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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门人又来禀告说言善师兄弟还在外面跪着的话。
白雪实在不忍心道:“春哥,你看人家都跪了五天五夜了,要不你就见见人家,好打发了他走人。”
李春生道:“才五天而已,当初他要是有这汇总觉悟,又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局面。既然小雪都替他求情了,那我就见他们一见吧,看他们有什么面目求我。”
李春生看着门人下去了,对三女道:“好了,见是要见了,可是我要装做病入膏肓的样子,你们就说这病是从蜀山回来之后,因为被诬陷了,所以才大病一场,这一病可就是五年多啊,辛苦三为夫人了。”
李春生说完,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桌子上的东西随便一推,都推的狼籍不堪,被褥也故意拿出外面,在地上来回拖了几拖,满是泥浆,又将泥浆在脸上搽了几回,这才躺在床上,呼吸很是凌乱,大有痰涌之状。
三女看着李春生这样子真如一个行将就木的垂危之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见门外脚步声响起,李春生疯癫疯癫的狂叫道:“该死的畜生,你敢诬陷我,我杀了你。”
言善和言直刚一进来,看到李春生如此疯癫模样,吓了一跳。
李春生看到背缚着荆条的二人,瞪大了眼睛,口水直流,双手伸出如僵尸状,向言善掐过来:“该死的畜生,你敢诬陷老子,老子要杀了你,还我的清白来。”
看到李春生虎目怒睁,吱牙咧嘴的向自己扑来,言善吓的脚不由的哆嗦起来。
慕容容三女心中雪亮,这是李春生故意装疯卖傻来出出蜀山的恶气,自然不会坏他的事,但是要表演逼真,也得从旁劝拦。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表演家,这三个女人现在的表演绝对让言善言觉甚至连李春生自己也看不出一点毛病来。
“春哥,不要啊。”慕容容伸手想要拦住李春生,却被李春生一把推开,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霹雳啪啦一阵瓷器碰撞摔碎的声音。
李春生看也不看一巴掌扇在愕然愣在原地的言善脸上,猛的两脚一分,坐在地上,哇哇大笑,鼻涕横飞。
梅兮华忙拉起李春生,连哄带劝,将他扶到床上。
白雪看着言善左脸颊上通红的五条杠,解释道:“请言善真人不要怪罪我们家春哥,他也是急出这一身毛病的啊。唉,五年了,他从蜀山回来后,就大受刺激,回到山第二天,就开始发烧,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后来渐渐的好了,可是却落下了这病根,我们起先还以为他功力精湛,小小的发烧奈何他不得,可是哪里知道一个外表这么坚强的男人,却硬是垮了下去,后来一直到现在,情绪都是时好时坏,有时疯癫的要拿起刀剑砍人,有几次不小心,还砍伤了好几个门人呢,有时有骂胡乱骂那些当初在陷害他,看到谁都说是陷害他的人,最可怕的时候是连我们三个和他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指着要杀要刮,这五年我们过的苦啊。”
李春生躺在床上暗暗好笑,这丫头平日最老实温顺了,想不到说起慌来鬼都能骗倒,煽情能力那更是首屈一指了。
为了将白雪的话表现的淋漓尽致,李春生突然大喝一声,挣脱梅兮华的扶持,从墙壁上取下一把长剑,向言善刺去,言善眼疾手快,躲了开来,李春生用力过度,猛的连人带剑向言直戳了过去,嗤的一声,正好刺在手腕上,顿时鲜血狂涌。
李春生指着血柱做惊骇的样子道:“喷泉,快拿盆子来接喷泉,哈哈,好红的喷泉。”
白雪忙帮着将言直的手腕包扎好,道歉道:“叫你们别来了,你们不相信,你看这事弄的,让两位受惊了。”
言善看着李春生的样子,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忏悔道:“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李们主,弱不是我勾结万艳窟的人,和万艳窟的人在蜀山上故意这么说,才使李门主蒙受不白之冤,使得李门主和盟主之位失之交臂,这都是我的错,李门主打的一点没错,想不到我把李门主害成这样,现在不但成了天圣门的罪人,也成了祸害无辜百姓,祸害修真界所有正派人氏的罪魁祸首了,我该死,我真该死。”啪啪之声响起,原来言善自己在左右开弓,往自己脸上打耳光。
慕容容抓住机会道:“言善真人不必如此,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做什么也于事无补,真人刚才说是你勾结万艳窟的人,我不是很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言善道:“唉,都是我们蜀山一念之差啊,当初我们蜀山怕丢面子,想要做盟主,看到李门主夺了盟主一职,心中有所不服,但是事情已成定局,要想从正面阻止已经不可能,所以我们和大师兄商量好,发现李门主在火尖山上和芜蘅眼神不对劲,怀疑其中有问题,所以就派我和师弟两人下山找芜蘅,找到后我们就说明了来意,不想万艳窟的人吃过李门主的苦头,一直想要报仇,立刻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和我们合作,诬陷李们主,到山上说什么芜蘅是被我和三师弟擒获都是假的,是我们设计好的圈套,后来果然如愿以尝的把李门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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