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野陪他坐了一阵,他是猴子**,哪里呆的住,不停的站起坐下,伸手展腿,看着对方好象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不由的怒火中烧,要不是对方是田左再三交代他不可得罪的,早就拍拍**走人了,心中暗想:他也不知道要研究到什么时候,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按大长老的方法乘机练习一下,要不以后要是和人打架的时候突然晕倒可就倒霉了。”
说练就练,九野依照方法先把第一套是固丹法,循序渐进地呼吸吐呐一阵,胸腹间一片清凉,他有过上次的经验,也不着急收功,接连着开始运行第二套强心咒,腾然胸口中猛然一热,然后听到心臓继续收缩,气血奋张,好象有炉火在心内点燃,开始直达百骸。
心丹存在于心房,在心臓内的一个空间,人体玄奥无比,其最奇妙的便是心丹,它是体能的来源,如果心臓用房屋来形容的话,那么心丹便是房屋中的厨房,一屡生机出于此,更确切的说心丹是人体的一颗核心,所有修身者通常会把内丹结在这上面,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人体最脆弱的部分,另一方面是依靠心丹源源不断的生命力来维持内丹的凝聚力。
九野把魔神的元神囚在心丹之中,而魔神元神属阴,虽然不过一缕几不可察的神识,但对于人体来说却有着不可忽视的损害,心丹必须依靠自身的丹火化解那不可小觑的阴力,时间一久,此消彼长,元神自能在心丹中炼化为其他形态物种,这对本人心力耗费来说是极其巨大的,因此九野才出现昏晕现象。
此刻九野全身如沐浴在阳光之中,说不处的安逸,而心丹之火在经过一道回旋后也显得更纯更旺,顺其自然地便进入第三套炼化咒,他才运用心火沿着五行变化的走向,交集出最适合炼化的中性丹火,突然感受心丹内一阵翻天覆地,那难受之极的呕吐感立刻涌上心头,随之一股灼热感散开来,然后沿着心丹开始急盘旋,每盘旋一次,烦躁便减少一分,很快那股强烈的灼热便越了心房范围,再越了胸口范围,越变越淡,最后消失散去,而他整个人便有些萎靡不振,不过心臓的跳动却恢复了正常,而且越强劲有力了。
他睁开眼睛,现边上李末正好奇地瞧着自己,他笑道:“一个人坐着无聊,就练习一下吐呐呼吸,看这里灵石挺多,不知道能不能吸点灵气。”
李末指指天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看天都黑了,你这样的练法居然修不到灵力?”
九野惊讶之极,适才不过早上,怎么一下就天黑了,难道自己一坐就过了一天?这可是难得之极,要知道他平素田左要他练功吸取灵气,最多他坐上半个时辰就喊腰酸背疼了,没想到这一次就是炼化一下那个元神就化去一天的功夫,他吃惊地道:“那那你也坐了这么久?怎么不叫我?”
李末道:“我才没那么多功夫陪你呢?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在修炼什么,要是打搅一下,你一下就废掉了,我去哪里找你回来问话?哼哼,幸亏是我,以后可别这么没常识,修炼一定要选择无人的地方进行,明白么?
九野还真不是很明白,正想说话,现肚子咕咕作响,捧着肚子,嘻嘻笑道:“原来真是一天了,以前三天不吃东西也没什么,现在估计老了,感觉有些饿了,有什么好东西填一下么?”
李末哭笑不得:“刚修炼完会感觉到饿?你还真是稀奇古怪,这里经过我特殊设置,魔灵力不亚于魔窟,我们修身之人餐风饮露都能饱,你修的却是那门子的法决?”
九野道:“我那是瞎忙活的,灵力我是半点也不会,所以只能过过干瘾,我可吃不了那些露啊水啊等等没营养的东西”
李末奇道:“按道理你没灵力是无法探索到法器当中奥秘所在的啊,那么你又是如何才能得知道灵决变化呢?”
九野知道他指的是那**法器,摸着脑袋道:“我只是胡乱推测,里面的灵力阵法我可一窍不通。”
李末再一次失神,他浸淫此道百多年,自认为已经凡达圣,可是九野居然凭借其外观便能推断出物品运作的原理,其悟性之高实属罕见,心中不竟起了爱惜之意,隔了半晌,貌似随意地问道:“你和田左结过履约咒了么?”
九野道:“还没呢,我没提出来他就让我送信了。”他撒了个慌,要知道一个成年魔要是没和他人结成履约咒是件很失面子的事,这说明其能力差到没有魔人能看的上,九野在魔窟虽然算的上是一名混世魔王,然而由于其体质的关系,哪里有魔主愿意跟他结成履约咒,田左更是懒得理会他了。
李末喜道:“没有?那就好了,你要不要同我结履约咒,作为交换条件,我一定帮你改善体质,直到你结成内丹为止,而且老夫见你是个可造之材,要把多年钻研炼物结阵的心得全部授给你,怎么样?”
九野终于听到有人愿意和他结履约咒了,而且不是象大长老的那种带着阴险目的的,顿时二眼放光,道:“你是说愿意和我结成履约咒,我患的可是疑难杂症,连田魔主都束手无策”
李末道:“你害怕我治不好你么?你放心,我会先医治好你,然后再同你结履约咒,嘿嘿嘿连我也无法医治的好,天下就没有什么人可以治好你了。”他以为九野是担心他的能力,心中颇感不悦,不过看在良材难寻的份上,也就不去计较,李末在魔窟地位可说是崇高之极,是前任仅存的二大魔主之一,一生为别人结下履约咒的人却屈指可数,那是其性格使然,更确切的原因在于他根本不想受道履约咒的约束,这好比是一个承诺,只要同施法者结成履约咒的必定要做到有问必答,这无疑是件很繁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