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探出白玉般的一段胳膊,那白皙的胳膊上带着一只黑色日耀制作的镯子,黄如星辰,衬着那天空上的皓月,也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它了。明月自然的被它吸引住,一步步的向河中央的亭子走去。
当她看着在亭内小憩的人儿时,她愣愣的出神。猛地那人睁开了双目,正巧她看着那人的芊长的睫毛,猛地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眸子,清静得犹如碧波里的温存。
“你是谁?”明月开口问道。
那美人唇口微开,也不答话起了身看着明月,她一点点的向明越靠近,明月见她向自己靠来,慌忙的退了一步,却不想足低一滑,却不想正巧摔倒了那美人的怀中。明月连忙脱离了那美人的怀中,对着那人连忙道:“对不起。”
然后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忽然想起那女子她是见过的,是了她是潇然楼的新花魁。难怪美的像是一个妖精。
那美人在亭中并没有走去,看着明月逃也似的背影道:“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
那声音不似女音,倒像是一个男人的音色。要是以前的明月定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可是现在的明月武功尽失,又怎么会见到这一幅有趣的景致。
明月跑回自己的房内,看着桌子上的铜镜,模糊的身影并不能让自己真的认清自己,也看不出这一刻她又多美。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索然无趣,想要找些事情干,却不知干些什么好,看到墙上的玉箫,便取了下来。简单的吹奏了几个音,一曲荡气回肠的箫声,回荡在后院内。箫声由高而低,越舒越远,仿佛是浪花里流连忘返的水滴。
明月的一曲静夜思在湖广里荡漾,似是击碎在梦里的港湾内;似是金磷一般的波片揉碎在湖面之上;又似是在潋滟的波纹中荡漾的水藻。夜静静的在流水中流动着,明月在屋内静静的吹奏着一曲梦的歌谣。
那先前的美人就在那亭内对酒一夜。
不知过了多久明月才在自己吹奏的箫声解脱出来,她看着渐渐初升的旭日,对应着天空中还算光亮的明月,盘膝而作,能量一点点的修复着明月受损的经脉。淡蓝色的能量在明月的左臂不断的伸展,几乎整个左臂都被那淡蓝色的能量覆盖,能量不断的延伸着,而明月体内另一股能量,跟随着太极的卦象,不断的运转着,不断的吞吐着。
明月看着手中的玉箫忽然想起,若是通过箫的吹奏来释放能量,那么所有的术法就应该能够施展,她先是尝试起最简单的幻术,看着箫声中不断散发的能量她轻轻一笑。既然这个方法可行,那么她便要想办法为这块玉作出一条和自己手腕上相同的经脉。
这个方法很危险,她自己曾经感受过,白少秋为自己开出一条经脉的经过,然而自己弄却是另一回事,而给这块宝玉制作的玉箫开一条经脉又是一回事。她决定放手一式,虽然内里不能适用,但是那淡蓝色的能量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她把那淡蓝色的能量聚积到手中,缓缓的输入玉箫中,忽然玉箫的肌肤上涌出了红色的丝线,君凡看到这个竞相心里虽然是很震撼,但手中还是一丝不苟的向玉箫内输入能量。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和能量的加固,明月终于为玉箫开动了一条经脉,然而这条经脉和她的经脉大为不同,在自己的瞳术的观测下,那颜色并没有变成她能量的颜色,而是殷红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