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他竟敢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我骂的就是你!”李信轻蔑的斜视司马欣。道:“甭拿剑来吓唬我,你剑还没拔出来已死在我的剑下,不信你就试试。你心中的那点算计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看在将军的面上,我定上你血溅三尺之内。”
“大家坐下说话!”董翳挡在两人中间笑道:“李将军一路劳顿先坐下歇歇,司马大人也坐下来说话。李将军莫怪,当初我们谁也没料到李良竟真的会降了,如今即降了,总得找个办法把这事给解决了。”
“你们没料到李良会降便叫我去劝降。不知你们安地是什么心!”李信怒道。
将李信拉在身边坐下,董翳也把司马欣拽到席上坐下。道:“大家都是为朝庭办事,只不过所走的门路不一样。又何必为个降将伤了和气?李将军说说,李良此次投降究竟带了多少人马,我们也好给陛下写道奏折,看看陛下的意思。”
“本来是可以带着整个赵国疆域投降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只带来三千人马!”李信道。
“哈哈!”司马欣大笑道:“三千人马?这倒难为住我了,我是给他个千人长干干呢,还是给他个军候干干。”
“你!”李信怒目直视司马欣,回头对道:“上将军,当初你们为了他降,可是说的天花乱坠。应承人家的东西多了。李良接到降书,杀了武臣,引得赵国大乱,两军对战死伤十数万,立如此大功不说按信上所说照实了赏,也得给个大将让人家心慰才对!”
“李将军,这事着实难办。大将之位得陛下谕准,我们当初是瞒着陛下办的。如今贸然禀报陛下,只怕虽说他立了这等大功,陛下得知或许会按实加封,不会怪罪我们假陛下之名行事。但圣意难测,谁又能保证陛下不会怪罪我们呢?这可是杀头之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不过,司马大人说的那个官职太下,我看不如任他为一个裨将吧,这可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所能任免地最高将职,你看。你去好好的跟他说上一说?”语气筹措的道。
“我可没有那么厚地脸皮跟人家直说!”李信站起身摇摇头道:“这事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今后这种丧尽天良骗人的把戏千万别来找我。上将军。请问我的部下驻在何处,从今往后我只管带军,其他事情一概不问。”
“别急!”拉住李信的袖口道:“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在商量着该如何全歼陈胜残部,也听听你地意思。”
李信坐下身,接着道:“‘新阳’聚积了楚军三万多人马,‘汝阴’聚集了敌六万多人马,‘下父’也有敌七八万人马。如今,‘新阳’的叛贼已基本上调往‘汝阴’,陈胜又赶去‘下父’调派人手,想必是要在‘汝阴’与我军再次展开一场大战。我们已经商妥,准备趁这个时机用十万人马攻打‘汝阴’,再派十万人马横在‘汝阴’与‘下父’之间,将楚军横腰截断,使其首尾不能相连。本来,执行横腰截断的人马就是你李信的人马,如今你回来了,正好由你前去指挥,你看如何?”
“将军即令,末将愿为。可是为何不让我部直接攻击‘下父’,反而要多此一举呢?”李信问道。
“陈丘一战,敌战力虽不甚强,可是逃跑的功夫那是天下一绝,拦都拦不住。为了能尽快的消灭叛军,就要大规模地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你部拦在中间,上可阻挡‘下父’的叛军相援,下可防范‘汝阴’的敌人上窜”
“末将领令!”问明了部下驻在何处,李信站起身告辞出殿,走出宫门正遇仍在等待的李良。
“兄李大将军,如何?”
“哥哥,我是再没脸见您了!”李信脸上一红,十分尴尬的道:“他们唉,不说了,您去了自会知道!”胡乱的敷衍了两句,迅速逃离陈丘。
从李信的神色与语气中,李良知道想按降书上说地封已是不能的事情,脚步沉重的朝大殿走去,一路上默默念道着:‘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入了殿,他扫了一眼殿上相对而坐的三个人,见司马欣的架势神色是三人之中最傲慢的,以为其便是上将军,纳头拜道:“降将李良叩见上将军!”
“这人什么眼神,怪不得会被张耳所败!”司马欣嘻笑着对旁边的薰翳道,董翳在旁陪着笑脸,李良低头不语臊的厉害。
“我是!”开口道:“的事情李信将军都跟我们说了,对于你杀武臣立下的大功我们会据实禀报给陛下地。至于对你的赏赐”顿了顿,为难道:“如今大秦战乱四起,一时间只怕难以实现。我们先封你为禆将,希望你在军中再立新功,等平叛了所有地反叛,那些赏赐一定会一样不拉的都给你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裨将!”李良在心中无奈的摇摇头,暗道:“这三人阴阳怪气的,在他们手下为将,只怕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见李良一脸的失落表情,接着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
“上将军,人家这时嫌官职小了,正不高兴呢!”司马欣讥笑道。
“不末将绝没丝毫嫌官职小的意思!”李良连忙解释,道:“上将军,请问我可在李信李将军手下为了裨将吗?”
以为李良会大闹一番,这事终究是他们做的有些不地道,没想到如此轻松的就解决了,喜道:“可以,当然可以。我这就给李信下一道手谕,你即日便可前去李信帐下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