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被拉入湖中,喝了两口水,一只手伸过来,将一根手指粗细的管子插在自己嘴里,顿时吸进一口新鲜空气,原来是一根中空的绿竹杆,竹杆的竹节被事先打通,一头含在口中,一头浮在水面外,自然可以使人呼吸到新鲜空气,略做镇定,睁看眼睛,才发现将自己拉进湖中的人正是慕容容。
李春生含着芦竹杆,随手打出一个光球,将两人罩在球中,悠然在水底漂移。
“容容,你怎么来了?来的好是时候啊。”
慕容容却一点笑意也没有,脸上笼罩着愁云,双手抓住李春生的手臂,怕他突然蒸发一样,牢牢握住不放:“春哥,答应我,你不要再争夺盟主之位了,和我一起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这龌龊可耻,藏污纳垢的地方好吗?”
李春生想不到慕容容能在这里救他,而救他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离开,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奇怪道:“容容,你不要急,现在我们很安全,有什么事慢慢说。”
慕容容就差没有哭出来:“我能不急嘛,这里简直比地狱还可怕,处处有想送我们归西的陷阱,怎么不可怕,春哥,我们还是快走吧,远远的离了这里,免得夜长梦多。”
李春生见慕容容只是急,却始终没有说清楚为什么,知道她定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极其可怕及其凶险的事情,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不要怕,有天大的事情都有我顶着,你不要急,把事情仔细说给我听,到底是什么危险情况,令你如此担惊受怕,惶恐不安?”
慕容容道:“言觉和言善还有言直那三个老家伙不是好东西,言觉自己想到盟主,今天他们听到你在客厅中的一番谈论,认为你是个难得的奇才,更是可怕的竞争对手,所以想办法想将你在联盟大会之前除掉,免得你在大会上争夺他的盟主之位,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他们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想将你致之死地,好免除后患。”
李春生本来就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太过于蹊跷,被慕容容这一提醒,顿时警觉,为弄清事实,忙不跌的问道:“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容道:“今天言觉等人带我们观看觉醒湖回来,你们都休息了,我一个人无聊,本来想找你玩去的,可是我知道你有晚上练功的习惯,眼看大会就要开始了,难免会有一场打斗,你练功我可不敢打扰,所以我就没有去找你,怕影响你修练,一个出来走走,打算透透气,无意走错了地方,闯到了言觉的练功房中,快走到门口才发现走错了,本来想立刻转身回来的,可是一想这是他的练功房,都说蜀山缄派修为高深,我就想看看他都练些什么功夫,看了好说给你听,也让你有所准备,不要输给他们,是以就悄悄的躲在了窗外静静倾听,不想没有听到言觉练功的声音,却听到三个人的对话声,你猜那三个人是谁?”
“是谁?”
慕容容道:“开始我也不知道,听了几句,立刻听出来,一个是言觉,另外两个就是他的师弟言善和言直。”
李春生道:“三个师兄弟夜晚在练功房里讨论大会来临之前应当处理的问题也是正常的。”
慕容容有些生气的跺脚道:“唉,春哥,你就是太善良,别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你还替别人说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这样是要吃亏的,告诉你把,他们在一起讨论的问题就是今晚如何设计对付你的事情?”
“嗯?这是真的。”李春生将今晚的遭遇一一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那他们是如何设计圈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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