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忍不住要装一装)结果小雌性也一退再退,表情也有些奇怪,它的问题她也不回答,还转身甩了一棵树给它,这是雌性独有的见面礼什么的吗?然后它后知后觉的明白小雌性是被它吓到了,为了不继续吓到小雌性,它只能慢慢的根在她身后,不需要看到,只要知道她跑到哪里然后最好可以送她回去,一只小雌性自己在外面可是不行的。
等到它发现小雌性被一条蛇缠上的时候它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期间它一直留意有没有另一只兽人,很可惜没有,所以它可以确定这是一只落单的雌性,雌性有危险,雄性当然要顶上,但是这只小雌性果然不一般呢,那么粗的树虽然它也可以拔起来,但是这状态放在雌性幼崽身上违和感太强了。如果不是发现小雌性已经要撑不住了它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眼前的这个其实是个已经可以化成人形的雄性了。
危急时刻它把小雌性从大蛇口下救了出来,但是它毕竟还没有成年,这条蛇却是一条成年蛇了,它应对起来很艰难,被伤了不少地方,终于在苦战之后的某一时刻,勇敢的小雌性用一棵树堵住那条蛇的嘴,这真是太棒了,它最忌讳的就是那条蛇的嘴和头顶上的硬块,最终付出一条腿的代价把那条蛇解决了。小雌性瘫在地上,作为即将成年的雄性当然要先喂饱小雌性了,它叼来小雌性原来带着的果子,然后狠狠的咬开蛇皮,吃了一些肉以后感觉好多了。
这里有太浓的血腥味,而且小雌性什么都不说,它只能带着它离开回它的山洞。其实它心里挺难过的,因为它的腿断了,继黑皮毛后它又多了一个弱点——断腿。兽人当中如果断了腿要么饿死要么死在捕猎的时候。它已经可以预知自己的未来了。小雌性没有别的雄性护着,这附近也没有别的雄性,它只能强撑着出去捕猎,给小雌性带些她的口粮。至少要保护小雌性到下一个雄性接手才行,小雌性不能和它交流,它们也勉强算是同病相怜了。
它嚼了治伤的一种草敷在伤口上,小雌性也过来帮忙,真是个好孩子,她的母亲一定很好就像它的母亲一样,但是小雌性要做什么?她给它涂好药以后,和它比划了一番,意思好像是叫它不要动,然后掰了它受伤的脚,敷上草,还很奇怪的用树枝绑在上面。它再疼也不能动啊,一不小心踢到小雌性就完了。小雌性在努力向它表达什么,它也很努力的理解,无果,它只能一动不动,果然她很满意。
每次她发现它走动的时候总是不高兴,所以它也尽量不动,话说回来这真是它见过(它只见过它母亲和其它中年雌性)最漂亮最厉害的雌性了,她给它准备食物,自己也乖乖的吃果子,这个雌性一定很好养活,不知道以后会便宜那只讨厌的雄性。
第二天它才明白小雌性为什么坚持不让它走动了,因为一夜过后它本要残废的后腿竟然好了,虽然还有一点点不适,但已经不是问题了,它觉得遇见小雌性真的是神的恩赐,给了它新生。
它又可以展示它矫健的身姿,用它逐渐纯熟的捕猎技巧驰骋在它的猎场里。和昨天的无奈和悲伤不一样,今天它的心情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明亮。它的心里开始有一个渴望,它希望现在在它的山洞里的小雌性能成为它的雌性,它开始希望拥有这样一个强大可爱……(此处省略五百字)的小雌性。想想它们一起生活就觉得(ω),它忍不住伸出爪子扒拉了几下耳朵。还是赶紧回去吧,说不定小雌性害怕了。
然后它们真的在一起,咳,生活了。小雌性总能利用神赐予雌性的能力——分辨植物的属性,给自己也给它找到很多好吃的,当然最好吃的还是烤肉啊。没有肉的兽生一定不美好,但是没有烤肉的兽简直是生不如死啊。小雌性可以弄出那种危险的火,但是她又能把火限制在一个地方,渐渐的它也不那么害怕火了,她一定不知道每次她靠近火的时候它都绷紧了准备随时为她挡住危险。
它的小雌性好像缺乏很多有关兽人的常识,但没关系,有它在,它会慢慢让她了解的。而且,那个,它已经决定了,就是这只小雌性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她离开它。也许将来她想要回去找她的父亲母亲,它会陪着她,有其他雄性想要抢走她的话它一定会用它锋利的牙齿告诉那些兽人不可能!
那是它家的小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