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
玛瑜紧张得快要尖叫出声,只见鬼医半天不吭一声,她都快急死了。
“到底有没有!”她提高音量吼出来。
表医一脸的苦相,抬起头担忧的看着她。
“你说呢?是你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这么久了,这阵子难道你都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
“我有啊。”但她不知该怎么说。
“孩子到底是谁的?”相信不会有男人高兴自己要当爸爸了,孩子的妈却不想告诉他一声吧。
“是谁的不重要”
如果鬼医知道成纳是孩子的爸爸,铁定会告诉他的,到时她就等著被成纳掐死,也用不著让蒙克闻来取她的小命。
“这种事还算不重要啊?”鬼医真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有别人了。”她这回小心得很,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
“如果蒙克闻坚持要你去呢?”以蒙克闻的行事作风,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那就去啊。”她说的无所谓,但脸上却挂著明显的忧愁。“鬼医,你除了看病外会不会算命?”
表医摇摇头“不会。”
“没关系,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到如今玛瑜只能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你能丢句话就当没事吗?”
“要不然呢?孕妇不能一直情绪低落,这会影响胎教的。”她希望生出来的孩子是个脸上永远挂著笑容的开心宝宝。
“带著小孩去偷东西、打架,这对胎教就不会有影响吗?”鬼医一脸的不敢苟同。
“这可以培养他勇敢的精神,以及坚忍不拔的意志力。”
“你的歪理还真多。”鬼医从柜子里拿出几只葯罐,配了些葯。“你现在害喜的情况怎么样?”
“跟前阵子比起来好多了,我之前真是吐到天昏地暗,深怕会让成纳发现情况不对劲。”
“成纳看你吐成那样没有起疑吗?”成纳一直都在玛瑜身边,难道敏锐如他都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吗?“有啊!”他还拿验孕棒要她验呢,那家伙疑心病最重了,还好她聪明的躲过一劫。
玛瑜得意的说:“不过那时候正好蒙克闻派来的人把我敲昏了,所以我骗他是因为脑震荡才会吐。”
“成纳不会这么好骗吧?”鬼医怀疑的看了她一眼,成纳虽然话不多,但他一直都在她身旁,应该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吧。
“问题是他真的信了。”至少之后成纳就没再提过了。
“算了。”鬼医摇摇头,把配好的葯交给她。“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究竟是神偷还是笨贼。”
“当然是神偷罗!”说到自己的偷窃天分她就得意,希望她的孩子也可以遗传到这项天赋。
“连人家的种都偷就是笨贼了。”鬼医忍不住要泼她冷水。
“当初我没想到连这种东西都会偷得到嘛。”
“真受不了你!”鬼医瞪了她一眼“听你这么说,这孩子你要定了?”
“当然。”玛瑜跳下桌子,她再确定不过了。
“要的话就别老是跳来跳去的。”
表医被她的莽撞吓出一身冷汗,怀疑她怎么到现在还能保住小孩。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她拍拍他的肩膀,挥挥手往门口走去。
“放心?要真能放心就好了。”鬼医没好气的自言自语,心想若蒙克闻发狠真要玛瑜的命,那又该怎么办?玛瑜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唤他:“鬼医。”
“怎么了?”
“要保守秘密。”玛瑜对他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表医挥挥手,不耐烦的说:“好啦,烦死了。”
唉,谁教他一时无聊做出那种葯,他也要负部分的责任,以后再无聊,他也不敢随意乱发明葯了。
锺价炜已经两天没消没息,玛瑜的心情变得沉重,如果锺价炜真的出了事,那她岂不是得背负上一条人命?她的人生一向过得很惬意,虽然老妈丢下她们姊妹不管跟人走了,但在成长的过程中,她们俩还算幸运,而且她也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如今莫名其妙惹来这种麻烦,要是一个弄不好,她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孩子也活不了,这该怎么办呢?“你没有吃晚餐。”身后传来成纳的声音,玛瑜吓了一跳。
她回过神,看着成纳走到她身边,突然叹了口气,想也不想的伸手抱著他的腰,她现在很需要他的拥抱,她一向可以从中获得安慰。
“成纳,如果我死了怎么办?”
闻言,成纳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在她身边坐下,让她依靠在他肩膀上。
“我不希望我死的时候,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我的气。”她的语气里有明显的无奈与祈求他的谅解。“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只是觉得除了你以外,我似乎找不到别的人选了。”
成纳试著不去扭曲她的话,玛瑜只是说不出好听的,如果想成她是看不上别人,他比较能释怀。
“而且我也不能学你跑到酒吧随便找个人上床对吧?”玛瑜抬起头看着他,话虽这么说,但她眼里却有著怨气,她一想到成纳曾经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心中还是会有股酸意涌现。
他点点头“你是不能。”
“拜托!只有我不能而已吗?”她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以后你也不可以!”
成纳差点要让她的表情给逗笑,不过他只是一脸茫然的反问:“为什么?”
“因为我快死了,你得为我守身三年不,十年好了。”反正亡者为大,既然她有生命危险,那现在她最大,她说什么他都很听。
“尼克呢?”
“他年纪还太小,没有享受过人生,你已经享受过了,何必跟小孩计较呢?”玛瑜说得理直气壮。
“你认为那是享受?”成纳假装无意的问道。
玛瑜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一晚的温存。
“嗯算是吧。”
要她承认这件事,是有些尴尬,因为那晚成纳是被她下葯,他自己可能不太清楚那晚他是怎么疯狂的爱著她,但是他该多少有点印象吧?“你还记得那一晚的事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或许吧。”他不给她个肯定的答案。
“你就是这样。”玛瑜没好气的站起来,一手叉著腰,另一手指著他。“你只记得我对你下葯的事,为什么不肯记得我吻过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们那一晚”
“或许”成纳双手一摊“你可以提醒我。”
听他这么说,一心想唤醒他的记忆,玛瑜想也不想的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她的唇才刚碰上他的,便感觉他伸手将她拉近,她跟著跌进他怀里,但她没办法想太多,成纳的舌头已经撬开了她的唇,侵入她的嘴里,这动作占去了她全部的思绪。
直到他结束这个热情的吻,玛瑜仍觉得自己像在作梦,除了傻傻的望着他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将头埋进他怀里,再一次的拥紧他,玛瑜突然觉得有些鼻酸。她真的不希望就这么死去,她还想跟成纳在一起,也许她可以告诉他她有了孩子,这样成纳或许会接受她,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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