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处?”
平儿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二爷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儿了啊!二爷丢了”
宝玉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平儿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肩膀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平儿张口结舌,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抬起另一条腿,急急呼道:“快!把这也放到你肩膀上用力”宝玉应道:“嗯。”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自己的肩膀上。如此一来,平儿的密处全部抬起,更方便宝玉的玉茎插入,受力更是非同小可,平儿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宝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竟脱口道:“平儿娘子,快给我。”所幸平儿此际心绪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闷哼道:“什么?”宝玉犹未知觉,再道:“平儿娘子,丢一回与我。”
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床面,把身下的软单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
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伏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你这个坏蛋,还不放人家下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把她的双腿放下,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腿中间红肿了一大片,忙把手放上,为其轻轻抚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在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密处时,心中一跳,心道:“倘若这人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凤姐这时突然说道:“死蹄子,这下没话说了吧?”
平儿这时才想起凤姐一直在旁,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说道:“二爷还没好呢,我把他让给你好了。”说到这里,平儿想起一事,忽道:“二爷,你适才叫我什么?”宝玉这才想起方的语言,笑道:“叫你姐姐。”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娘子哩。”做丫环的,与主子在一起了,最多也就是小妾,这还是好的,有些人最后还被主子嫁出去,那遭遇就会更惨了。
因此,宝玉刚才叫娘子,平儿虽然在意乱情迷之中,一时没有觉察,但也在她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才有这一问。宝玉想调笑一下平儿,道:“我有这样叫过吗?”
平儿疑惑道:“我好象真的听见了。”宝玉忙转而言他,拈起丢在一边几上的湿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适才怎么那样了?”
平儿大羞,转回头去背对宝玉,咬牙道:“二奶头来笑话我,图你受用了,你也笑话人,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应你!”宝玉犹未射精,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没完,怎么就说下回了?”
平儿虽然依旧春情荡漾,但她却浑身无力了,就娇笑道:“怎么没完,怎么才算完?”宝玉在她耳心低声道:“我没出来呢。”平儿道:“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不管。”
宝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丢下不管。”突往上大顶了一下。平儿轻哼一声,却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上火了?”宝玉动手在她胁下轻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儿笑得花枝乱颠,仍道:“不管!不是有个人在边上吗?她的心正烧着火呢,你不去找她,老是问我做什么?”宝玉加大威慑,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后问一次,管不管?”
平儿立时软了,仰脸对着男人,道:“你答应一件事,我就管了。”宝玉低下脸去,与她贴在一起,问道:“哪件事?”平儿轻声道:“你再叫我娘子。”
倘是其他人,还真不会把平儿当回事,但对宝玉来说,他是把每一个跟自己在一起的人都当做了自己的女人,更不会始乱终弃的,闻听平儿的言语后,立刻柔声呼唤:“娘子,平儿我的好娘子!”
平儿霎又一呆,心中感动,伸手搂紧宝玉的后背,轻轻说道:“这是真的么?”宝玉一阵情动,身下缓缓耸动起来,口中说道:“平儿,我说的话是真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
平儿眯着秀目,流出一滴感动的泪水,口中不觉又吟了一声:“相公。”宝玉答应一声:“哎!”凤姐在一旁笑道:“你们俩个郎情妾意,真感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