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话吗?”曹子文手指重重一捏,感受着怀里女人因为痛苦而出现的抽搐。似笑非笑。“那么,要是我命令环脱光所有衣服,把自己最隐秘的部牲他展示给家族全部一千二百名士兵看。你会怎么做。”
“我我会”曹子文的语言,登时在她脑海中制造出了一幕荒淫无比的情景。扎赫瑞斯主母同时被强烈地屈辱与喜悦贯穿了身体。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只觉得唇干舌燥,**之火瞬间便熊熊燃烧,一不可收。她艰难喘息道:“那么我会马上就照着命令去去做啊啊~~”声尤未落,艾丝瑞娜陡然浑身都出现了剧烈无比的抽搐。紧接着,便是一阵“滴滴答答“的**水声。魔索布莱城地绝对统治者大笑着向下探索摸索,不出意料之外,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没留下半根杂草的秘密花园。正被肆意流淌的浓稠花蜜所占据。这具敏感而淫荡的**,甚至还未得到真正充实,已擅自攀上了个小小的快乐高峰。
突如其来的**消耗了艾丝瑞娜大量体力。修长笔直的双腿轻轻颤抖,她浑身都已软,只能依偎在自己男人的怀内不住喘息。仿佛只要对方一放手,她便再也无法依靠自己力量站起。曹子文残酷冷笑着。用手指深深刺进了她无遮无掩的嫣红唇花。充塞秘密花径内的滑腻花蜜,让手指进出之际无比顺畅。仍未从刚才余韵中缓过劲来地媚肉察觉到外物入侵,立刻甜蜜地缠绕上去,勒紧了曹子文的手指。
那种完全被征服的快乐感觉,长久盘旋脑海萦绕不散。让权势熏天的扎赫瑞斯主母头晕目眩。她低声呜咽着,眼眶内已不其然地流徜出喜悦泪珠。梳理成一丝不芶的雪亮银早已散乱,甚至不用经过大脑思考,甜美的屈服话语已自动涌现。
“啊~~就是那里。好好,啊啊~~我快要死了~~比尔德。我地主人啊!让我死吧,让我啊服侍您而死吧!啊啊啊~~~~”
曹子文突然放手。将怀里早是意乱情迷的女人推开。他若无其事地将手上花蜜在斗篷上擦拭干净,淡淡道:“要得到奖赏,先就必须努力工作。现在可还不是享乐时间。还是把力气留到晚上再说吧。”
语气虽然淡然。但口吻完全是命令式,容不得任何人反抗。可是蔓延周身的**之火,又岂是如此简单,可以说消就消?艾丝瑞娜瘫软在地,意识中尽是一片空白,对于曹子文的吩咐,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多少。魔索布莱城的绝对统治者却也不管她,甩下句:“摩登迦,好好照顾她换件衣服。等阵你们再来谒见室见我。”仿佛连多向那动人**瞧上半眼地兴趣也欠奉,自顾自转身,向矗立于原班瑞庭院,现在却已经成为扎赫瑞斯家族根据地的钟乳石建筑群走去。
摩登迦幽幽叹了口气,霎时间心中尽是一派失落失望。曾几何时,在主人心目中,自己的位置永远是占据。无论任何场合,也不管其他女人怎么样,主人怀内拥抱着的都一定只有自己。可是如今曹子文变了。摩登迦早已现,自从自己的主人从深渊魔域归来以后,他就变了。变得更加荒淫、冷漠、残忍、嗜杀、毒辣。假如说在深渊魔域地旅行之前,曹子文还是显得和卓尔们的价值观如此格格不入。那么在深渊魔域地旅行之后,他简直改变得比卓尔更加卓尔。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他究竟在深渊魔域内经历了什么?对于这所有的一切,摩登迦都有相当强烈的疑惑。可是她既不能直接向自己地主人询问,多番向那可恶小恶魔罗丽塔的旁敲侧击,也全然没有结果。到头来,问题始终没得到任何解答。
她又叹了口气,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无论曹子文变成怎么样,他始终是自己最爱的男人,是自己将身体与灵魂都交托出去,任凭支配的主人。或许,主人最爱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但无论如何
摩登迦酸涩而自豪地相信着,没有人能够比自己更加爱着曹子文,绝对没有。
艾丝瑞娜却仿佛已经从**煎熬中缓过来了。她轻笑一声,慵懒道:“摩登迦,在想什么呐?别呆,比尔德可是吩咐你要照顾我呢。”
摩登迦雪白贝齿咬着自己下唇,纤足用力一顿,走过去握住那只和自己同样温软滑腻的手,把艾丝瑞娜从地上拉起。扎赫瑞斯主母又是媚声娇笑,纤纤柔荑在对方脸庞上轻拂而过,道:“怎么啦?看你的样子,是嫉妒了吗?”
“你刚才是故意那样子的,对不对?“摩登迦眉宇间微现厌恶,道:“你特地惹恼主人,然后好让他当众惩罚你,然后从中得到满足?”
“对啊,可惜被比尔德看穿了,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在这里干我,真可惜。”艾丝瑞娜不无遗憾地耸了耸肩,舌头舔砥红唇,道:“不过即使如此,刚才我可不是演戏哦。罗丝女神,你根本想象不到我有多兴奋。”
“你你实在是”摩登迦又是用力跺了跺脚,脸上肌肤滚烫烫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在她心目中,假如是在床塌上只有两个人的场合,那么无论怎样表现都没关系。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庭院内她自问实在是做不出来。
“实在是怎么样?“艾丝瑞娜大笑道:“摩登迦,和我共同分享权力的姐妹,你要学习的事情,还多得很呢。记住,现在我们所有的东西全是比尔德给予的。没有了他,我们立刻就会被无数敌人撕扯成粉碎。所以只要比尔德喜欢,我什么都会做。而且”
扎赫瑞斯主母似笑非笑地紧盯着摩登迦眼眸,道:“你也实在应该试试的。只要尝过那种滋味就会知道。当着那些下贱士兵们的面,被比尔德肆意玩弄,可真是种会让人上瘾的快乐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