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掌门师伯住在电驰山,道号言觉真人,道法最是高明,他有四个弟子,都比我先入门,我都要叫师兄,郁闷啊,他们从长到幼分别是天门师兄,天童师兄,天心师兄,天机师兄,还有一个女儿叫雯雯,却比我小,要叫我师姐,嘻嘻,电驰山部是我们四部中最有人缘的一部哦;二师伯言善真人住在火尖山,有三个弟子,分别是天况师兄,天循师兄,天均师兄;三师伯言直真人住在雷龙山上,也收有三个弟子,分别是天石师兄,天尺师兄,和天凌师兄,天石师兄是带艺投师的,年纪最大了,几乎和三师伯差不多大,比我师傅年纪还要大呢,所以三师伯允许他收弟子,就有了蜀山四奇,那四个家伙最是讨厌。至于风云部你就知道了。先说这些吧,等以后有必要再和你解释。”
六人已经来到一排竹榭之前,青螺指着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客房了,不知道你们习惯不习惯。”众人在林子里到觉得安静,很是舒服,不住称赞。
青螺道:“那好,你们先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这里有下人随时伺候的。”
五人各自回房不说,李春生在房中自盘腿练了会儿功夫,见慕容容不在,知道她一定是和沈笑笑说体己话去了,再也坐不住,一个人来到竹林深处走动走动。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斑驳的洒在竹林中,翠绿中升起一道道金光,显得格外静谧,李春生信步走来,脚底下竹叶,竹壳沙沙作响,踩着软棉棉的,聆听着耳旁的风滔声,极是惬意,不知不觉,越走越远。
沉醉在竹林涛声中的李春生渐渐的听出一种不一样的声音,很是虚无飘渺,夹杂在竹林的细语中。
李春生侧耳倾听,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声音才慢慢清晰,似是琴音,听来悦耳,还离着老远,已经看到一个绿色的小亭子,亭子中央,隔着根根翠竹,隐约能看到一袭绿色衣服在林子里轻微晃动,琴声正是从那个地方传过来。
有人在竹林里弹琴。
这是李春生的第一个念头,放慢了脚步,琴声时儿似山间溪流,丁冬丁冬,轻快欢娱;时儿如春日的早晨,小鸟啾啾;时儿如秋日落雨,清晰缠绵。
听着听着,李春生不觉的有些痴迷起来,虽然他不是很懂音律,但是这琴声实在好听,即使不全明白,听着听着,自然也就随着琴音的节拍而改变情境了,心中暗叹可惜,要是慕容容在这里,她一定能听出这首是什么曲子了,而他却很少品味乐器,曲乐一道知道不多。
正想着,铮的一声翠响,琴音一顿,声音噶然而止,那绿衣女子咦了一声,手按琴弦,左右四顾,后来回过头一看,三四丈外,一个陌生男子正立在那里,愣愣的看在着她,脸上一阵红润,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闯到这里来了?”
被这一喝,李春生方从旖旎的琴声中回过神来。
就在绿衣女子回首的刹那,李春生
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妙目,似黑墨点白壁,黑白分明,美而大,顾盼之间,诸般风采皆现于眼底,犹如黑夜朗星,光芒直哦逼,李春生不禁为这一双妙目暗暗喝彩。被这一双眼睛吸引,李春生才从上到下,将她细细打量一番,两道清秀细眉,隐隐中透出碧绿色彩,看似黑夜中的山岚,而玲珑小鼻越发的可爱,十五六岁光景。
“你是什么人?”绿衣女子见李春生愣愣的看了自己半天,半天不回答,也不生气,又问了一声,却歪着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李春生,大有一直盯下去看谁先眨眼的架势。
看着那女子孩子气十足,天真可爱,也是童心大发,想和她取笑一番,笑道:“当然是男人啊,你没看出来吗,你又是什么人?”
女孩子道:“嘻嘻,想知道啊,以后吧,反正以后还有机会,现在我不告诉你。”说着抓起石桌上的七弦琴就走,头上扎的马尾一甩一甩的就想走。
只见眼前人影一晃,李春生拦在她身前,嘻嘻笑道:“想走,没这么容易吧。”
女子将琴竖抱在胸前,琴托支着下巴,警告道:“你想挡我的路?我可会叫的哦。”
李春生一乐,呵呵笑道:“你会叫?你要叫什么啊?”
“非礼啊——”李春生话音刚落,那女子就大叫起来,李春生被她一叫,心神不慌,脸上狞笑,双手互按,指关节啪啪做响,一步步向那女子走过去,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怀了,一声过后,再也叫不出来了,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李春生邪恶一笑:“遵照你的意思,非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