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也不闲着,在我的身后面玩弄我高跷着的屁股和阴户。
他不断隔着袜裤搓揉我的阴唇,有时更把手指隔着丝袜插进我的yīn道里或躶弄我的阴蒂,令我的下体湿得如河水泛滥。
我忍受着下体的骚痒,专注舔弄秃头老翁的乳头,老翁这时也伸出绿山之爪,搓揉着我的乳房。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时玩弄着,被白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分泌出淫汁来。
我的神情越来越迷乱,眼前的肮脏老人变成了我性欲的救星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移到秃头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脚内裤上不断搓揉。
我摸到里面有一条半软不硬但颇长的怪蛇,这时秃头老翁就淫笑着对我说:“媳妇儿,是时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
我听话地掏出一条又黑又皱、上面沾满包皮垢和尿味的年老肉棒,我却感到甘之如饴,准备放进我的口内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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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色狼的第二次要胁,我被迫在老人院内换上性感的超短护士裙和白色袜裤,扮作色狼的护士妻子,替他那半盲的秃头老父清洁身体。
色狼一边隔着丝袜狎玩我的阴部,一边要我舔吮老翁的乳头和摸他的yīn茎。
我把手伸进秃头老翁的平脚内裤,掏出一条又黑又皱的年老肉棒,上面还沾满包皮垢和充斥着尿味。秃头老翁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只温软嫩滑的玉手抓住,不由得抖了一抖。
我扶着老翁软垂的阳jù,只见它整条黑黑长长的,充满皱摺的包皮覆盖着紫黑色的guī头,显然是身经百战,不知在其跨下征服过多少女性:虽然不是在勃起的状态,但我亦仅仅能用手掌包住整条肉棒。
肉棍下连着一个皱皱的、皮肤松驰的阴囊,不知道里面的睾丸还能不能制造精子,让女人受精怀孕?
我用左手把秃头老翁软趴趴的yīn茎拈起,右手轻轻搓弄肉棒下的睾丸,老翁舒服的轻叫了一下,肉棒又抖了一抖。
我把老翁的肉棍凑近嘴边,鼻子微微一嗅,酸涩的尿味和包皮垢的臭味立即摸鼻而至,让人欲呕,我真怀疑他的阳jù到底有多少年没有洗过。
我强忍着yīn茎浓烈的味道,取出一张消毒湿纸巾,由底向上开始拭抹秃头老翁的肉棒。
我打着圈仔细清洁阳jù的棒身,又用纸巾包着肉棍上下套弄,好像在替他手淫一样:到阳jù前端的位置,我温柔地用双手扶着肉棍,缓缓地用指尖褪下包皮,黄黄白白的黏状包皮垢顿时呈现,发出更浓烈不堪的性臭。
我取出另一张湿纸巾,温柔地擦拭包皮,又隔着湿纸巾轻轻拭抹guī头底部,不一会湿纸巾就沾上黄黄白白的包皮垢。
我再更换多几张湿纸巾仔细拭抹,秃头老翁的阳jù终于回复清洁,老翁也不禁舒畅的叹了一口气。
我回头看看色狼,他见我如此细心地照顾他的老父,好像有点感激似的笑了一笑,双手也停止了对我下体的侵袭。
当我以为色狼会放过我,我顿时如释重负,忽然我感到手中的阳jù正渐渐变硬,我回头一望秃头老翁,只见他对着我淫笑,一双又皱又干的手伸向我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
他粗糙的手在我嫩滑的大腿上游移,似乎他跟色狼一样很喜欢丝袜柔滑的质感。
由于我的护士裙实在短得不能再短,基本上我白色袜裤的裆部已露出在裙子之外,秃头老翁上下摸索,不一会儿已把指尖集中在我全身最敏感湿润的地方。
我轻呼了一声,秃头老翁发现手指摸到之处湿湿滑滑的,反而加重了力度,两只指头隔着丝袜一直在我的阴核上扭,挑弄出更多的水份。
老翁边摸着我的下体边讪笑着说:“想不到媳妇儿的身材那么好,大腿又白又滑,下面那个水帘洞更是迷人呢!”
说着一边搓揉我的屁股和阴唇,我的淫液把白色袜裤的裆部浸得湿透,粉红色的阴唇几乎完全清楚可见。色狼又在我的身后推波助澜:“还不快爬上去让公公尝尝你的淫水?”
我听了只能照办,跨开大步跨上秃头老翁的单人睡床,我张开双腿跨坐在老翁的胸口上方,屁股仅仅离开他的胸腔,饱满突起的阴阜迎向秃头老翁的嘴部。
我闭上秀目,怨恨自己即将要把鲜嫩的阴户奉献给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要大的老人品尝了。
我进一步把丝袜裆部移近秃头老翁,老翁嗅到我下体的淫香,自动把嘴贴住我的阴部,大口大口吸吮我的蜜唇。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一边大声喘着气低吟,下体却主动的迎向秃头老翁,期待更加淫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