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张勇霖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太华山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岳母,被生猛的女婿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
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张勇霖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咕噜。”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肉棒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张勇霖的怀里挣扎出来。
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
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妇人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
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妇人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妇人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妇人的耳边响起,美妇人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张勇霖笑道。妇人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张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说着,张勇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轻轻的顶了一下妇人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张勇霖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张勇霖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岳母大人,这几天你的骚穴有没有想过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岳母,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霖儿,我我们回去吧。”“那你还要自杀吗?”“不,不要了。”妇人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张勇霖又用大肉棒顶了一下妇人的下体。“你,你去找灵珊啊。”“灵珊太娇嫩了,她的骚穴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张勇霖低低的笑道。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
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