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阴关失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嫩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精气。他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棒儿抽了出来。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
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精浆,尽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棒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了那软滑温润紧嫩绞缠的美穴,结果自己用手抚弄半晌,也没能泄了火气。
只得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床单干爽那边,埋首在她汗湿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体香,就那么硬着闭上了眼。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星冥想一阵,便循环着体内功法也沉沉睡了过去。
那一点心火仍存在体内,周游摆荡。到次日鸡啼晨白,蛰伏一晚的那团火气便又窜到胯下,让他那根阳jù平平伸了出来,顶在白若兰双股之间。白若兰独睡多年,头一次与人相拥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鸡鸣还未叫醒南宫星,反倒先扰醒了她。
她迷迷蒙蒙睁眼看了看身边的南宫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发现两人正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并非春梦一场,腿心胀痛犹存余味仍在,千真万确已叫她脱胎换骨,自少女蜕为妇人。
她咬唇一笑,羞红满面,痴痴望着南宫星,心中一阵微酸一阵浓甜,满腔柔情上涌,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让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将来的种种景象,她就那么看着南宫星的脸庞,直到已在想象着儿子长大成人,该娶新妇入门时的模样,才突然觉得腿间好似还多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难不成自己竟如此没用,承欢一晚,累得倒头睡去,竟然都没让自家男人尽兴?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没了骨头,白若兰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宫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头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跟着小心翼翼的一缩,蜷进了被单之中,摸索着握稳那条棒儿,香舌一吐,绕着圈子轻轻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长玉箫。
睡得再怎么沉,胯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不必这么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白若兰衔着guī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么?”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液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呜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如铁,不见半点颓势。
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肉棒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抚弄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嫩阴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吻,缱绻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