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轻纱之后那张俏脸到底是何种表情,不过,听着声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脸含煞的多些。
张勇霖本来想念句诗词,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没想到竟然马屁排到了马蹄子之上。看着两人转身就走,脚尖点地,身影一晃,转眼之间移到了一丈开外。
张勇霖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要是没有梁发他们四个人跟着该多好啊,自己不就可以肆意而为了吗?
有他们在,自己这个华山掌门当的还真是不自在。梁发等人见这两个女子转身就要走,他们正想阻拦,看到张勇霖摇了摇头,以为是掌门的意思是要放了这两个女子,四人转念一想,暗暗点了点头,对方虽然有辱骂华山派的嫌疑,可这事好说不好听,还不如故作大方,装作没听见算了。
张勇霖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用手帕轻轻的捏着青花瓷瓶,打开瓶塞之后,一股子腥臭的气氛,迎面而来。张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着青花瓷瓶,另一只手,轻轻的揽着莫向梅的腰肢,把她扶了起来。
接着,将青花瓷瓶轻轻的放在莫向梅的鼻下。嘴里说道:“二婶,你闻闻看,如果不是解药,我再去追那两人!”
莫向梅被点了哑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张勇霖半蹲着莫向梅的身前,一手抚着她的玉背,一手拿着瓶子,让莫向梅呼吸。
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绣着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较为宽阔,这领口就微微向外面翻着,圆领口和肌肤之间就有一个狭长的细缝。
而张勇霖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妇人的身旁,为了更够让青花瓷瓶能够顺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张勇霖也只能低垂着头,看着方位,可这么轻微的一低头,目光从莫向梅白皙的脸庞,飘落到朱红的嘴唇。
然后是尖尖的下巴,再接着是粉红的衣口,恩张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轻而易举的钻进了衣领之中,衣口之下,白皙的肌肤渐渐隆起,许是因为天气闷热的愿意,莫向梅竟然没有在穿小衣,长衫内只有一件米黄色的抹胸,这抹胸质地精巧,不像岳灵珊的抹胸那样,在一块布的上下两边各自缝上一个松紧带。
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两个小碗一样紧紧的扣在玉峰之上,她的玉峰较大,这抹胸完全不能遮掩胸前的诱人青光,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肤来,更妙的是,阳光透过粉红长衫,雪白的肌肤是粉嫩的,米黄色的抹胸也是粉嫩的,如果不是仔细辩驳,恐怕还真的分辨不出,还以为莫向梅没有穿内衣呢。
这两个米黄色的玉碗,中间竟然使用一个白玉环连接。这这要是正面透过这白云环不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线天般的玉沟了吗?靠,靠,真他妈的是富人啊!张勇霖心中暗道,这老王家有钱,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相当的诱人。
不像岳灵珊他们,更不是封幼云一家子能比拟的。莫向梅被点着穴道,身子都不了,也不知道张勇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她只知道,这青花瓷瓶,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了。这气味是异常的腥臭,可是吸到鼻子里面之后,整个身子反而一片冰凉,说不定已经是化解了毒药了吧。哎,太窄了。张勇霖边看边联想,可想象的再美好也没有亲眼所见的好啊,这这圆领衫开口要是在大一些才好啊!他这么一想,登时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的了。自己可是在救人啊,怎么半路上欣赏起春色来了呢?任盈盈说老子是登徒子,还真是说得挺对的,恩不对,这是莫向梅衣服没有穿好,可不是自己要看的。
她穿成这样,想必也是不怕被人看的。张勇霖想着心里立刻就平衡了过来,他一面将青花瓷瓶赛伤口,一面运气于掌,双手扣着莫向梅的双肩,两手发力,丝丝内力注入云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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