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想办法。”齐亦北再次重复倒酒的动作,笑道:“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不觉之中,傅悠然已喝了不少,端着酒杯看了半天,猛的抬头,盯着齐亦北左右看了看“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齐亦北倒真的想知道。
“有没有热热的?”
“好像有一点。”
傅悠然咽了下口水“那有没有麻麻的?”
“麻麻的?”齐亦北有些错愕,这丫头该不会是下了麻沸散之类的东西吧?
“没事。”傅悠然讪笑两声,端起酒杯道:“来,再干一杯。”
齐亦北早已暗中查验了酒壶,没见壶上有什么机关,于是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傅悠然刚要碰杯,齐亦北道:“自打成亲,我们连合卺酒都没喝过,不如今日补上,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傅悠然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齐亦北竟还记得,再想到她今晚的计划,不禁火烧双颊,轻轻点了点头。二人站起身来,手臂相交,看着傅悠然红着脸蛋喝光了这杯交杯酒,齐亦北也管不得杯中原先加了什么,杯送唇边,仰头尽饮。
傅悠然抽回手来,冷不防被齐亦北搂进怀中,来不及惊呼出声,双唇已被吻住,被迫与他分享口中的残酒。
傅悠然试探性的攀住齐亦北的脖子,主动迎上,加深了这个吻,齐亦北细细品尝着她甜美的双唇,也不知过了多久,粗喘着放开她,眼中满是挣扎。
傅悠然神情迷离地靠在齐亦北怀中,娇喘吁吁地道:“你有没有感觉晕晕的?”
齐亦北的嗓音异常低哑“很晕。”
傅悠然抬眼瞄了一眼齐亦北,声音轻颤地道:“那我送你到床上去?”
齐亦北看着傅悠然,似在沉思,过了好久才垂下眼帘,挡住眼中掩不去的清醒,低声轻笑“好。”
半醺状的齐亦北看起来别有一种魅力,尤其嘴角那抹懒懒的笑容,像是在暗示着什么。真该死!呆着没事笑那么好看干什么?还嫌不够吸引她么?傅悠然连忙低头搭住他的手臂,扶着齐亦北坐到床边“你”齐亦北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倚在傅悠然身上,趴到她耳边低喃道:“我有点热,有点麻麻的,还很晕。”
傅悠然的耳朵被他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稍稍与他拉开些距离,在衣襟上蹭了蹭手心的薄汗,小声道:“很热的话我替你更衣罢?”
齐亦北心中更觉古怪,却也想知道傅悠然最后的目的,笑着点点头,傅悠然的脸红到不能再红,双手微颤地替齐亦北除去外衣、中衣、然后
“你想做什么?”齐亦北抓住傅悠然贴到他胸膛上的小手,再不停下,他就真的会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了。
强健的躯体,紧窄的腰身,眼前的半裸美男让傅悠然呼吸渐沉“你还热么?”
“你呢?”
“我好热。”傅悠然伸手扇
难道药性这么大?她明明只喝了一小口他渡过来的酒
齐亦北的瞳孔缩了一下“你要不要也脱件衣裳?”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喃喃自语。
“好。”傅悠然的呼吸明显加速,神情也稍现紧张,解着扣子的双手抖得厉害。
齐亦北突然抓住她的手:“你醉了。”
傅悠然摇摇头,手上动作并未停下“我清醒得很”
齐亦北咬了咬牙,猛的将傅悠然拥到床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解了扣子,便不能后悔了”说着,他拉下床边幔帐,欺身上去,吻住傅悠然的双唇。
傅悠然的回应出乎意料的热烈,齐亦北似是受到鼓励,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将傅悠然的衣裳拉下肩头。
傅悠然一反常态地穿着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花,翠绿的荷叶在此时多了几分诱惑的味道,如雪的肌肤在火红的映照下更显光洁,齐亦北终于轻轻抚上他梦想许久的饱满弧度,拇指在顶峰轻轻磨擦,惹来傅悠然一阵轻喘,齐亦北自是记得这里是多么的敏感,俯下头去,隔着肚兜含住一边已然挺立的蓓蕾,傅悠然惊呼一声,一阵麻麻的感觉自胸前直冲大脑,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人兴奋。
听着耳边的娇喘,齐亦北一路吻上她的颈子,伸手解开傅悠然颈上的活结,所有动作都在他见到那条红线时停住,齐亦北清醒了一些,那红线在提醒他,身下的女子与他的至交好友有着相同的玉佩,其意如何,不言而喻,而如今,他真的可以在她醉酒之时不顾一切的趁人之危么?
“嗯”傅悠然已等了太久,她不安份的扭动着身子,腰腹间的火焰似要将她吞噬。
齐亦北此时早已失了理智,只凭着超强的意志力保持灵台的一丝清明,见着傅悠然媚眼如丝地不满轻吟,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低吼一声,隔着肚兜握住那块玉佩,却又怕强行扯去会伤到傅悠然,细心的低头咬断红线,连着肚兜一起扔出帐去。
傅悠然尽管已经有了准备,可赤裸的身子还是让她羞愧难当,刚想将手缩在胸前以做掩护,手腕已被齐亦北捉住,固定在她头顶,齐亦北用双唇尽情膜拜这不知在他梦中出现多少次的诱人娇躯,每吻到一处,都能得到傅悠然极热烈的嘤咛回应。
“悠然你好美”
齐亦北的低喃就在耳边,傅悠然被他抚弄得浑身酸软,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不禁羞得紧闭双眼,双睫不断颤抖,齐亦北吻住她的双唇,脑中已抛去一切顾虑。什么兄弟,什么道义,她是他的,由始至终,她只能是他的
前进中的障碍没能阻止他,一鼓作气的冲到终点,看着身下女子因痛楚微有些苍白的面孔,齐亦北心疼的吻住她微启的双唇,修长的手指不断抚过她身子最敏感的地方,当雪白的身躯被冲刷成瑰丽的粉红色,温暖的包围让齐亦北彻底疯狂,再不顾她初承雨露的娇柔,只想拼命的冲杀,直将她推入云宵欢乐的律动替代了初入的不适,傅悠然很想表现得积极一些,一颗心几乎跳出胸口,身子却使不上一丝力气,他的汗水滴到她的胸前,再由他慢慢舔去,一阵强烈的痉挛自下腹蔓延周身,傅悠然只能颤抖着随着他不断地升到高空,那感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只觉得通体舒畅,而又疲累至极
整个晚上,傅悠然都很忙,忙到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不过她却有些后诲,早知是这般的美妙感觉,她应该早就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