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怒气想拉下他的手,却不成想打破了身体的平衡,直直的朝地面倒了下去。我紧闭着眼睛,正准备承受五脏具裂的痛苦,却被他一把抱到了怀里。
“你怎么了?”蹲的太久,膝盖根本就伸不直,疼的锥心,身子不自觉的往下出溜。我疼的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紧咬着唇瓣,额头上又是一层冷汗。
“怎么了?”他将我抱到坐椅上,疑惑的看着我。我心下酸的很,低头不语,只是一味的揉着膝盖。
“太医!”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那微凉的触感瞬间让我心安不少,看着他焦急的神情,微微一笑“不用了,没事的。”
胤禛蹲在我面前,不确定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荡,这张熟悉的面孔曾多少次萦绕在我的梦里,曾陪我走过多少个孤寂的黑夜。狠狠咬了下嘴唇,生生的把眼眶里涌动的热潮憋了回去,掩饰性的吸了口气道“额娘的。”
“我会处理的!”在确定我没什么大碍后,他站起身,背对着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小德子。”
“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送熹福晋回去。”
“是。”小德子惶恐的瞄了我一眼,忙上前来道“熹福晋,奴才送您回去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抬起胳膊任他扶着我,强撑着膝盖上刀割般的痛觉,一步步蹭到门口,手扶上门框,略微偏着头道“请皇上务必记得额娘临终前的吩咐。”是吩咐,不是遗愿!说完,迈出了养心殿的门槛。在门帘子放下的一刹那,我终于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香儿赶紧过来和小德子一起扶住了我。
“福晋,您怎么了?”
我吸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想必是膝盖中风了吧。”
“那奴才给您抬个软轿来吧?”
“不用了。”忙拉住小德子。康熙丧期时,宜太妃称病坐软轿去见胤禛,结果被好一顿训斥,况且眼下又是额娘的大丧,坐软轿也着实的不太敬重。笑了笑道“公公不介意的话,就送我一段吧。”
“福晋这是哪的话,这是奴才应该的。”说着和香儿一起扶着我慢慢的向后宫走着。
夜风袭袭抚过脸颊,微微一个寒战,香儿心疼的帮我拉紧了风衣,忽的收住脚步“福晋,这大冷天的,您怎么一头是汗?”
“福晋,要不先歇会儿吧?”
“没事,走吧。”我平静道。从养心殿出来,我脸上就一直挂着抹浅浅的笑,是发自心底的笑,是哀楚?是迷茫?还是彷徨?我已经分不清了,嘴里泛着点点血腥味道,世间百味齐聚心头,无歇止的不停涌动。
“福晋,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话,毕竟皇上现在已经不是四爷了,您这样下去哪成啊!”小德子小心的扶着我,轻声劝到。
“这就是后宫女人的命运,任谁也逃脱不掉!”我不怨他,只恨命盘运数已定;我不认命,但是却逃脱不掉命运的安排!
“福晋,您这是何苦呢?哎!”小德子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啊,何苦呢?二十年的夫妻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我知道他心里有一根刺,日夜折磨着他不好受,但他可曾想过他在我心里留下的又是怎样深的一道疤?他的犹疑,如同铁鞭一般恨恨的将我抽到体无完肤;他的否定,如同钝锯一般将我的五脏割到血肉模糊,残缺不全。摔倒了可以再爬起来,受伤了可以再医治,心痛了可以等时间去慢慢稀释,但独独留下了伤疤,就会成为一个永恒的烙印,就算将身心一点一点重新拼凑起来,但是裂痕仍在,面对他的也不过是个支离破碎的我。
我不计较曾付出多少,不在乎他能给我什么承诺,只要能相互扶持的一直走下去就好。无论道路多么坎坷,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只要他愿意相信我!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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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儿的话:
承蒙各位朋友的支持,泪儿从90几位选手之中脱颖而出,进入了复赛阶段,泪儿在此衷心的感谢各位朋友的帮忙,泪儿感激不尽!另外,复赛的投票将于3月1号开始,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谢谢!(某泪越来越贪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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