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说道:“小人拓跋府管事钮沓拜见凌大人。”
凌云志从容一笑,和声道:“不用多礼,我与你家大人性情相投,正渴盼交往呢,快请坐吧。”
钮沓对凌云志儒雅温文、礼贤下人的风度心生倾佩,感激莫名,忙道:“不敢当大人的请字。”坐下,谦恭说道:“小人受我家大人指派,前来邀请大人前往晴云阁一聚,有事商谈,还请大人成全。”
凌云志闻言正和心意,遂欣然应诺,带着仇戈随钮沓出门上车。
拓跋雄只身坐于晴云阁一豪华单间中,见管事果然将凌云志请来,心中大喜,站起虎躯,朗声笑道:“凌先生能够前来,本将军深感荣幸啊。”
仇戈并没有跟随凌云志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防止有人偷听先生谈话,钮沓将凌云志送入屋中,也马上退了出来。
凌云志笑道:“拓跋将军相请,在下求之不得。”
两人坐下,酒菜上齐,边吃边谈,相谈甚欢,气氛非常融洽,谈论了些天长地短,民俗风情,然后就转入了正题。
“三个月前,一伙人窜进了拓跋部族境内被族人擒获,他们都是些中原南人。近日得见凌先生忽然心有所感,急忙派人回去询问,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所派之人今天回报,这些人都是凌先生的手下。本将军大喜,正愁无缘结识先生呢,正好就有了这个因由。本将军已经派人通知族人立即释放贵属下,相信不日就可返回先生领地。”拓跋雄笑道。
凌云志心中大喜,同时也暗呼拓跋雄手段高明,先不论是否如他所言那般,只要他真的释放了罗弼等人,自己马上欠了他一个绝大的人情,不但不能再追究此事,而且还得感激于他。
凌云志起身对拓跋雄行了一礼,脸上洋溢着感激,说道:“将军所为仗义,在下感同身受,大恩不敢言谢,自当为将军排忧解难以做回报。朝中庭议之事就包在在下身上,定叫它无功而折。”
“哈哈,与先生这样的智谋之士谈话就是痛快。来,我们喝酒。”
辞别拓跋雄回到公主府,凌云志马上派人通知窦章,让他通知沿路的情报网密切关注罗弼等人的行踪,一旦发现他们要立即汇报。并吩咐仇戈取消晚上的行动。
凌云志把与拓跋雄见面的情形跟宇文芳华介绍了一遍,宇文芳华也不相信拓跋雄会不询问罗弼等人的来历,况且在三个月这么长的时间里呢。
“拓跋雄一定是把罗弼等人当成了奇货,在他最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送给你个大人情。这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宇文芳华评价道。
“哈哈,这人我喜欢,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凌云志笑道。
“你也不是好东西。”宇文芳华白了凌云志一眼,薄嗔道。
“我是人哦,东西与我何干?嘿嘿,爱妻,我们还是进屋忙乎正经事要紧,管他拓跋雄是不是好东西呢。”凌云志上前揽住宇文芳华的香肩,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