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李春生淡淡的道:“嘿嘿,一点不错,麟儿是我徒弟,我岂能让你带走,况且他这么小,肯定是阳寿未尽,你要回去好好看一看,不然要抓错好人的。”
死神不屑道:“我要抓就抓,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死神做的事还需要你来管,天圣门一向有个血咒,师徒不能同天,你收了他为弟子,本来就要死一个,只是你的修为比施麟儿高,命格也就比施麟儿硬,所以施麟儿就要死了,是你害死他的,我不过是来引他的魂魄回地府而已,快走开,不然我把你的魂魄一起带回地府,我可告诉你,我的脾气不太好。”
说完,手中长萧往腰间一别,两手一摊,右手已经多出一只朱砂笔,左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魂魄帐薄。
“嘿嘿,你只要惹得我性起,朱砂笔在这魂魄帐薄上将你的名字一写,你就魂魄出窍,一命呜呼了。”
李春生看他朱砂笔真的要往魂魄帐薄上落,心中一凛,造世刺出,直取魂魄帐薄。
死神朱砂笔一抬,点向造世,不等他点到,造世一偏,转切魂魄帐薄,死神身上云雾更浓,杀气陡现,身子一侧,躲开造世,朱砂笔在魂魄帐薄上精画了几画,李字赫然印在魂魄帐薄上,还有春字的一横。
李春生头上一阵痛,知道若等死神写完自己的名字,自己非死不可,神识一动,彩凤元神飞出体外。
凤鸣过处,死神周身骤然一冷,身边的云雾上显出一层冰霜。
不等死神出手,彩凤喙嘴一张,啄向朱砂笔,喙嘴靠近,死神更是大冷,手也哆嗦了一下,忙运起死亡真气,抵抗寒气,不料凤嘴张开,喷出一条寒冷的白练,将魂魄帐薄冻的严严实实。
李春生看到彩凤威力如此,心下得意,运起御戛诀将造世在死神头顶飞舞,扰他心神,一戛一凤,死神两只手上都拿着笔和帐薄,如何应付得来,忙将两物忘空中一丢,想要腾出手来应付。
李春生见帐薄飞出,知道死神上当,人一跃而起,将魂魄帐薄抢到手上,又接了朱砂笔,对着死神嘿嘿一阵笑:“死神,你现在吃饭的家伙都在我手上,要死要活你自己选吧,,哦――说错了,死神是不会死的了,我不知道你丢了魂魄帐薄地府阎王回怎么对付你,或许比我们人间的死更痛苦
更恐怖也说不定,哈哈。”
死神帐薄和朱砂笔被抢,听了李春生一番话,脸色扭曲一阵,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跺脚道:“那你要怎样?”
李春生知道这是死神要就范了,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也不想怎样,我们可以做个朋友。”
李春生着话听起来似乎很滑稽,和死神做朋友,大凡是个正常的人,听了死神两个字,知道催命鬼来了,躲都来不急,哪里还会有人提出说要做朋友的。
“做朋友?”死神冷冷一笑,他平日受尽别人的敬畏,别人对他只有敬而远之的“你说我们做朋友?”
李春生歪着头问道:“有什么不可以吗,我要是有个死神做朋友,或许别人对我也会畏惧的,哈哈。”
李春生见死神对这话一点没有好感,停止说笑道:“我的意思是死神肯定要有鬼来做的,我为什么一定要难为你,让你丢了死神的位置呢,我没这个必要,而且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难得相识一场,所以由你一直做死神对我来说也是有好处的,所以我不想太让你为难,可是呢,你也要给我一点方便,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皆大欢喜,这不是很好吗?”
死神死板的脑子有点活跃过来:“哦?那你到说说我们如何皆大欢喜啊?”
“只要你将麟儿的名字从魂魄帐薄上画去,那么我就可以将魂魄帐薄和朱砂笔还给你,你依然做你的死神,回去也可以安稳的交差,你说这多好啊。”
李春生3看着死神还有些狐疑,知道他没有转过脑子来,解释道:“其实这在我们人间很常见,魂魄帐薄在你手里,虽然也是听上司号令,但是他们很多时候都只是过问一下,不会认真的去查,大家都是能过且过的,你又何必太认真,魂魄帐薄上少了一个魂魄的名字他们怎么会去查,为官之道在于欺上瞒下,只要你将你上司瞒住了,在外面做什么都不要紧,你想想,你以前作的这么认真,又如何呢,还不是一样做这死神的位置。”
死神想起自己兢兢业业,顶头上司真的没有夸奖过一句,立刻道:“好,就依你所的办吧,嘿嘿,李春输尿管,你的脑子到是不坏,也很适合做官啊,你这个朋友我到是要交上一交,你把施麟儿的名字画了吧,第十三页,你自己的名字也画了,刚才我写的那一个多字,李兄,顺便问一下,你的修为不弱啊,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飞升得道了,可是看你年纪也不大,怎能修到如此地步?”
李春生道:“这简单,只要你在月亮上走一趟,在太阳上也呆上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将一阴一阳练的比我还好,只是前提是你必须懂得如何吸收掌握这两股真气,而我们天圣门的练石心经却是化天地万物灵气为己用的不二法门,所以就练成了,要学,我教你啊,我如你做我徒弟好了。”
“走开,我是死神,才不做你徒弟呢,刚才说好了是朋友,现在怎么成师徒了,不成。”死神立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