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张勇霖坏笑着左顾右看道。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张勇霖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哥哥,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哥哥,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张勇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胯下,正准备插到岳灵珊的yīn道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
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
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
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张勇霖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
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
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寿星公,显然不具备下山的条件,那只能是宁中则去而复返了。张勇霖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岳师伯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岳灵珊娇羞着说道。“恩。
可是岳师伯要是我们先上床,后结婚,会不会”“讨厌啦,谁跟你先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岳灵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说话啊?”“你我爹爹最欣赏哪种敢作敢当、知书达理、有作为肯上进的君子,你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么样,他你能这样吗?”说着,张勇霖运气内功,大手轻轻一挥,房间左侧的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你的内功好强啊!你是不是学了衡山派的独门内功镇岳诀啊?”“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来说,怎么样?”“我我怎么知道,我爹爹又不会闲着没事干,用内功来吹蜡烛。”“那可未必啊。
人嘛,总有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时候。”张勇霖嬉笑道。“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讨厌了,我爹爹才不是你这样的色鬼呢!”
岳灵珊终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低声笑骂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蜡烛也吹了吧。”张勇霖抬头看了看,说道:“太远了,够不着。
这内力挥不了那么远,那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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