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吃顿饭而已,让他们走,他们不走,我们只要请他们出去了。莫非你还要替他们强出头不成。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功夫又能高到哪里去,还是趁早一边站着吧!”这女人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混没有把张勇霖这群人放在眼里。张勇霖还好些,梁发、施戴子等人是各有怒气,陆大有更是直接拔出剑来说道:“那我倒要请教请教阁下的高招了。”
他一个纵身,陡然将长剑刺出,正是华山派名震江湖的一招剑法“有凤来仪”一招之中暗含着十八路变化。
可那女子身子忽的一晃“嗉”的一下子,就闪到了陆大有的身边,小手一抖,一个鸳鸯红手帕陡然就出现在了手中,冲着陆大有就是轻轻的一挥儿。
陆大有心知对方这是要用毒了,可自己正在进攻,身子已经来不及向后移动,眼看着手帕就挥了过来,似乎还隐隐约约带着点点清香。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大有陡然觉得自己后腰一紧,被人抓着了腰带,生生的拽了回来,而自身子两侧也突然出现一股子强大的气流,将身前的空气,直直的劈向了对方。
蓝衣女子这种使毒的法子,避过的法子很多,可是像这样通过内力将空气硬生生的逼回来,还是第一次。她当下忍不住“咦”了一声。
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剑光轻轻一闪,照的她两眼有些发花,她方才惊愕的发现,在哪股子气流之中,竟然暗含着一把长剑。
此时,这长剑直直的指向了自己的咽喉。高手过招,争得就是这眨眼的瞬间。那蓝衣女人一边紧紧向后退去,于此同时,左手手腕下沉,猛地一抖手,一条青蛇小蛇就直接抛了过来。
接着右手又是一沉一抖,一个褐色的蜈蚣又跑了过来,这女子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向后退却的七八步之间,已然抛出了十几种毒物来。
可这些毒物都被张勇霖直接的漠视了,他内力膨胀与身,衣服犹如鼓风了一般,高高的鼓了起来,这些毒物还没有跑到张勇霖的身前,就被他内劲所反射了出来。
而长剑还是直直的指向了蓝衣女子的咽喉,不过张勇霖显然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这会儿功夫就足以将蓝衣女子一剑刺死了。眨眼的功夫,就见到蓝衫女子已经身处险境。
“功夫,很好嘛。”酒肆里另一个女子,终于说话了,这声音淡淡的,似乎还含着点点惆怅。
不知伊人为何如此憔悴?她娇叱一声,飞快的拔出剑来,一个鱼跃,人在半空,长剑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直直的劈向了张勇霖的脑门。看这招剑法,虽然这白衣女子也不是什么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可是仍算得上是一流的好手了,长剑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流畅快捷,让人防不胜防!
整个局势似乎就这么被逆转了,如果张勇霖继续攻击蓝衫女子的话,自己不免被白衣女子的长剑所伤。
如果撤剑回挡的话,那么蓝衫女子则会轻而易举的逃离自己的控制。看那蓝衣女子,在谈笑风生之际,却出手狠辣,动辄取人性命,绝对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
她一旦逃脱,有了这次的经验,怕就怕以后见了自己就立刻转身而逃,这人一身毒物,那可就再也难以捉住她,逼问解药了,再者说,这种满身都是毒的人,打败她容易,要想降服他,可就难了。
就在这两难时刻,张勇霖终于品尝到“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的好处。见白衣女子动了手,梁发、施戴子两人齐齐拔剑在手,攻了出去。梁发长剑向上斜指,攻向白衣女子的华盖穴,施戴子长剑横切,飞快的斩向女子的膝盖。白衣女子人在半空,手腕一抖,长剑圆转,只听“当”的一声,这一剑正好击挡住了梁发的攻招,人借剑势,轻轻一跃,便跳到了一边,这女子嘿然一笑:“原来你们是华山派的,岳不群刚死了没多久,你们不思替岳不群报仇,怎么跑到洛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