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马全这时才回道:“老爷,这个也是和李小子一起的,我看她人长的不错,虽然看似略带病态,但端个盘子什么的应该没问题,所以也把她一起带来了。”
马龙很满意的点点头:“嗯,你做的很好,这男的你把他带下去,这女的就留在小柔这里吧,让她调教调教,好使唤。”
原来在马龙身边,粉抹的比墙薄不了多少的女人就叫小柔,都半老徐娘了,还小柔,李春生只差再一次吐出来。
马全和那个小柔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老爷安的是什么心思了,马全心中暗叫可惜,却也没办法,谁叫他一进府就遇到老爷呢,喉结动了动,这一细微动作却没有逃过小柔的眼睛,只向他打眼色,吓的马全不敢再有动作,但小柔的眼神中似乎还有别的意思,李春生细想其中有些意思。
“是,那属下先告退。”带了李春生退下。
“爹,娘。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小安要你们陪我玩。”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头顶上留着一个茶壶盖一样的一小片头发,后面扎了小小的辫子,蹦蹦跳跳的走来,拉着马龙和小柔的手,软语央求,看着她娘身边有一个陌生女子,指着小手问:“她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李春生回首正好看到那个自称小安的小孩子手指着慕容容,对慕容容微微点头,示意着什么,却是谁也没有去注意他这么一个面目肮脏的下人。
马全在前面带着李春生来到柴房,两个年轻人,面容枯瘦,脸带菜色,正在汗流浃背的劈柴,马全指着道:“你就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劈柴吧,本来我们马的柴都是不用自己劈的,直接去买就是了,可是这次因为做寿辰,买的恐怕不够,所以就直接让人去山上砍了树来,自己让人劈来的直接,而且可以随时供应,这几天柴的需求很大,你多劈些吧,这次寿辰办的好了,老爷脸上有光,自然有赏,如果令老爷不高兴了,嘿嘿。”说完,又是一阵奸笑,留下李春生走了。
看着半个院子里的树木,李春生也没多说什么,惟惟诺诺的送走了马全,一个瘦一点的柴夫见马全一走,都停下手中的火,察了察脸上的汗,和李春生招呼道:“这位兄弟,你是刚来的吗?”其余一个也停下手中的活。
“是的,两位则怎么称呼?”
“马府的人都一个姓,我叫马达,他叫马旺,你叫什么呀?”
“李春生,来探亲的,第一天来就被抓来做苦力了,对了,这么多树木就我们三个人劈啊,那一年能不能劈完啊?”李春生故意吃惊的问,在他看来,这里半天就可以劈好,不过他不能显露实力。
马见看看四下无人,低声对李春生道:“唉,这叫越富越抠,越抠越富,别看马家是第心遗脉的两大家族,可是对下人却根本不当人,恨不得把下人剥削得只剩一张皮,尤其是那些有点地位,却又是下人的人,最喜欢作威作福,狐假虎威,拿着鸡哦毛当令箭,最让人看不贯了。”
李春生也压低声音道:“马达兄莫非说的是马全这类角色?”
马达听李春生报出名字,对他大有好感:“除了这些人,还会有谁,一手遮天,欺上瞒下,上面分下来的好处全拿了,我们的辛劳全被他们拿去邀功,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春生不住点头,末了才悄声问道:“对了,向你们打听一个事,地心遗脉可有出去的路?”
马达和马顺脸色变了变,同时惊道:“你想逃?”
李春生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是,
也不是,我虽然刚来不久,对马全这类人也很反感,我本来是看望亲戚来的,他抓了我来的,我是很想走,也非走不可的,可是他还把我老婆也抓来了,你说我能跟他们有完么,我能这样走吗?我问有没有出口是想带着我老婆一起走,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