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爱你!不管你是清纯天真的小乔;还是神秘难懂的冷问梅;我都爱你!穷其一生要定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苦衷?你这纤弱的肩上到底承受多少压力?告诉我让我为你来扛!让我为你解决所有的问题!”
“不要”股强烈的暖流街上她的心头,冲入她的四肢百骸内,想控制夺眶而出的泪水已来不及了!巨大的泪水决堤而出,凄楚地哽咽道:
“不要对我说这种话我不值得你对我好不要”
“小乔!别哭我的小乔”伊利崎心痛如绞地紧紧搂住地,她的每一滴泪水都如一根针狠狠地戳入他心头,他舍不得她伤心,舍不得兑她落泪他只想好好地保护这纤细柔弱的小女人!
泪脸埋入他胸膛内,一股熟悉且温暖的气息包围住她问梅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依赖积压已久的压力终于完全崩溃了凄楚的泪水奔腾而下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所有苦苦隐藏的情感全化做一颗颗滚烫的泪水宣泄而出!
这是世上她最眷恋、最依赖的角落在伊利崎宽阔温暖的胸膛内,问梅崩溃般地痛哭脆弱如婴孩
“小乔”伊利崎嘶哑地低喊,心痛地捧起那漾满泪水的绝美小脸,缓缓地、深情颤悸地印下自己火热的唇
“唔”只觉一股奇异且晕眩的悸动掠过全身问梅的身子一阵轻颤,但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也没力气再推开他她已好累、好倦、心力交瘁了她只想真实地面对自己的风情诚实地面对自己,不再逃避了!
他的吻是那么霸道却温柔他的臂弯如此强健安全问梅心醉神驰地细细感受他的狂野、他的深情他大男人外表下的千情万爱他令她晕眩陶醉的大胆强悍半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她多渴望能永远沉陷在这醉人的缱绻柔情中
如果她今生注定当复仇女神,一报完仇后便得遁入山林间终老至死!那,就让她再多攫取一份他的深情、他的挚爱吧!就让她多沉醉一会儿、再奢侈一次
今夜,过了今夜她又得是那冷酷复杂,一心一意只想复仇的冷问梅!
痛苦无奈的泪水,悄悄滑落问梅雪白的脸颊
“小乔?”察觉了她的泪,伊利崎更心痛怜惜地拥紧她“别哭我舍不得再看你流泪把你的心事交给我,把你的问题交由我来扛我绝不让你再掉半滴眼泪!”
他滚烫的唇摩挲过她的樱唇,一并吸吮了她颊上的泪水更加心疼爱怜地狂吻她,热流源源不绝地由她舌尖传入她每一时肌肤内似有一股奇异的魔力,抚慰她冰冷悲痛的芳心源源不绝又澎湃汹涌的千情万爱几乎令问梅招架不住她只能被动且浑身滚烫地任他紧拥著,任他以一个比一个更火热疯狂的熟吻来融化自己令她心荡神驰
火热的舌尖长驱直人她口中狂热索求细细品尝她樱唇内的如兰馨香熟吻放肆地吻遍她的唇、她嫣红如醉的粉颊她的眉她柔嫩敏感的耳垂两颗早巳相许的心相互吸引、撞击问梅只觉自己宛如一堆春雪,快在他猛烈火热的狂吻中融化了
他高大雄健的身躯紧紧压住她,令她心跳狂乱失控胸前一阵胀痛,他的喘息愈来愈急促混浊著火般的唇一路往下吻用力扯开她的领口,把饥渴灼热的唇覆在她滑如凝脂的粉颈上
“啊”仿佛一枚炸弹在问梅体内炸开般,她不由自主地低吟,觉得自己快被那股熊熊欲火所焚烧了下意识地想推开伊利崎但他已突然停下来,如电殛般地瞪著挂在问梅粉颈上的一条项链
项链的坠子是一枚戒指!伊利崎在飞云山上送给她的蓝戒!问梅万分珍惜地把它带在项链上,从不离身地随身配戴。
时间似乎静止了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心跳声,问梅半坐起身子,脑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的场面她太大意了!这样一来她就是小乔的秘密再也无法否认但她根本没有料到会在这种场面
伊利崎猛然攫住他的蓝戒,眸中爆发灿烂无比的光芒“小乔你果然是小乔。”
“不!我不是!我不是!”问梅抢回项链,踉跄地往后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是”
她慌乱无比地低喊,迅速一转身,疾如飞箭地冲人“问梅苑”!
