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倒是这样,不过”傅悠然发狂般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弄错了!”
齐亦北眼睛一眯“按理说你早该知道嫁进宫的是‘傅悠然’才对。”
傅悠然泄气的坐回床上,她终于明白怀王为了什么生气了,是啊,她是应该早就知道的,但问名那天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挨到椅子上就睡着了,关键的一句没听着,还傻不愣登的告诉怀王皇上会赐婚“啊——”傅悠然惨叫一声“怎么会这样?”
“到底有什么问题?当太子妃委曲了你么?你当我愿意娶你么?”齐亦北不耐地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嫁给齐瑞南?”
“那倒不是。”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傅悠然马上抬起头来,审时视度她是明白的,得罪未来金主的事绝不能做“怀王一直是我的偶像,能嫁给他当然最好,不过混个太子妃也不错,关键就是”
“关键?”
傅悠然干笑两声“太子跟怀王说,皇上会将‘傅姑娘’赐婚给他,结果太子反倒自己娶了‘傅姑娘’,你说怀王会不会怀恨在心?”
“什么?”齐亦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平白无故的给我惹下麻烦!”
傅悠然无限唏嘘的长叹一声“我也不想,谁让你们也不进宫看看我,你们要是提个一字半句的,就没这出了。”还白白浪费她的感情!怀王看来以后只能在梦中相见了。
“倒是我们错了?”齐亦北心烦的坐到梳妆镜前,摘下顶了一天的攒珠凤冠,又将头上的金钗银饰一件件的拔下来“这十天我学这个学那个,哪有功夫进宫?”
齐亦北叨咕叨咕半天,傅悠然充耳不闻,怀念着心中的怀王,悲悲切切了一阵,又甚觉无聊,看来她果然不太适合走惹人怜爱的娇柔路线,走到齐亦北身后,看着镜中映出的娇美面庞,笑道:“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好看。”
齐亦北一愣,看看镜中的映像,白嫩的肌肤、如云的秀发、黑亮的眼睛、饱满的红唇原来这丫头打扮起来倒也可以入眼。不知怎地,齐亦北的脑中又想起在神风寨那晚亵渎的美好躯体或许娶了她,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高兴什么?跟你长相无关。”掩示性的翻了个白眼,齐亦北没好气地道:“我半夜就起来,让人在脸上又搓又揉两个时辰,脸皮也褪了一层,蛤蟆都变美女了。”
“你说谁是你做什么?”
“脱衣服。”
傅悠然急忙抓住齐亦北解着腰带的手“我知道你在脱衣服!你为什么要脱?”
齐亦北揉了揉眉心,猛的吼道:“脱衣服还能干嘛?睡觉!”说完,他挣开傅悠然的手,麻利地将外衣脱下,刚想上床,就看见刚刚傅悠然顺手放在床上的小布包“这是什么?”
“不知道,墨小子给我的,可能是新婚礼物?”
“他?”齐亦北皱着眉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只精巧的盒子,掀开来看清了里面的物什,齐亦北的脸上登时奇黑无比。
傅悠然凑过去看看,盒子里有两个小瓶子和一张布帛,展开那张布帛,竟是一张绘满男女结合之像的春宫图,再看那两个小瓶子,一个上面写着“欲澜油”另一个写着“哦,来呀”!
再笨的人也知道洞房之夜应该做什么,现在又见着这些东西,傅悠然不禁脸上一红,低声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