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心乱,难道老王爷就这样洞悉了自己的意图?还是他太相信徐南方,所以宁愿怀疑自己?
小安人有些愤然,人都已经站在这里,只好继续理直气壮得说道“老王爷,您在病中,切不要被人蒙蔽了双眼啊!老王爷,我跟了您这么久,你倒是相信谁?”小安人说着,浑身都有些气得发抖,好像过往的种种都历历在目,她是如何陪老王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又为老王爷任劳任怨了多久,这些都好像是昨日才发生地。
老王爷听到小安人提起过往,不禁叹了口气,夏家到底怎么了?过去是很美好,可是他的视线里却渐渐得看到了各家各户的坏和勾心斗角。老王爷不禁惋惜,究竟是人心变了,因为这个时代变了,还是自己不该留存在这个时代?是不是自己活得太长了,所以剩下的就只会是各种弊端。
老王爷不禁抬眼看了身侧垂睑的徐南方,心情稍稍舒畅了许多。说起来,眼下也就只有这个女孩儿能够让他心情顺畅了。想起自己子孙们,就只能让老王爷心中郁结起来,除了那个夏杏澄,虽然这孩子根本就没有继承自己家族的意思,可在他看来,除了这点有些遗憾之外,夏杏澄的任何一点都能让老王爷觉得满意,老王爷想到尚君澄,不禁一笑,对仆人吩咐道“去把杏澄少爷叫来。”
小安人有些丈二金刚莫不着头脑了,不明白老王爷这一举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小安人却也不好再问。
可是,老王爷跟前的老佣人却有些犯难了,尚君澄虽然还留在t市,但却一直住在外边,特别是因为老王爷说要让他做夏家的继承人,尚君澄更是不愿来夏家了。老佣人心里打起了小鼓,就怕尚君澄不肯来。
老王爷何尝不知道尚君澄地心思,他醒来之后就是询问尚君澄是否来过,只换来了佣人“电话问候”的回答,老王爷心里一黯,却又觉得再正常不过,否则也就不叫尚君澄,也不配他的执着了。
可是,现在地老王爷另外有了计较,他有些胸有成竹得笑了,另带着,看了徐南方一眼,对老佣人说道:“你就说徐南方被人冤枉偷东西,看他来不来。”
小安人刚才腿脚不舒服,坐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这时候听老王爷用了“冤枉”一词,立马敏锐得捕捉到了,很是不满“王爷是说我冤枉她?”
老王爷闭目不语,压根就不理会小安人,只等着尚君澄的到来。徐南方心里有了计较,看样子,老王爷根本就不相信徐南方会偷盗,那么他之所以并不拆穿,恐怕就是想以此为借口,把尚君澄给唬来。
徐南方心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不禁又想到了前两日老王爷用婚约对尚君澄相诱惑地情形,尚君澄地不为所动,一定让老王爷又无奈却又不甘心吧,可是倔强的尚君澄,甚至压根就不出现了,当然,尚君澄地不出现是因为他的忙碌,毕竟因为演唱会的事,他需要给公司还有其他人许多交代,但是他的不出现又何尝不是顺水推舟?那么现在呢?徐南方苦笑,老王爷好像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尚君澄的脉门。不过,他这一做法,倒好像有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