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了,老师。”醒我显得忧心忡忡,皱眉道:“我们现在可是在大海中间。要是出现什么意外,就连逃都没地方逃。更何况这伙海盗们的意图,根本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了。无论为了什么都好,我们也应该抢先动手,把局面控制在自己手里以确保安全。”
“确保安全?哈哈,醒我,你真会说笑话。”曹子文轻笑着扬臂挥杆,将装上了喷香诱饵的鱼钩甩入大海。悠然道:“现在我们难道不安全得很吗?大海这么宽阔,大家都可以走,总不能因为人家跟在我们后面,就认为人家是心怀不轨吧?至于黑珍珠号上的水手嘛,他们也没做什么事,只是无聊时聚在一起聊天而已。即使他们心里真有什么意图,可是也还只是想想。并没有真正做出来啊。我们更不可以连别人想什么都禁止掉吧?”
“老师,您才是在开玩笑吧?难道,我们还得等这伙海盗下手了,然后才能动?那也太太”醒我苦笑着连连摇头,霎时间颇感难以措辞。
“醒我,教你个道理。”曹子文聚精会神的盯着海面上半沉半浮的鱼标,悠然道:“抢先动手不一定占便宜。迟动手的也未必肯定吃亏。归根究底,关键还在于自己。我问你,易筋经练到哪级了?”
“多亏老师你帮忙,入门筑基的阶段已经完成,前天晚上刚刚越黄级,进入蓝级境界。”说起这个,醒我不禁满心欢喜,虽然只是蓝级,距离黑级浮屠还遥遥无期。但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现在力量比起拜师之前,已经要大大跨上了好几个台阶。
“你底子不错。又经过我易筋换脉,能这么快就到达蓝级,也算不错了。有这个实力,还怕对付不了一帮海盗?”曹子文回头笑道:“假如船上真生些什么事。你负责处理,也正好试验易筋经蓝级的威力。至于外面的事嘛放心,他们没有机会下手的。”
曹子文说的肯定,虽然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又留下了什么后手,但醒我自然而然也安心了许多。他不再多说什么,自己走回船舱加紧练功,以应付紧急突事件。而曹子文则继续悠哉悠哉的钓鱼。
只是,即使连刚刚就在旁边看着的醒我都没有觉,曹子文钩上虽然有饵,但钩子入海后,在他内力冲击下,却逐渐由曲变直。当年姜太公以直钩钓鱼,意思是宁往直中取,莫向曲中求。今日正宗神掌传人钓鱼,鱼钩先曲后直,又以香饵诱来鱼群,意思却是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船行了七八日,终于看见了前方里斯河的河口。傍晚,黑珍珠号驶入榆林镇进行补给。这时候,尾随而至的海盗船,已经多达三艘,接近四五百人的规模。黑珍珠号入港,他们也随之入港。停泊时,三艘海盗船更呈“品”字形状排列,隐隐将黑珍珠号包围,堵在港口内。曹子文依旧当成没看见,嘱咐醒我和风暴,多芙两姐妹留在船上后,明目张胆的搂着戴上黑色面具遮掩了半张脸庞,更增添了几分神秘魅力的希伦下船入镇,连同巴博萨船长、戴维.琼斯大副前往当地酒馆。
镇子并不大,酒馆规模倒不小。作为连接巨龙海湾与月之海之间的重要补给点,这里向来龙蛇混杂,品流复杂。而且,因为镇上领主又不像暗黑情报网的**师曼松那样强势,比起散提尔堡而言情况更加显得混乱。而且,这混乱更具有极明显的针对性。曹子文等几人才坐下不久,海盗们已经成群结队尾随而至,同样占据了周围的好几张桌子。
见惯了类似场面的女侍应们,丝毫不感到吃惊或者害怕。该干什么照干什么。上酒上菜,巧妙的和客人们打情骂俏,让客人们吃点小豆腐占点小便宜,以此赚取几个银币的打赏。几大杯麦酒灌下肚,海盗们越加肆无忌惮起来。忽然间,一名喝的半醉的海盗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曹子文这张桌子旁边一屁股坐下“咚”的将还剩下小半的酒杯狠狠敲在桌面。酒水飞溅,几乎泼到了曹子文和正依偎在他怀里的希伦身上。巴博萨船长皱皱眉,开口道:“朋友,你似乎走错地方了。我们这里不太欢迎外人。”
“神秘的大富翁,不知天高地厚,不识海洋险恶的无知之辈,注意听。”那名头顶光秃秃的海盗,瞪着一对满布血丝的牛眼,喷着浓重酒气,死死盯着曹子文,却对巴博萨船长视若无物。“你已经惹上大麻烦了。泼辣女王正因为你的无礼而怒气勃。识相的话,就马上向泼辣女王认错祈求宽恕。否则你们将会全被大海波涛埋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