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己爱抚自己身体的时候,他他会不会在外面偷窥呢?
怀着这个心思,莫向梅心如鹿撞,又羞又骚、偷偷摸摸的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窗户。还好,还好。窗户是紧闭的,贴在窗格子上的壁纸也没有被人捅个大洞。莫向梅那“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房,终于安定了一会儿。
她看着镜子里面那个面脸羞红,面红耳赤的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两手拉着薄纱,像一支轻盈的娇媚蝴蝶,在镜子前面垫着脚优雅的转一个圈。
今天的事情,真是讨厌,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张勇霖,对了还要怪漠北双熊他们,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个月来不断的闹事,也不会把王家吓得惶恐不安,搞得自己和丈夫之间已经有月余没有做过爱了。
哎,可惜,现在他有受了伤,而且还变成了独臂人,这哎自己的命还真苦,要是像妹妹林宛彤那样就好了。在卧房里,莫向梅突然对影自怜起来,她似乎忘了客厅里还有人在等着自己,似乎忘了衣服上残留着的爱水痕迹,似乎忘了自己突然跑回卧房的主要目的。
她,一个人,正对着镜子,一会儿臀部像电动马达那样来回的轻摇着,摆出极具动感,极具魅力的蛊惑动作。
一会儿又像自恋的美妇人,用玉手隔着乳白色的衣裳,轻轻的托起自己的乳房,扭动着柳腰,一会向左侧起身子,一会儿向右侧起身子,而娇俏的臻首则始终对着镜面,看着镜中那具成熟的身体。在这动作之中,那腰带上系着的小金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响声,让人整个场面登时极富想象力。
“谁家有女腰如束,双眸剪水肌凝玉。裉红香汗湿鲛绡。低压娇花鬓云绿。青光激滟春画长,春风扑面春花香,一声环佩鸣丁当,自临莺镜匀新妆。妙妙啊”就在莫向梅搔首弄姿、自顾自怜的时候,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是夸赞之语,却让莫向梅登时更加的羞愧起来。
她侧头一望,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已经来到房门口,正挑起门帘,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自己。天啊,那刚才自己的动作是不是都被看他看见了,本来,被他看见自己的衣服上沾着爱水痕迹,就已经够狼狈的。
可是偏偏又让他看见自己照镜子时的窘态,这这情何以堪,以后自己是再也没有脸面对他了。
也就在此时,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要跑进卧房的。心里更加的惭愧,却又忍不住羞涩的想到,如果自己刚才不是在照镜子,而是宽衣,他他是会看呢,还是退出去呢?呸他这样的色胚,必然是偷看无疑了,还怎么可能推出去呢!
见莫向梅窘迫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张勇霖又笑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看莫叔母的样子不过二十许人,正是年华浪漫之时。像莫叔母这样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不经常的照照镜子,不经常的摆弄些诱人的体态,那真是镜子的一大遗憾啊!”莫向梅现在最听不得就是照镜子了,见张勇霖又提,她忍不住的娇嗔道“你你还说。”那眉目之间风姿万千,却不像什么长辈对待晚辈,更像是是两情相悦的小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莫向梅顿了下,又忍不住的问道:“人家都三十几岁年纪了,过几年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哪有你说那样什么二十许人啊。你净瞎说。”张勇霖颜色一正,声音深沉的说道:“莫叔母,你说的对极。
侄儿现在发现,你不像是二十多岁的人,也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更像是二八年华的清秀少女。”莫向梅一脸的不悦神色,不过嘴角却挂着浅浅的微笑,代表着她心里实际上是极其舒畅的。
“不过,我再一看吗?有觉得叔母不想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而是像”张勇霖忽然买了一个关子。莫向梅被勾起了兴趣追问道:“像什么?哈哈,莫非像几岁的小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