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分配了六人各自的任务,分三组各自行动。
杜威一走出长生殿,就对焦面目抱怨道:“你看你出的什么主意,以前就跟你说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非要和谷主去争辩,结果每次都讨不了好果子吃,这次好了,又把活往自己身上揽。”
焦面目讽刺道:“就你有先见之明,早不说,每次都是马后炮,你的为人就跟你的鼻子一样,又糟又讨厌,再说,我们身为下属,当然要为帝王谷考虑,为谷主出谋划策了,怎么都能像你,尽做讨好的勾当。”
杜威不怒反笑,捏了捏鼻子,道:“好了,好了,也不跟你争辩了,讨论一下我们怎么办吧?”
焦面目没好气道:“这还用想,当然是直接去第二个关卡堵人了,李春生能过第一个关卡——伏魔阵,四巨人也不是他对手,我到是很想领教领教,他能破的了伏魔阵,未必就能破得了第二关的逍遥林,我要叫他有来无回,惨死林中,尸骨无存。那个商琪道夫妇也够浓包的,居然不是一个后生小子的对手,真丢我们帝王谷的脸,只要李春生真的敢来,我就要他好看,我只担心他不来。”
杜威拿出他的酒葫芦,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你放心,只要他敢来,一必然会经过逍遥林困仙阵的,一定有你发挥的时候,我们的大武痴。”
杜威叫焦面目大武痴,焦面目不但不生气,相反,还很是觉得自豪:“嘿嘿,只要有谁敢闯逍遥林,我就叫他有来无回,走着进来,躺着出去,让他知道我焦面目的厉害。”
杜威咕咚咕咚的猛灌几口酒,代替了回答。
李春生和欧阳紫月走着走着,山谷越来越窄,到后来,仅容一人攀着沿壁勉强可过。
欧阳紫月不小心划伤了几处,虽然只是破了点皮,却抱怨道:“你看,帝王谷就取的名字大器,其实小器的不行,连一条道路都搞的这么窄,蚂蚁都要缩小了身才能爬过去。”
李春生听着不觉莞尔,道:“那不正好适合锻炼你这么苗条的身姿。”
欧阳紫月听李春生赞自己,心头一喜,浅笑道:“咦,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理论王的嘴巴居然不刻薄了,变得好甜,好难得哦。”
李春生打趣道:“哦,过奖过奖,你怎么知道我嘴甜?嘿嘿,莫非你尝过不成。”
欧阳紫月看着李春生,叹道:“你是不是和女孩子在一起,就这样疯言疯语,没天没地的趁机吃人家豆腐啊。”
李春生十分委屈道:“天大的冤枉,你这么说我,我真是比窦娥她爸还冤啊。”
欧阳紫月活在窦娥之前,自然不认识窦娥:“那窦娥是谁啊。”
李春生也不想解释,不然说来话长了:“一个冤死鬼。”
“那为什么说他爸比她更冤呢?”
“你想啊,她再冤也不过是自己含冤而死,但是她爸还要承受爱女冤死的痛苦,是不是比她更冤呢?”
欧阳紫月受李春生影响,也调侃起来:“唉,有人天生就是悲剧,而你天生就一理论王,没办法。”
欧阳紫月说完,走了段路,又说道:“怎么你每次说话,都喜欢把问题扯的很远很远,远离最先讨论的问题上。”
李春生被欧阳紫月道破,讪讪而笑:“其实谈话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你走路轻松,少抱怨。”
“结果呢,你以为你达到了么?”
李春生对欧阳紫月眨了眨眼睛,一语双关道:“好像不远了。”
欧阳紫月一反平日的神态,幽幽叹道:“我到是喜欢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到永远永远。”
李春生此时正忙着观望前方有些古怪的地形,没有注意到欧阳紫月满是爱意的眼,正脉脉含情的看着他
。
“这里的情形你不觉得古怪吗?”李春生看了半天,问欧阳紫月道。
欧阳紫月恢复常态,看了看李春生所指的地方,百米之外,狭窄的谷道豁然开朗,放眼看去,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之中被枝叶遮住阳光,漆黑一片,看不真切林内情形,却也透露出一股阴森诡秘之气,看着看着,一股寒气从脚底串上来,冷遍全身,惊起一阵鸡皮疙瘩。
欧阳紫月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森林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向这边透过来,看了李春生一眼,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李春生也颇有些栗六,不禁道:“奇怪,这森林中着实透露出一股阴森之气,我们进去要多加小心。”
李春生伸出手,有力握住欧阳紫月的小手,雄浑深沉之感传遍欧阳紫月全身,欧阳紫月看着李春生,嘴角微微上扬,道:“有理论王在,我怕什么。”
李春生在未走入森林前,提起造世,向一松棵树砍去,松树应声而倒:“我到是想看看,一片森林,能有多大凶险。”
砍倒松树之后,见森林也无变化,这才拉着欧阳紫月的手,缓步进入林中。
一进到林中,天地陡然变暗,眼前的树木忽大忽小,忽远忽近,令人捉摸不定,时间一久,感觉变化的不是树木,而是人本身,好像是人忽闪忽烁,扑朔迷离,李春生牵着欧阳紫月的手也开始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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