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突然被一方火热覆住,苏尘忍不住嘤咛一
然地蜷缩起洁白而细腻的玉趾,想挣脱开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足也可以敏感如斯,才轻轻一碰就像要如蜜糖般融化。
一个潮湿而温润的吻开始落下来,仿佛是喜马拉雅山上最虔诚的朝拜者,三步一拜,坚定而缓慢地向上移动,罗衫轻解,衣襟如流云被风吹拂般散开一层两层
那圣洁中又带着无边诱惑,喷发中又含着极力被克制的汹涌热情,一路蜿蜒而上,直至高昂的峰顶,然后停住,宣布主权。
“涯”躯体燃烧着,香汗一混入空气,犹如世上最强的催情剂。
苏尘难耐的轻泣着,扭动着,双手无助地抱住他黑色的头颅,不知道自己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想要更多。
“尘帮我”感受到身下娇躯诱人的情动,裴一涯的声音越来越粗,低喘着将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腰带。
“嗯。”苏尘不敢睁眼,笨拙地探索着他的衣带,可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找不到关键的地方,慌乱拉扯之下,不小心拂到了下方异常的灼热。
裴一涯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我我不是故意的。”苏尘赶紧将手移了上来,慌忙地张开眼睛解释,却冷不防地跌入两潭沸腾的温泉之中。
“狡辩,你一定是故意的。”裴一涯按住她的手覆住自己的欲望,喘息着不肯放,另一只手熟练地一拉自己的腰带,反手脱去厚重的喜服。
“我没有”苏尘羞的全身都像是煮熟的大虾,低若蚊蝇地叫道,只觉触手处的事物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不住地跳动、发展慌的她的心都要从胸腔中逃出来。
“你就是有。”裴一涯弯低了身子,将解放的上身温柔而又强硬地压在苏尘早已赤裸的身上,开始除去最后的障碍,同时狡黠地含住一方樱桃,精心的品尝。
“啊你你赖皮”
腹中的火苗陡然窜起,苏尘颤着声,想推开他,却恍惚着又不觉地抱住了他的肩,每一道艰难的呼吸都破碎地不成样子。
“这一生,我只对你赖皮。”裴一涯抬起头,厮磨着她的身躯往上挪动了半尺,含住了她的指责,却又小心翼翼地征询着“可以么?”
苏尘红晕遍布,几不可察地闭上羞涩的双眼,急促地呼吸着,微微抬起胸膛更加贴近这位将要和自己相伴一生的男人,以实际行动鼓励着他。
这一刻,终于要来了么?
“尘”裴一涯拥紧了她,顺势弯腰,温柔地开始挺进,想要将身下的人儿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躯,却在中途陡然地顿住,讶异地睁大了眼“你”苏尘嫣红着脸,忍住起初的不适,赦然地偏向一侧,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地将他抱住,用自己柔腻的肌肤摩梭着他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地火上浇油。
为了能让心爱的妻子得到更多的快乐,裴一涯一直在苦苦地克制自己的欲望,此刻被她一挑逗,哪里还控制的住,只觉心中一荡,再也忍不住地一沉腰。
“啊”尽管裴一涯已尽可能地温柔,可初经人事的疼痛还是让苏尘不由自主地掐住了裴一涯背上的肌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我伤到你了!”裴一涯心疼地就要撤开。
“不!”苏尘忍痛抱紧他,这个傻子,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出去的话,自己还是一样会疼的吗?
“尘,你不要动!”裴一涯闷声地低吼着,滚烫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苏尘粉红的肌肤上,半分力气都不敢再使,只是心疼地吻着她眼角溢出的晶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适应。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疼痛慢慢消失,渐渐地,一股又一股难耐的热潮开始泛起,诱发着重重的深沉的欲望,令人仿佛置身火炉,浑身都叫嚣着要求解放,而裴一涯这个傻子却还不敢动一动。
“呆子!”苏尘挫败地避开他还在温柔抚慰的唇,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难道他不知道小心谨慎过头,对她其实更是一种折磨么?
裴一涯一震,随即面上升起一阵狂喜,结结巴巴地道:“可可以了吗?”
难道要一直这么压下去么?
回答他的是苏尘更重的一口贝齿,谁才是应该那个主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