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两瓣屁股便瞪大眼睛望了过去,红烛光弱,只恨不得将灯台举到妻子双腿之间。
知道他正目光炯炯盯着那羞人之处,宋秀涟娇哼一声吮紧了口中肉棒,只觉肚腹深处一阵温热,淡淡麻痒好似小虫缓缓爬开,忍不住微微松嘴,道:“你你也吃吃我的嘛。人家刚才特地洗干净了的。”
白若麟也不回话,只是抱着她柳腰往后一拖,一头埋进她丰白臀丘中央,他也不懂该如何去舔,就先往平时钻得最多那个小洞伸出舌头,学着阳jù入体的架势,咕唧一下插到掰开裂缝中央。
他更不知道有什么舔法,便勾着舌头在里面胡乱一转,往外一抽,再伸进去转上几圈,再往外一抽。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宋秀涟胸中本就柔情万千,方才又被他揉捏胸乳,早已动情,舌头这样宝贝逆着稀薄淫液往里一进,就已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才一翻搅抽送起来,就弄得她花心酸痒,膣口嫩肉麻得发颤,登时舒服的她连脚都翘了起来,只剩下膝盖顶着床板骑在他身上。
心里痒得实在厉害,好像那舌尖就舔在心窝一样,宋秀涟呜嗯哼着,连忙投桃报李,垂手揉着他紧绷肉囊,小嘴稀里糊涂含着guī头转来转去,津唾横流顷刻就把阳物染的好似水洗。
这一下舒服的白若麟心火乱窜,guī头被她吞在口中犹如含住了浑身上下所有感官,不管上下左右哪里被嫩舌磨过,都让他快活的毛孔一张,腰眼发软,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便使出一股蛮劲,把那一条舌头用的好似蛟龙取水,加倍用力,撑得一圈粉嫩蛤口张成圆洞。
这夫妻两个较劲一般你强三分我强四成,弄得彼此欲火也是你高一尺我高一丈,不过片刻,那条阳jù就已涨的发抖,忍耐不住试着往宋秀涟喉咙中捅去,那小小穴眼也充血发红,花心酥软蜜汁横流,不住抽动的浑圆香臀也想要往白若麟脸上压得更紧。
最后还是宋秀涟按捺不住啊哟一声吐出了口中硬物,双手撑着白若麟大腿昂起身子,喉咙里溢出细细长长一声呻吟,脚趾死死蹬着床单先丢了魂儿。
白若麟早忍耐到了极限,再也等不得她开口说行,抱着她往旁一翻,让她四肢着床软软趴稳,迫不及待从后贴上,将扒过膝盖的红裙一扯,衣摆向上一推,露出精赤白嫩的娇美裸躯,附身将她一抱,挺身一耸。
不曾想宋秀涟花房盈满春蜜,滑不留手,那一条硬涨巨物贴缝一滑,竟没能嵌入体内,滑进了她双股之间。
他急匆匆正要后撤,就觉胯下一紧,却是娇妻玉手也亟不可待握了上来,将他棒儿一圈,身子往前一挪,忙不迭扶正到恰对桃源穴口之处。
他哪里还肯磨蹭,赶紧又是一耸,guī头撑开层层紧缩嫩肉,顺畅无比直取蕊芯,当即将她细长嫩管儿撑了个满满当当。
宋秀涟心满意足被这一下入得通体舒泰,双臂一伸伏在床上,昂头美美叫了一声,也不管外面还有没有人听,娇声便道:“美死我了,若麟快来,弄我,就跟平时似的弄我不,再狠些,再狠些更好。”
白若麟登时雄风大振,憋闷已久的欲火倾泻而出,一身肌肉绷如铁块,挺直身躯双臂伸展,卡住她扭摆腰肢,马上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头大根细的一根肉杵比捣药还要狂猛,把她细嫩臼窝冲的内凹外翻,噼噼啪啪一串急响,不多时就让她魂飞天外,夹紧腚沟畅快淋漓的吐了他胯下一头清凉阴津。
这夫妻两个到兴头上,白若麟情绪激昂不管不顾,宋秀涟更懒得去理他人想法,真应了颠鸾倒凤的架势,直弄得柱摇床响,娇声不绝,听房的女弟子早都红着脸跑了干净,窗下剩那几个青年,一个个听得裤裆高耸满面通红,不多时也都败退下去,有相好的赶忙去约,若还单着今晚又约不到好上手的丫头,怕是只有躲进茅房,回味着这位新大嫂的大胆淫声,与五姑娘缠绵一番了。
同是闹罢了新人听门子,白若云院子里那些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这对夫妇一进房里,白若云酒力上行,便晕晕沉沉的倒在了床上,凝珠轻叹一声,给他脱去鞋子扶正身躯,提前端好痰盂放在床边,用铜盆调了些温水,将他脱到仅剩亵裤在身,从头到脚细细擦洗一遍。
跟着她去掉吉服,散髻披发,只着中衣坐在床边,一边为他抚胸理气,一边噙着柔情万种的微笑静静望着夫君脸庞。等了片刻,他眉头一皱,抬起身来。凝珠早在等着,立刻扶他侧到床边,端起痰盂哇的一声便接了一堆秽物。
在他背后轻抚半晌,直至他翻江倒海罢了,凝珠这才起身,将满盂秽物倒入屋角便桶,洗了巾子给他擦净唇角下颌,听着他气息渐渐沉稳下来,这才莞尔一笑,仍是端坐在旁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