“小乔”伊利崎也飞快地追上去;但“问梅苑”内突然冲出一身黑衣的冷昭云,挡在门口冷硬阴沉道:
“伊利公子?夜已深了,伊利公子请回吧!”
“让我见问梅!我一定要见她!”伊利崎急如星火地欲往内闯。
冷昭云断然道:“请伊利公子切莫逾越了礼教,请吧!”她返回屋内用力关上门。
“小乔”急得快发疯的伊利崎只能瞪著那扇紧闭的门,一遍又一遍地嘶吼:“小乔!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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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开始,问梅便病了。
蓝戒项链被伊利崎发现后,问梅的脑子便是一片混乱空白,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怎么办?怎么办?他看到那蓝戒了!她再也无法隐瞒自己是小乔的事实!
现在的她,怕见燕道平更怕那充满侵略性的伊利崎!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情况下她干脆宣布自己生病了!谁也不见!
问梅无精打采地躲在卧房内,耳边传来燕道平在前厅和师父谈话的声音。
“燕少爷,真是不好意思问梅生病以来,你天天都过来探问好几遍,还送一大堆珍贵葯材和补品来。”
“哪儿的话!我也希望问梅尽快痊愈如果她需要什么,请伯母一定要告诉我!问梅今天精神好一些了吗?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她?”燕道平关怀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这真是很抱歉!问梅病体未愈有些不方便,还是等她精神好一些吧!”冷昭云婉转地拒绝。
“喔那好吧这些补品请问梅姑娘喝下,我明天再来看看她!”难掩失望之情的燕道平仍彬彬有礼道。
卧室内的问梅大松一口气幸好!师父拦住他了,她又茫然无力地倒回床上现在的她只想静一静彻底地静一静,谁也不想见!
眼眸惆怅地越过琐窗,投向远方她甚至希望燕道平为什么不拒绝她的诱惑?如果他拒绝她,不为她所迷恋他就不会成为自己计画中的牺牲者,问梅实在不忍心再继续利用他、欺骗他!
正心绪纷乱时,师父走进来,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叹口气道:
“看来你真的病了!原来只是想躲开伊利崎那混帐,才藉口装病。但我瞧你的气色愈来愈不好,整个人也病奄奄地从小你的身子骨就特别虚弱,每次一生病时,吃外面郎中所开的葯方根本没有用,只有我以飞云山的葯草紫燕草所调配之葯方才能治好你的病。我还是回飞云山一趟,帮你采些葯草回来吧!”
“师父?”问梅好意外“但飞云山离这那么远”
冷昭云慈爱地一笑“傻孩子!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算再远,师父也会去的!你安心休息吧,师父大约一、两日便可采好葯回来。”
“师父”问梅眼眶一热,感动莫名地望着她,她已多久没看过师父这充满慈爱的笑容了?从小没有爹娘的她,等于是师父一手带大的;但冷昭云为人冷酷严肃,对问梅十分严苛,在她脸上罕见温柔。
只有在问梅生病时,她才能在师父冰冷的脸上寻觉到她的温柔慈爱师父总会不辞辛劳地四处采集草葯回来熬制衣不解带地彻夜照顾她
冷昭云望着渐黑的天色道:“天快黑了,我这时出府最好!问梅你好好地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叫婢女来做我走了!”
冷昭云矫健的身子往窗外一掠,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两个婢女进来伺候问梅晚膳,了无胃口的她只喝下葯后,便让婢女退下休息。
漫漫长夜,问梅一人孤伶伶地躺在床上望着朗朗月华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事一只手忍不住又伸手去抚颈上的蓝戒项链她装病躲在“问梅苑”内已三天了三天来,没有“他”的半点消息看不到“他”犀利如鹰、深不可测的蓝眸也感受不到“他”那充满威胁性地危险气势
分不出心底是庆幸还是惆怅?问梅把脸埋在枕内,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样最好!自己该感到庆幸的!不是吗?她要一直避著他不再见他强迫自己忘掉他
晶莹的泪水滴在枕上,正柔肠寸断时,问梅听到窗外似乎传来奇怪的声音是婢女没将窗子关好吗?
问梅披衣而起,疑惑地下床往琐窗走去才走两步,她便忍不住“啊”地惊呼,急捂住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尖叫,不敢相信所看到的
一个高大矫健的男性身躯,正俐落地翻过高高的琐窗越进来!
月光下,那张冷峻刚毅、英气逼人的脸庞慢慢呈现在问梅眼前伊利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