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群属下便要动手抓人。李志忙陪笑道:“贺老总。这样不好吧,我们这一船的旅客呢!”贺老总瞪他一眼,冷哼一声道:“怎么?你想阻拦本官办案吗?”李志忙摇手道:“不是,不是,这”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张说喊声“慢着”走上前道:“贺大人,本官广州知事张说。这群人是上船来行刺本官的,全赖几位义士相救,将贼人击退,本官才保得性命。
这擒下的贼人请贺大人带回法落,至于这几位义士可否请贺大人网开一面,就不要再追究了。毕竟他们是为保护本官才动武的。”贺老总听说是张说,才露出点尊敬神色来“原来是张大人。
张大人的事,下官听说了,你这是到岭南上任吧?”“正是。”“那好,此事与你张大人无关,你带你的人走吧,其它人本官必须带走。”我以为张说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重臣,那贺老总怎么着也得给他几分面子,谁知人家不卖帐。
别让我救个人,惹得一身官司,那可太不划算了。其实我们四人要走,谅这儿也没人能拦得住,但那样的话,以后就麻烦了,江湖人怎么能官府斗?我也有点着急了。
张说话被顶回,也有点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起,一把洪亮的声音传来“贺老总,什么事劳您大驾,到我淮帮船上做客?”说话间一个背着一把大刀的大汉已经到了岸边,他翻身下马,一纵身跃上甲板,是一个四五十许,国字脸的中年壮汉。李志已迎了上去,喜叫道:“关堂主,你来的正好。”
“原来是关堂主,你淮帮的船上可而有人聚众械斗,而且出了人命啊!”那贺老总不阴不阳的说道。
“哦?李志,是怎么回事?”关堂主向李志问道。李志忙解释了。关堂主点点头,向贺老总道:“老总借一步说话。”两人走到船头低声细语了一阵子后,一起走了回来,贺老总道:“把穿黑衣服蒙面的人不论死活全部带走。”
他的属下立即动手照做了。关堂主向李志道:“李志,你和贺老总走一趟,录个口供。”李志答应一声,跟着去了。贺老总临下船时又向关堂主说道:“关堂主说过的话别忘了。”
“哪敢,哪敢,贺老总走好,恕草民不送了。”关堂主说着将一行官差送下船去。然后回来,和同张说道:“这位就是张大人吧,在下淮帮关威,让张大人受惊了。”
“哪里?要多谢淮帮诸位好汉和关堂主才是。”张说忙答礼道。关威又扬声向船舱喊道:“淮帮保护不周,让各位旅客受惊了,现在没事了,请大家安心休息,明天准时开船。”
这一船行旅方才都被外面的打斗惊醒,却不敢出来,至多扒着窗户外观。现在看没事了,各房才又逐个把灯熄了歇下。关威向我拱手行礼,问道:“这位公子”
我赶忙答道:“在下何同。”关威道:“原来是何公子。”张说插话道:“刚才多亏何公子两位贵属出手相助,还未曾多谢。”
关威道:“我听李志说了,多谢何公子。”“哪里?我和张先生一见如故,知有人要害他,自要相帮。只是没想到张先生就是张说张大人,倒是失敬了。”我说道。
张说叹道:“唉,别提了,我现在只不过是远贬岭南的一介小吏而已。”他看关威望向了空,忙介绍说:“这位是少林了空大师,从京城一路护送张某到此。”
关威忙揖首道:“原来是少林高僧了空大师,大师伏魔杖,关某可是久仰了。”了空那点皮外伤早就不碍事了,听得关威向自己说话,忙客气道:“关施主横刀之名,老纳也是如雷贯耳啊!”他突然转向我说:“何公子,两位贵属的武功至少能名列上三榜,怎么老纳从未听说过,所施武功老纳也从未见过。”
关威听得此说,有点惊讶的瞅向我身后的王武,赵成二人。我笑道:“小生家在秦岭,我们主仆这还是第一次走出山来,一点粗未功夫,让大师见笑了。”了空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原来如此,何公子过谦了,真是山林草莽多奇士啊!”这时关威笑道:“咱们别站在这儿,还是到里边坐着谈罢。”
于是一行人入内,在底舱大厅分宾主坐定,自有淮帮帮众倒上茶来。张说向关威问道:“关堂主向那位贺老总说了些什么,竟这么容易就把他打发走了?”
“这个啊!在下坐镇淮帮寿阳分堂近二十年,和贺老总还算熟悉,我这个溥面他还是要给的。”
张说虽不懂江湖事,但也听得出关威不愿说出实情,笑笑不再言语。我却知道关堂主必是给了那贺老总什么好处。只看关威能在船上出事后,迅速赶到,便知淮帮在寿阳的根基之深,人脉之广。
那贺老总真和它惹反了,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这时关威向张说问道:“张大人,李志告诉我这群行刺张大人的黑衣人是升仙教的,恕在下冒昧,张大人您是朝廷命官,怎么会和升仙教这样的江湖帮会结怨?”
张说一声长叹道:“那黑衣人不是说了吗,因为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哼!不就是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愿,诬陷魏相吗?他们已经把我赶出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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