睁开,嘴角当即泛起一朵满意的微笑。
她想伸出手去触摸还带有他唇部余温的一吻,却发现自己除了头部外,肩膀以下的部位根本无法动弹,她尝试将手抬高,全身的酸痛让她无法如愿。她只能两眼瞪着天花板,用耳朵听取外面的声音。
先是浴室传来沐浴的哗哗水声,再接下来,脚步向厨房走去,经过一般时间后,她便闻到扑鼻的食物香味传来,随后,脚步声由远而近。
司徒章把门敲响“丫头,起床吃饭了!”他在外面大声叫道。
床上的袁莉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固,他和她都这么亲密了,他竟然还隔着一道门叫她起床。
“丫头!”司徒章再次叫道,他思索着要不要干脆直接进去。
好一会儿,袁莉才慵懒的回应:“来了!”
司徒章笑了笑,正准备从门前走开,里面又传来袁莉无力的声音。
“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司徒章迟疑半秒,就听到里面传来重物落地声,他赶忙推门而入,只见袁莉半裸着身体坐在地上。
“好痛,身体完全不能动了!”袁莉望着司徒章,懊恼的抱怨。
司徒章哭笑不得的走过去,将她抱到床上。
“你怎么不早些叫我?”
袁莉脸上快速飞上两朵红霞“我怎么好意思!”
“傻丫头!”这丫头真是太傻了,她为什么要诱惑他?他不能给她任何东西啊!
袁莉肩膀上的薄毯滑落一角,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司徒章能清楚的看到上面他造成的瘀青,他的手忍不住安了上去。
一只温软的手挽住他的颈部,将他拉到她面前。
“知道吗?我很爱你呢!”袁莉的目光直望进他灵魂深处。
司徒章忽然哽咽了“我爱你”三个字一直塞在他喉间无法逸出口。
他有资格对她说爱吗?这辈子,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是何其陌生,又何其沉重。
袁莉捧起司徒章的脸“我爱你,这就够了。”
司徒章迷惑了,她是什么意思,在暗示什么?
“好了。”袁莉忽然在他肩膀上一拍,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作为回报,现在你要把我送进浴室!”
“这是命令吗?”司徒章真不明白她,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又豪情万丈。不过,袁莉本来就是这样不按牌理出牌的,他也习惯了“等等,这是什么?”司徒章的目光被地板上一个黑色塑胶袋吸引住,他好奇的将它拾起。
“不准看!”袁莉涨红着脸,扑过去就要抢。
司徒章本就半蹲着身体,对袁莉这个举动毫无提防,一下子就被她压在地上,塑胶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司徒章瞟了一眼身边花花绿绿的录影带与书,再看看伏在自己身上满脸窘态的袁莉,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不准笑!”袁莉气急败坏的用手堵住司徒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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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袁莉开始大学生活。
之前司徒章曾经劝过袁莉,以她的能力足以去更好的学府,不用屈就这个城市的二流学院,但他的好意却被袁莉一句“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事!”给挡了回来。
司徒章承认自己有私心,其实他是不希望她离开的。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的错综复杂、有违常理,他还是爱她,虽然这份爱他从没说出口过。
司徒章一直认为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他不能让袁莉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也许这丫头主动献身是为了报恩,可现下他已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要在她毕业之前处理好所有的事。
每年大学新生入学是校内所有没女友的男生最关注的。
这个时候他们会四处出没,用猎人般的眼神寻觅,任何一张秀色可餐的新鲜面孔都能引起騒动。
很快的,中文系来了朵“冷艳玫瑰”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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