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张勇霖的脑袋。这一下子,张勇霖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
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春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张勇霖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肉球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
玉峰是高跷的,小腹却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
这梨状的玉峰,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收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乳晕,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了。”张勇霖笑道。张勇霖直起身子,轻轻将宁中则推倒在石桌上,他随手解开肚兜儿上沿的丝带。
整个肚兜儿一下子失去了固定点,仿佛一片落叶遮盖这胸脯上。山风轻抚,卷起肚兜的一角儿,不仅露出白玉般的小腹,也露出羊脂般的乳根。
张勇霖俯下身子,轻轻一吹。遮盖妇人雪乳的肚兜儿,终于不堪重负般的飘落下来,两只丰腻的雪梨暴漏在了眼前。张勇霖嘿嘿一笑,他双手扶着妇人的香肩,整个脸则沉在了雪乳之间,把两个对称的玉峰挤在了一旁。
乳沟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丝线,正是前几天在太华山受伤后遗留的痕迹。张勇霖笑道:“师娘,你乳沟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宁中则红着脸,在山风吹拂下有些发冷的双峰,仿佛被人塞入了一个火盆,阵阵的暖流从乳沟上传到了身体里面,极是舒服。“那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的功效了,真没有想到竟然好的这么快,而且疤痕还不是很明显。”
“难道徒儿都没有一点功劳吗?”张勇霖伸出舌头,在刚刚长好的伤疤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刚刚脱落了结疤的新肉是粉嫩的,被张勇霖这么一舔,湿滑中是阵阵的瘙痒感,让宁中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你你有什么功劳啊。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这药也是人家恒山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徒儿妙手施药,它又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呢,所以说,徒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当然若不是师娘你亲口指点,徒儿不能那么准确的摸到乳房啊。”张勇霖调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妇人的回忆。
果然宁中则的脸红了,她显然想起来那个迤逦的偷情夜晚。张勇霖侧着头,用脸轻轻的在宁中则的乳珠上悄悄擦过。
然后又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富有弹性的雪乳上把玩了起来,一会儿仔细的磋磨这乳根,一会儿又用指甲在轻轻的划过那突翘的粉红樱桃,一会儿又将雪乳狠狠的按了下去。
一会儿将粗暴把双峰向上拽起,随着大手的蹂躏,宁中则的玉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啊”在张勇霖的玩弄中,宁中则忍不住娇吟了起来,柔软的双峰并不是仅仅随着张勇霖的把玩,时而被挤出,时而被压下,在这中间还有一种说不出奇异的感觉,总是极其恰当的勾起妇人的情欲,宁中则满足的说道:“霖儿,你好会摸啊。”
“那是当然了,师娘,我现在是在摸哪里啊?”“摸摸我的奶子。”宁中则叫道。她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恩”的泥泞喘息声,粉红色的樱桃乳尖已经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变成了一粒鲜红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