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扭头一看,大惑不解,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雍素锦却不理会,看脚下那根东西微微发涨,显然淫血已在周遭只待汇聚,娇哼一声将裙摆提到更高,甚至露出小半光滑紧凑的浑圆大腿,同时足趾一曲,握住那根肉棒,随便拿出点金莲谱上的本事,便搓得他哼声不绝,一条软虫顷刻便高高竖起,化为擎天一柱。
看那阳物已充分勃起,雍素锦一声轻笑,纤长脚趾一张,滑落根部将他紧紧夹住,用力一勒,满腔热血尽数困在肉茎脉络之中,让它又再胀大几分。
看着这样一只脚掌盘踞在自己阳jù旁侧,假董植幸大感满足,被塞满的嘴巴都禁不住漾出一丝淫笑,口中这只绣鞋,仿佛都多了一丝调戏的味道。
但马上,他就看到面前这笑盈盈的美人,又举起了手中的发钗。银光一晃,雍素锦甩手刺落,平时被她当作兵器的长股钗尖准确无比的狠狠插入到guī头顶端微微开裂的马眼之中,送入大半,连短股那边都扎入菇肉一截,口中笑道:“平日喜欢往女人身子里头进,这回也常常被进的滋味,如何?”
那紫涨guī头何其敏感,尿眼中虽然酸胀裂痛,却远及不上短股钗身刺出的那个血洞,当真疼得他五内俱裂双眼翻白,一口险些将绣鞋咬断,闷哼凄厉,宛如鬼啼。
他本以为这就是痛不欲生的极致,可不曾想,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即便痛楚早已压过了淫欲,可雍素锦力透脚趾在根部死死卡住,guī头伤口也有短股钗尖堵着,血渗颇慢一时倒也软不下来。
她弯腰凑近,一张笑颜娇美动人,道:“你说,我这会儿把刚才的机关打开,会怎样?”假董植幸浑身一凉,一时间什么都被抛到脑后,自以为的生死无惧顷刻碎为齑粉,他忙不迭去眨左眼,那惊慌求饶的话恨不得从眼珠里迸发出来。可他才不过眨了一下,就看到那只白生生的、很小很秀气的手掌,在钗头轻轻拧了一下。
那无数绒毛小刺,瞬间在他的尿管中刺猬一样冒出了尖。马眼与钗身之间的紧密缝隙,旋即喷出一片血雾。
“呜呃呃嗯!嗯唔呜!”像条被提出水来活着刮鳞的鱼,假董植幸的身躯剧烈的弹动起来,结实的床板被砸的咣咣作响,如此挺了几下,他头颈一歪,活活被疼昏过去。
白夫人口唇微颤,满面不忍,但她看了一眼雍素锦的冷冽眼神,心中一凛,咬了咬牙,索性别开了头,自顾自捡起衣服,慢慢穿戴。
“这就昏了?原来也没那么硬气啊。”雍素锦吃吃笑道,抬手拔下头上另一根木簪,足尖一歪让他已有些发软但因为发钗插在里面依然高高竖起的阳jù倒向一边,皓腕一沉,簪子狠狠戳在紧缩春袋中那两颗肉丸之间,也不刺破,就那么把真力稍稍灌入,转手搅动。
“唔呜!”假董植幸昏厥之中又被活活疼醒,下体最为要害之处好似钝锯切割,这会儿若能让他马上死去,他只怕肯跪下大叫恩人。逞强的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趁着神智尚存,赶忙将左眼连眨三下,彻底告饶。
雍素锦把簪子拿起,嫌恶地丢到一边,冷笑道:“同是天道,你比方群黎的骨头可软了太多,他这地方被我弄到狗看了都不肯咬,也没求过一个字的饶。喽啰和管事的,果然不能相提并论。”
修鞋一从嘴里抽出,假董植幸立刻哀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姑娘饶我姑娘饶我哪怕要命,只求姑娘一刀把我杀了,给个痛快也好”“哟,这位爷们看来总算知道被插得痛是什么滋味了。好,你既然说,我就放你一马。”雍素锦一声轻笑,抬手又把他嘴巴塞住,道“那我就拔了,你忍着些。”
她手臂一抬,那根发钗应势而起,只不过,却没收回上面的机关。假董植幸长声惨哼,脚趾一撤,股间血喷如泉,又叫他晕死过去。
雍素锦拿过水壶,将发钗发簪连脚冲净,冷眼看他喷了会儿血,才拔了几根头发随意一拧,过去勒在他老二根上,暂且止了血。
连泼了五杯凉水,假董植幸才悠悠醒转,他也不敢去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胯下之物,望着雍素锦,颤声道:“我说我真的知道什么说什么求姑娘听完之后赏小的个痛快吧”
雍素锦抄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笑道:“可以,我杀人要快也快的紧,只要你说的让我还算满意,送你利索点下去也不是不行。”
假董植幸颇为羡慕的侧目看了一眼已经没气的假白天武,喃喃开口,当真是事无巨细,从被谁招揽加入天道,平时听谁指挥,家中亲族何时成了人质,到这次密令如何到手,自己如何上山,怎么动了淫念逼奸白夫人,全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