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怀疑我们呢?脂若一听,也要跟着,我小声对她说:“盈袖还不知道这事儿,你带着她老老实实在车上呆着,有你公主二嫂撑腰,还怕什么?”
然后,我和石沐风跟着保吉哥哥和小颜候在皇上的车辇前,过了一会儿,赵匡胤和赵光义等人走了过来,花蕊远远跟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赵匡胤问:“颜儿,听说昨夜有刺客跑到你们那里,你们可曾发现什么异常?”
小颜扑过去,抓着赵匡胤手臂:“父皇,我们不是都好好的,能有什么异常?倒是皇叔地人,搅得人家睡不好觉。”
赵光义一声冷哼:“颜儿,你昨夜和驸马都在房里?”
“是啊,不在房里还会在哪儿?
“你们在房里做什么?”
小颜突然娇羞了一下:“皇叔,瞧您,我们两个新婚燕尔的,晚上在房里,还能做什么?”脸皮真厚,要说这演戏的能力,估计谁也比不上小颜!
赵光义的眼睛又扫到我和石沐风这里:“那么,尚羽衣姑娘和石家小侯爷又在做什么?”
石沐风说:“回王爷,我们当时都各自呆在房中。”
赵光义的探究眼神在石沐风脸上停留了一瞬,说道:“是么?久闻小侯爷琴技非凡,一直未曾领教,今日可否为皇上奏上一曲?”说着,不等石沐风回答,就回头吩咐:“来人!”立刻有人抱上来一张琴,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这大清早的弹什么琴?分明是试探。石沐风笑笑,说道:“王爷有如此雅兴,微臣就为圣上和娘娘奏上一曲!”说完坐下,纤长的十指轻挑慢捻,弹了一曲凤求凰。
一曲奏罢,赵匡胤大笑:“果然不错!晋王一大早就让朕聆听琴声,莫非,是别有深意?”
赵光义说:“圣上,臣倒是没什么深意,只是见今日艳阳高照,出发前先闻乐声,定当神清气爽!”切!我看是试探我老公手臂有没有问题吧?
花蕊在一旁说:“官家,晋王虽是好意,此曲也犹如仙乐,但此时众人等候出发,未免不妥!”
赵匡胤点点头:“晋王,今后要听琴,还是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才是!”赵光义面色骤冷,又暗自握拳,声音里有明显的恨意:“是!微臣造次了!”
说完,他转身瞧了身后地赤烈一眼,只见赤烈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保吉哥哥。赵光义面上冷笑,突然走到保吉哥哥面前“啪”地伸手捉住保吉哥哥的手臂,脸上地笑意却是极尽温和:“驸马,天平候近来可好?”
我的心跳得厉害,晋王果然不是吃素地,这手正握在保吉地伤口上,看来,他是一直都在怀疑我们的。只见保吉哥哥额角沁出微汗,面上不动声色地说:“多谢王爷挂念,父亲近日好得很。”
赵光义哈哈大笑:“那,你们可要快些给他添个孙子才是!”小颜走过去,伸手拉过保吉地手臂,笑道:“皇叔,那你晚上可别总派人打搅啦。”说着拉着保吉就走。赵光义阴鹜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像是要不放过一丁点儿破绽。
这时,只听赵匡胤在一旁冷冷说道:“晋王,今后无论是穿鞋还是找女人,都好好给朕看清楚些!”
赵光义面上一暗,眼睛微微缩紧,随即拱手说道:“微臣遵旨!”
好不容易可以出发了,小颜说,保吉哥哥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tnnd,这赵光义究竟使了多大力气?
我们上了马车坐好,只见盈袖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姐姐,刚才听璇儿说,昨晚发生了大事!”
我故意问道:“什么大事?”
“晋王昨夜遇刺了,这倒没什么,刺客又没得手。现在大家都在议论,为什么晋王昨夜从房里出来的时候,脚上是一双绣花鞋?是王爷私藏了个大脚女人?还是晋王有穿女鞋的嗜好?姐姐,我在想,这鞋不会是粉色的吧?难道是你戏弄姐夫的那双,它自己跑到晋王房里的?”
我嘻嘻一笑,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你这个小鬼头!”
脂若敲了一下璇儿的头:“你这丫头,我刚刚下车看看,你就听了这消息,莫非你是顺风耳?”璇儿一撅嘴:“这事儿还用得着顺风耳吗?现在哪个不晓得晋王爷喜欢女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