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连忙松了手,还讨好似地给张勇霖揉了揉肩膀。看着不戒和尚一脸急切的样子,张勇霖反问道:“大师,你这辈子最舍不得,最关心的人是谁呀?”
“当然是我老婆了!我找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是最关心、最舍不得的吗?”不戒和尚有些不满的说道。只不过这些年他找来找去都找不到,突然听到有了“她”的消息,自然不敢对张勇霖不尊敬。
“除了她之外呢?”“除了她之外?那那就是琳儿了?”不戒和尚耐着性子说道。张勇霖呵呵一笑,启发道:“这就对了,如果你是‘她’的话,会不会担心仪琳师妹呢?”“啊”不戒和尚登时跳了起来,他两拳紧握着,身子竟然微微颤抖,他激动的口齿不清的说道:“你
你的意思是说,她她会去见琳儿,可是这么多年除了我,没有人再专程找琳儿了的呀?”张勇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老兄的智慧还真是有待提高啊,他说道:“没有人专程找,那不就代表着她离仪琳师妹不远嘛!”
“啊”不戒和尚顿时醒悟,他转身就跑。三纵两纵就不见了身影。张勇霖笑了:你放心的走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仪琳小师妹的。仪琳天真纯朴,自然好对付,怎么才能把任盈盈给骗到手上呢?张勇霖坐在地上,思考了起来。
“师兄,我爹爹他怎么突然走了?”仪琳纳闷的问道,刚才她好不容易把任盈盈给搀扶到了密林里,正要上药,就听到小路上不戒和尚大声叫道:“仪琳,我要去找了,你好好跟着张少侠。”
张勇霖笑了:“令尊突然想到了令堂的下落,所以就急着去找了。对了,盈盈的伤势怎么样啊?”
仪琳脸色微微发白,目光幽怨的瞥了眼张勇霖,低垂着头说道:“师兄,那位任姑娘受了内伤,外伤到不多,我我也不清楚。”
张勇霖目光如炬,登时明白了仪琳的心事,他笑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我本来打算处理完洛阳的事务,就去恒山看望你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仪琳猛的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张勇霖俊朗的脸庞,高兴的说道:“你你真的打算要去看我吗?”
张勇霖笑道:“这个自然了。我说过要带你去华山玩的。现在我是华山掌门人了,正好可以邀请你去华山住上一段时间!”仪琳脸一红:“我是出家人,没有师长跟着,我从来都不出恒山的。你你真的要让我去吗?”
张勇霖拉着仪琳的柔弱无骨的小手道:“本来要去的,不过现在可能没什么机会了!”“为为什么?”“因为仪琳师妹再不给我找点吃的,我恐怕就要被饿死在这里了。又哪有那么好的机会去请你到华山小住呢?”
仪琳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夕阳,说道:“你饿了,那我扶你到任姑娘那里去,然后我再去前面的镇子上给你买点吃的!”
“你和这小尼姑是什么关系?”任盈盈见仪琳去的远了,幽幽问道。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撒照在林边,给任盈盈的脸庞上涂上了深红的颜色,仿佛喝醉了酒一般,红艳欲滴,娇柔动人。
她抱腿而坐,高耸的和蜷曲轻轻的触碰在一起,下巴则轻轻的枕在膝盖之上,勾勒出一副优美的曲线,乌黑亮泽的长发在晚来山风的吹拂下,轻轻飘舞,正是黑衣妩媚、娇艳悦目、体态撩人。
张勇霖从任盈盈飘忽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淡淡的醋意。爱情的世界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哪怕是生活在男权的社会里,女人内心深处总是还有着点点的期盼。
他心头微微一颤,嘴里下意识的分辩道:“她是恒山派的,你也知道的,‘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相互之间都是以师兄妹相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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