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看着那款款走来的女子,她显然已经看见了我,却视如不见,只见她跪下参拜:“民女妙环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岁!”
赵光义斜了我一眼,得意地说:“妙环在红袖坊,歌舞书画样样精通,这一次有了她,各国使节一定大为赞叹!”
赵匡胤不动声色地问:“比起尚羽衣如何?”
赵光义说:“尚羽衣会的她都会,尚羽衣不会的她也会!皇上想看霓裳羽衣还是千手观音,这妙环可都不在话下!”
什么意思?想打压我?我忍住怒气,只是盯着妙环,这怎么可能?她是我时常惦念的人,我时时护着的人,我一心要去成全的人,难道一切都只是假象?从什么时候起,她成了晋王的眼线?这叫我怎么能够接受?
赵匡胤问道:“妙环,是么?”
妙环跪着说:“回圣上,尚羽衣会的,妙环都会!”我呆住,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她,不是!
赵匡胤又问:“按照晋王的意思,你是完全能够取代尚羽衣了?”
妙环说:“是!”听。妙环脸上全无表情,说道:“陛下!其实尚羽衣是有罪之人,不能为皇上效力。”
赵匡胤的眼睛盯着妙环,好半天才说:“为什么她不能为朕效力?”
妙环淡然地看看我,慢慢地说:“尚羽衣在红袖坊的时候,就与石家三公子有私情。皇上为公主和三公子赐婚,他们想尽办法,制造诈死的假象。又结伴私逃,连累公主出走扬州。害得公主受伤,这欺君之罪,怎可重用?”
快拉倒吧!让我选个舞姬,排个舞蹈就算重用了?妙环,不就是一个位置吗?你好狠!
我说不上自己是悲哀还是愤怒。竟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只听花蕊说道:“官家,这事事关重大,切不可听信片面之言。”赵匡胤没有震怒,没有咆哮,他只是微微一笑,问道:“尚羽衣,你怎么说?”
我怎么说?我当然要好好说一说,我的脑袋里。在急怒之下,突然变得如此清醒,就算他们要弄死我。我也要说个清楚明白!
我问道:“妙环,你在红袖坊地时候。我待你怎样?”
妙环瞧了我一眼。不回答说我替你说!我们一直情同姐妹,是吗?”
妙环还是不做声。不到。这么长时间的姐妹情意,居然成了你利用的工具!好!真是好!你真是对得起小萝,真是对得起我!莫非,小萝救你那次你就是装地?小萝坟前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地?我们在扬州的消息也是你传出去的吧?只是不知道,辽人怎么知晓公主行踪的?那丝碧蛇跟你有没有关系?”
妙环吓得跪下叩头:“皇上,妙环万万不敢做出通辽的事,请皇上明察!”
我说:“做没做,只有你自己清楚了!”我不是真地要这样,一想到小颜到扬州,想到我中了毒,想到我和石沐风被生生的拆散,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妙环!
赵光义说:“皇上!妙环是我的人,底细我自然清楚,通辽的事情是绝对没有的!”
赵匡胤说:“既是晋王担保,那自然是不会的。”
哼!赵光义!这事儿你早就知道,单单现在才揭穿,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抬起头,看着赵匡胤:“皇上,羽衣不知道,人世间的真情算不算是罪,如果算的话,羽衣和石家三公子是有罪过,罪在两情相悦,生死相随;罪在情到深处,难分难舍。我们地确欺瞒了皇上,但只是想这辈子能够在一起。公主到扬州,屡次遇险,屡次获救,为了让公主躲过一劫,羽衣和石家二公子三公子都差一点命丧黄泉!这些都能证明,羽衣和石家公子并不是对皇上和公主有不敬之意。我顿了一顿,接着说:“公主扬州一行,倒成就了大好姻缘,如果真嫁了三公子,恐怕今生也不会幸福。陛下,羽衣并不是想邀功,也不是要给自己脱罪,只求皇上要罚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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