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般都不会任由其
间,除非是巨富之家,否则一般都是使用牛车(其实年应该只能用牛车,只是,牛车太煞风景了,故而,我还是叫它马车。大家不要介意。)
韩墨眉头紧皱,对身后的韩逊吩咐道:“逊儿,你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韩逊奉命离去。答案很快就传了回来,那匹马是拍卖开始前的一个匈奴商贾送来的,说是匹阉马。汉匈交战并没有影响到那些匈奴的商贾来边境和汉人贸易,而韩墨也并没有拒绝这些匈奴人入境,可以用极少的代价从他们手中换到牧马,他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神骏的马,即使是阉马,也应该是战马吧。看来,送马来的人,并不简单啊。”刘徽臣听完禀报,摇了摇头,说道。
韩墨面色有些深沉地点了点头,说道:“想来是以此马作抛砖引玉之用,最终目的不过是引本官前去相见吧。”
“是啊,只不过,不知道是谁家这么大的手笔呢。”刘徽臣说道。
“去看看,就会知道了。”韩墨说道。
韩墨很快就派人找到了那个商人,他大约四十上下,仅带了一个侍卫一个僮仆就来到了朔方城,看到韩墨派来的人时,立刻十分顺从地跟着他们到了太守府。
“照你的意思是,休屠部和浑邪部都有意投降我大汉?”韩墨听完之后。挑眉问道。
“是地,太守大人!”假扮商贾的猛勀颔首道“在下是休屠部的小王,奉我们大王的命令,来此向太守投诚。记得大汉的皇帝陛下说过,只要我们匈奴人肯归降,必待之以兄弟之礼。”
韩墨抿唇一笑,说道:“我们的皇帝陛下的确曾经做过这样的承诺。只要真心归降者,大汉绝对有重赏。”
猛勀假装没有听到韩墨口中隐含地威胁,低头说道:“太守大人若不放心,你可以指定投诚的地点和时间,我休屠浑邪二部一定会证明自己的诚意的。”
韩墨闭眼思考了片刻后,迅速睁开眼睛。清澄的双眸显示出他的主意已定,他转头对韩逊说道:“逊儿,你先带这位猛勀大人和他地随从到驿馆休息。”
猛勀也知道韩墨需要时间来做出决定,向韩墨作了一个揖,便转身离去。
刘徽臣从刚才开始一直隐身在韩墨身后的帘子内,看到猛勀离开,便走了出来,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若能让匈奴的两个部族来归,可是件极大的功劳啊。”韩墨对她笑了一笑,云淡风轻地说着。“只不过,我看他们投诚的意志似乎还有些不坚定呢。”
“是啊。刚才我看那猛勀的神色。对我们大汉似乎还有些不以为然呢。作为使臣的他尚且如此,更遑论其他人了。”刘徽臣说道。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投诚变成既成事实。”韩墨一贯平静的黝黑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嗜血的色彩,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迟则生变!”
朔方郡驿站
“太子,这样真地好吗?”猛勀见四下无人,悄声对一边穿着僮仆衣裳的少年说道。
那少年正是休屠部地太子,日磾,只见他面色一沉。呵道:“猛勀,这都是为了全族人。你不要再犹犹豫豫了。若这事办不成,我们休屠部就真的完了。”
“是,太子。”猛勀脸色有些难堪地点了点头。其实投降汉人这件事情,在两族中引起地争议非常大,都是由于这位太子和休屠王的一力弹压,加上浑邪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反对,才勉强得到同意的。而休屠王虽然派遣了他来朔方城和那个太守谈判,但是却并不能完全信任他,还派了自己的儿子来此监视他,省得他故意将事情搞砸。
“父王,我们真的要投降汉人吗?”浑邪王的太子不解地问道。
浑邪王将酒杯狠狠地掷在地上,冷笑道:“当然不会。汉人不过是躲在土堆的城墙里的土拨鼠,凭什么来驱遣如天上雄鹰般地匈奴人。”
“那为什么?”
“休屠部虽然元气大伤了,可是我们浑邪部也是一样的。”浑邪王说道“我们两部经过这一次地打击,都已经没有办法单靠自己的力量在草原上立足了。”
浑邪王说着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大帐的中央,俯视着自己的心腹臣子和儿子,说道:“相信日晖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想出了投靠汉人这一招。有了汉人的庇护,我们两个部族就可以回到肥美的河南地了,可以在那里休养生息,重新积蓄实力,壮大我们的部族。”
“大王的意思是,投降汉人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
“哈哈,本王可没有那么说。”浑邪王大笑道“我们两部分开来自然无法在草原上立足,可是若合拢到一块,那自然又不同了。”
这句话一出,顿时所有的眼睛都是一亮,浑邪王相更是激动得有些颤抖。
“大王是说,吞并!”
“不错。我刚才说了,虽然休屠部元气大伤,可是我们也一样。所以,单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强行吞下他们的。除非那些休屠部的王们主动来投靠我们。”浑邪王眯着眼说道“我本来一直在想,该怎么拉拢那些小王,现在日晖自寻死路,那么就不必我们费心了。”
“不愧是父王,果然神机妙算!”
浑邪王又是一阵畅快地大笑,得意地说道:“日晖毕竟太年轻了,根本不明白在草原上生存的法则。居然会想去投靠汉人,这么做只会让休屠部真正灭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