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毛巾也是凉凉的。
惟有曹子文的身躯火热,布伦希蒂的脸颊也是火热。冰凉的手拿着毛呻擦洗过曹子文身躯的每一分每一寸,这种**上的刺激,无论对于他还是她,都是一种折磨。
这种心理上的恐惧竟使得野蛮人少女整个人的生理组织,都起了种奇异的变化。
她地舌,她的嘴腔,她地咽喉。还有她的唇,忽然变得完全干燥。她地肌肉关节也僵硬麻木。她的瞳孔在收缩。毛孔也在收缩,所有控制分泌的组织都仿佛同时失去了控制。野蛮人少女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几乎已加快了两倍。更奇怪的,是就在这种变化生时,她突然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冲动,使她地**忽然因为肌肉的收缩磨擦而火焰般燃烧起来。
布伦希蒂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很厚。曹子文甚至可以,连她皮肤地战栗和肌肉地颤动都看得很清楚。
野蛮人少女突然间很想向身前霸道的男人问一句:这就是你强迫我服侍你的原因吗?
她没有问,因为她已无法控制自己喉头地肌肉和舌头。她没有问。也因为身处现在的姿势,她可以很简单直接地看得到,曹子文身体上的所有变化。
那种变化对她而言仍然很陌生。但她也并不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至少。在她当初为了向曹子文求援而进入魔索布莱城的时候,就见识过一次了。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的角度。巨细无遗地亲眼目睹那变化生的每个细节,却真的是又奇怪,又可怕,又要命。
野蛮人少女的心跳得很快。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当她闭上眼睛时,呼吸似已变得和呻吟没有区别。脸色也红得像浑身的血都涌上了面颊。这时候,布伦希蒂已经作好所有准备,只等着迎接自己生命中的个男人了。甚至,她已经感觉到了那炽热呼吸和火烫肌肉所带来的压力。
但她毕竟没有得到,她本已准备好接受的东西。
曹子文传上衣服,起身走回了帐篷,把她独自撇在外边。用不了多久,便传出了均匀的熟睡鼾声。布伦希蒂跪坐在篝火旁,痴痴地想了很久,很久
这天以后,又过了两个星期。出乎意料之外地,这十四个日日夜夜,简直平静得乏善可陈。以曹子文为的众人一路南下追踪,但沿途上都再没有现得到,布鲁诺和西蒙等人的任何蛛丝马迹,就仿佛他们已经人间蒸了一样。无可奈何之下,众人也就只有按照原订计划,先到达路斯坎再说。在那里,巫师塔内专精于预言系法术的北塔之主路卡多佐,应该可以给予他们帮助。
然后,在经历半个月的长途跋涉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世界之脊山脉以南,个真正意义上的文明都市:外号千帆之城的路斯坎。
过一万五千栋房屋,环绕着城市中央的法师塔而建立,由坚固城墙与米拉尔河共同保护着。此处同时也是米拉尔河的出海。。这条河虽然因为水流湍急,而且暗礁密布而不能通航,但确实将路斯坎与东北方另外一座大城市米拉巴,相互连接了起来。矿产资源丰富的米拉巴,正是借着和路斯坎之间的贸易,才能生存和展。
路斯坎是座精力充沛,好战而且高傲自大的海上贸易城市,海上贸易维系着它的生命。
因此,虽然城中的正规士兵不多,但它却拥有着一支极强大的舰队。这支舰队常年游划在宝剑海岸,像海盗一样袭击着所有其它沿海城市比如无冬城或者深水城,它们是路斯坎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所属的商船,籍此而强迫商人们在托运货物时只肩佣路斯坎的商船,或者只在路斯坎港口上货。
霸道行径再加上城市的排外心态,使路斯坎在冒险者和商人们之间。碑不算好。但是由于其独特地理优势,它又是不可取代的。这就造成了,来往旅客对这座城市,那种又爱又恨的心态。粗鲁的雇佣兵和渴望财富的冒险者们,往往会在城中喝醉酒后大闹,惹出过不少麻烦。于是相对地,守卫城市的卫兵们对待外来单身旅客的办法往往就显得十分粗暴。即使是人类旅客往往也会遭遇诸多挑剔,而诸如精灵、矮人、半身人、侏儒等其他地表种族,在要求入城时,往往只能得到象征威吓和警告的箭矢。
曹子文所追捕的逃亡者,布鲁诺和他的部属是矮人,而西蒙和玫拉瑟是精灵与半精灵,全属于不受欢迎之列。所以菲雅提利事先就告诉了曹子文,想在千帆之城追踪到逃亡者们踪迹的机会很少。
事实上,假如没有菲雅提利可领的话,恐怕连曹子文想要进城都不容易。因为奥祖拉斯的缺席,双胞胎姐妹泽丽法和泽丽塔,这回并没有再像上次一样,,用幻术魔法进行伪装。再加上布伦希蒂掩饰不了的身材,任何人都一眼就看得出她是野蛮人(尽管野蛮人也是人类,但是他们和北地之间普通居民的关系很不好)。理所当然地,守门卫兵是不会放任这些明显的麻烦根源入城。
然而,当卫兵们从城墙上哨塔之间,看见了穿着华贵长袍的菲雅提利时,二话不说,立刻就打开铁门闸,放下了吊桥。因为每个路斯坎人都知道,巫师塔里的奥术使用者们,才是这座城市的真正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