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抢自己东西的道理?再说,这里是秦地,住
姓全是秦人,得收买他们地人心,要是比秦还显得暴如何呆得下去。”
“听哥哥如此一讲倒颇有几分道理!”樊哙挠了挠头皮。道:“我这就去告诉刘大哥,哥哥这又是去何处?”
“我得去一趟丞相府!”
“去哪里干什么?”
“那里藏有天下所有的山川地形图册以及百姓户籍档案,需要妥善的管理,要是有所损失,这罪过可就大了。”
“那东西有什么用处,哥哥不如随我一同前去‘阿房宫’罢了。”
“那东西有什么用处?那东西可是宝贝,现在跟你也说不清楚!你且去。我把这些东西都安顿好了,再去与你们相会。”萧何向外走了两步,停下来接着道:“对了,一定要嘱咐刘大哥在宣布律法时还要给百姓讲清楚,我们来‘咸阳’地目的是来帮助他们铲除秦的暴政的,并不是抢掠来着,让他们不要慌乱。官员百姓以前干什么,现在还干什么,我们不会干涉。等剿灭城内隐患。大军就会从‘咸阳’撤出,驻军于‘霸上’,不会再骚扰百姓,请他们放心。”
“哦!”樊哙点了点头。目送萧何离去后,打马朝‘阿房宫’的方向而去。
入了城,刘邦带着亲兵什么地方也不去,直奔‘阿房宫’而来。还未进‘阿房宫’先是驻马赞叹阿房宫的雄伟壮观,入了阿房宫又惊叹里边地陈设精巧,布置豪华,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里边的奇珍异宝少了些。
他已打算在这里住下来治理他的王国,令一队人马通过甬道去把其它宫殿中的珍宝移来此处。在号称连绵不绝八百里的宫内随便转了两个小殿,他又发现这个宫里的宫娥有些少了,令另一队人马去把其它宫里正值青春年华地宫蛾嫔妃全都带到‘阿房宫’。
办成了这两件大事。刘邦自得的独自步入可容十万人的‘阿房宫’大殿内,一边惊叹于如此大的大殿是如何建造起来的,一边倍感自己在这个大殿内是何等的缈小。他走过一道水池。抬脚上了九阶台阶来到一座平台朝下看了看,又上了五阶台阶走到一张金碧辉煌的龙榻前伸手敲了敲。发现龙榻并非纯金所铸,有的地方是用木雕琢后又漆上金粉。
“我还以为龙榻是纯金打造的,原来竟不是。”他暗道一声,起身在龙榻上端端正正坐好,把手向前一摆,气沉丹田道:“众爱卿平身。”
声音在殿内跌来荡去朝殿门传去,大殿又入一人,由于隔得过远,刘邦把眼眯成一条缝也没看清那人是谁。只见那人似乎在殿门处弯了弯腰,接着听到一声由于受四壁撞击传到刘邦耳内已有些嗡嗡作响地:“谢主隆恩。”
那人朝殿内快步走来,等过了大殿中央的水池,他方看清来的是陈恢。
陈恢是个有本事的人,最少刘邦是这样认为地,自从张良叛逃之后他总觉得身边没有个拿主意的谋士实在不行,第一眼看到陈恢就觉得这人与张良有一比,收在麾下为谋士了。
记得是在兵‘宛城’之时,陈恢为了救‘宛城’县令,从城墙上跳下来见他,不卑不亢的道:“‘宛城’县令是我的好友,他想投降将军又怕将军会杀了他,所以派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那时刘邦只是惊讶于这个人的忠心,为了救朋友竟敢以文弱的身躯从城墙上跳下来,大有侠义气概,对他抱了好感,笑道:“你认为如何?”
“我以为将军不会杀他。”
见陈恢说他不会杀‘宛城’县令,刘邦更加的感兴趣,道:“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因为将军想称王,所以不会杀他。”
“你从何得知我想称王?”刘邦道:“不过我称不称王与杀不杀‘宛城’县令又有什么关系?”
“我听说楚怀王承诺先入‘咸阳’者为王。将军已近武关,离咸阳咫尺之遥,哪有不想称王之理?”陈恢亦笑了笑,道:“将军想称王,就不能杀我的好友。若不想称王,敬请杀之。”
“此话怎讲?”
“‘宛城’只不过是‘南阳’郡的数十座县城之一,今天你杀了‘宛城’县令,就会给其他城池地官员百姓造成一种错觉,以为投降便是死路一条,这样一来每个县城都会坚守,以至于你将陷入攻城掠地的困境之中。今天打,明天打,天天打,打得多了,你的死伤必多,到时只能舍弃你要攻打地县城朝‘咸阳’而去,而被攻打的县城兵马会尾随在你的身后追击。即便你仍可前行,也被拖得不能先入咸阳,那时前进会遭到阻拦,后退又遭到追击,不是陷入死地了吗?我要是你,就公开招降,让天下的百姓明白你的仁义,秦军固守的城池就会开门迎接你的到来。此去咸阳将一路通行,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番话使刘邦折服,当即就把他留在身边为一谋士,招降了‘宛城’县令。此后,陈恢也不负他的重望,攻打‘武关’、‘峣关’以及‘蓝田’时都出过好的主意。
“你怎么来了?”坐在龙榻上的刘邦站起身,朝陈恢招了招手,道:“快上来!”
陈恢拾阶而上,半个屁股挨着龙榻坐下,喘匀气后道:“恭喜将军终于入主‘咸阳’!”
“你如此着急找我,怕不是只恭喜我来着吧。”刘邦握住陈恢的手,道:“有话请直说。”
“听闻将军已下令把其它宫殿的财宝、美女往‘阿房宫’搬运,想必是要在这里长住下去吧。”
“嗯,我是有这个打算,先生以为有什么不妥?”
“现在尚未到安心享乐的时刻,臣以为将军想要安然留在关中,还需小心防范。”
“防范什么?”“即将入‘函谷关’的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