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不是在妓院里休息?你可以,我爹难道就不可以吗?”封幼云反驳道。“你爹爹也是给岳掌门拜寿的吗?”张勇霖开始有意的套话了。
“拜寿!我爹才不会给岳不群拜寿呢?他想必是碰巧路过华山吧。”这姓封的,果然和岳不群有些矛盾,张勇霖故作不相信的说道:“那那你从什么地方开始跟着你爹的?难道你爹就没有发现你吗?”
“嘿嘿,我从天柱山就开始跟着我爹了,追了他一路,他几次都差点发现我了。好在我机警,化险为夷了。”封幼云自夸道。
“哦,对了,你刚才上树的这招轻功,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啊,这这是江湖上那个门派的轻功来着。”
张勇霖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封幼云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担心的望着张勇霖。“是泰山派的?”张勇霖疑惑的说道,一双眼睛仔细的看着封幼云,少女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喜悦,小脑袋还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对,泰山派的轻功起手式不是这个样子的,哦,我想起来了,是华山派的!”张勇霖说道。
少女眼睛里有一丝慌乱,嘴角上翘,撇了撇嘴说道:“胡说八道,你懂不懂武功啊,我这哪里是华山派的功夫啊,我明明是”“是什么?”“是”少女一怔,而后不满的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哼。”张勇霖哑然失笑,他心里已经确定这少女必然是华山剑宗的人了。那个封师兄,想必就是封不平了,他们在这个时间来华山,肯定是想捣乱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就算知道剑宗要来找茬,自己一个人也应付不了啊,所以他伸了个懒腰,道:“你爹你也见到了,我就回去睡觉了,以后咱们有缘再见。”说着就跳下树来。
那少女却仍就呆在树上并没有跟着张勇霖跳下来,张勇霖心中奇怪,他又跳到树上问道:“你你晚上住在什么地方啊?”“我我就在树上呆一晚上就可以了。
圣人不是说过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嘛,再说咱们江湖人士,风餐露宿的也很正常。”
张勇霖心中有些不忍,江湖,也是有贫富差距的。像华山派这样的名门大派威震关中,平时地方的商贾豪族都会时不时送些银两,再加自己也有些田产,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可剑宗一不能打出自己华山派的牌子,二又不屑于给商贾们看家护院,这日子想必清贫的很了,看丫头的衣着也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的。张勇霖心一软,说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还是你去屋里面住吧。”
“那那你呢?”“我啊,我就感受一下风餐露宿呗。”张勇霖呵呵一笑。封幼云说是空乏其身,事实上迫不得已,现在张勇霖主动的让房间给她,她心里满是感激。两人回到了房间里,张勇霖拿了长虹剑和行囊,还给封幼云留了50两银子,自己跳出窗外,三纵两纵的就离开了翠柳院。
这时候夜色已深,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若是往日这个时候,除了翠柳院在火热经营中,其他的酒馆一类早就打烊了。可这两天江湖人士来的颇多,其中就难免会发生些老朋友重逢或者结识新朋友,这酒肆却是异常的火爆。
张勇霖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忽见对面有人冲着自己招手:“张师兄,张师兄,你来了啊。”一个娇小的身影很快便从酒肆里面冲了出来,三两步就来到了张勇霖的身前。
这女子肤色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只是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岳灵珊。“张师兄,那木高峰后来怎么样了,你怎么耽搁了这么多天才到啊?”岳灵珊说道。
张勇霖一笑:“木高峰已经被金刀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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