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从老吴头怀里挣扎开来。
“现在相信了吧?你今天杀掉的是我的儿子!”老吴头把壶嘴朝着那张老嘴一口饮了个干干净净,边恶狠狠地朝着刘艳说道。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刘艳本能地想逃离这个狼窝,但山里的草药药性也不比麻醉药差,一身软软的使不出一点劲。
“老畜生,你要干什么呀,她是我老师!”小芳拚命抓着已经抱起刘芳的老吴头胳膊摇着。“走开,小烂货,不管你的事,老子玩了一辈子女人,还从来没玩过城里女人,现在送上门的货还不玩?何况你那孳畜爸爸要回来了,如果她把你带走我怎么办?”
“我不走啦,你放开她,我跟你过啦。”小芳真是个好女孩,不但没放开手还更加使力了,这下把老吴头恼火了,放开一只手把刘艳靠在身上,另一只手一把把小芳推得老远。
“啧啧这城里女人和山里的就是不一样,这皮肤怎么滑得象缎子一样?”老吴头边忙着把刘艳的衣裤褪下边赞不绝口。
“哎哟,这下面还真长出花来了?”老吴头被刘艳那透明的小内裤上绣得那朵黑色的牡丹花吸引住了,用手在那摸过来摸过去。
这时候刘艳想死的心都有,看到一个糟老头盯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这时候想死也由不得她了,她唯一能做的是闭上那双早已泪眼朦胧的秀目,听由那双粗得象磨砂用的磨石一样粗糙的双手解开自己那腥红的乳罩和透明的情趣内裤。
“哦哟,原来没有长花哦,下面和小烂货的一样长的是毛哦。”褪下刘艳的小内裤后老吴头感觉有点失望,但刘艳那解脱了乳罩的束缚一弹而的的乳峰就象两朵顶着红红的花蕾的白莲花似的乳房又很快把他的吸引力吸引了过去。
“啧啧,怎么比小烂货的都大,这么白,不是牛奶做的吧?我尝尝看。”老吴头边说还真把嘴凑了过去,一口就把刘艳一颗象刚刚熟透的樱桃似的乳头含了起去,还有滋有味地巴着嘴舔食着,好象真在吃什么可口的美味佳肴。刘艳是痛不欲生了,但老吴头那粗糙的双手的抚摸和那咬惯粗粮野味的舌头的舔弄又让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尝到的刺激。
虽然心里一遍遍说着不,不,不,但yīn道里的浮水却悄悄渗了出来,老吴头的手很快就感觉到了刘艳身体的变化,他抬起头,把刘艳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遍“好象,好象,莫非是孳畜她娘转世又回来了?”
刘艳当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嘴巴感觉到那根象毒蛇一样毒辣的舌头在拚命往她嘴里挤,而两根指头靠着她那滑出的淫夜的湿润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中。她依然无法反抗。
虽然那满腔的旱烟和药酒混合的臭味熏得她直想吐,但小穴里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她yīn道壁上又扣又掏时而还交叉搔痒痒似的搞得她又特别难受,嘴里又想咬住什么东西似的。
老吴头用舌头在刘艳口腔里打了几个转,把那可爱的两只小虎虎舔得连口水都不剩下一丝,终于依依不舍地把嘴巴移开了刘艳的嘴巴,其实老吴头的嘴巴并没有离开刘艳的嘴巴,因为他的嘴巴飞快就转移到刘艳的另一个嘴巴
小穴,那更让人神往的方寸地去了,可能药性有所减弱,刘艳的小穴那层层叠叠象个螺丝壳一样的肉壁竟一张一松地咬起老顺头那依然往深处挺进的手指和那在洞口扫荡的舌头上去了。
“城里女人真是不一样,也流出的水都是香的。”老吴头抬起身伸出舌头把那沾在花白的胡子上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还显得意犹未足。
不知谁说过,女人在被强奸时如果躲不脱就不如学会享受。刘艳现在绝对谈不上享受,她只感觉到难受,下面的小穴被搔掏着难受,更难受的是自己竟有点渴望那根老jī巴插进自己的淫液里这种荡妇一样的想法让她无地自容。
其实不是她的错,山里的春药比城里卖的货真价实的多,她不感觉到一身痒痒的恨不得连心都剖开搔抓两下才怪呢。
老吴头估计火候已到,伸手就从床头拉出两根带着活结的藤条,一伸手一拉就把刘艳的双手套得死死的,再回头一拉,又是两根藤条下来,把刘艳的又脚又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