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如鸡一进光球,白翅蜈蚣嘶嘶之声大增,百足却是一动不动,白翅一扇一合。
瞿如鸡脖子上的血色羽毛倒立而起,根根如戟,昂首挺嘴,鸡头一伸一缩,翅膀朝两边张开,扇动着气流,光球中被扇出几道强劲的血色怪风,光球也被有些摇晃起来。
喔的一声叫,瞿如鸡翅膀狠命一扇,两道血风从翅膀下直向白翅蜈蚣卷去。
白翅蜈蚣也不示弱,马上展开回击,一对薄如蝉翼的白翅,缓缓张合,翅膀下也生出许多白色雾气,雾气渐盛,向四周扩张。
血风卷到白翅蜈蚣周围,被白色的雾气包围住,逐渐融为一体,白雾由淡而浓,由白而淡红,由淡红而粉红,血风也由浓转淡,由大红而粉红,粉红而淡红,两者水乳交融,慢慢失去本来的颜色。
光球外四人睁大了眼睛,都没看到过如此奇异的事情,手不知不觉趴在光球上。
欧阳紫月握紧了拳头,时不时喊道:“小白,加油,加油。”
楚王孙也像几岁的小孩子,拍着光球助瞿如鸡声威:“宝贝,使劲,使劲。”
光球外加油声不断,光球里白翅蜈蚣和瞿如鸡也开始了更激烈的斗争。血风之后,瞿如鸡翅膀下血风不断刮起,还伴随着一个一个龙眼大的血球,李春生仔细一看,原来在瞿如鸡的翅膀之下,各有一个酒杯口大小的口眼,血球正是从那里生出来。
血球随风而飘浮,一个个向白翅蜈蚣飞去,白翅蜈蚣居然人立而起,千百只细脚突然长起来,越来越长,在空中纵横交错,形成一个细密的网状物体,然后百足齐收,又卧了下去,但是在光球中央,却多出一个白色的网状物体,不知由何而成。
血球撞在网上,一一破碎,生成许多血滴,血滴溅到光球上,光球顿时被腐蚀出一些斑斑点点的痕迹来,几乎破洞而出。
吓的甄胜男、欧阳紫月忙缩了手,李春生手一搭牢光球,将真气传到光球上,弥补血滴溅来突破的地方。
大家都未想到瞿如鸡有如此厉害的毒性,楚王孙满意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家宝贝的厉害。”
欧阳紫月鼻子冷哼一声:“哼,再厉害还不是被小白给挡住了,小白还没发威呢。”
说话间,瞿如鸡似乎发火了,停止了血风血球的进攻,突然一张嘴,向白翅蜈蚣布的白网啄去,
“小白,小心,咬死它,咬死它。”
“宝贝,啄,快啄,往死里啄,对,就这样,好样的。”
瞿如鸡铁喙猛啄,白网顿时间就破出好几个大孔,鸡头已经探过白网,白翅蜈蚣不等瞿如鸡再有行动,猛的一个飞跃,跳到瞿如鸡头顶,百足其动,嘴也不闲着,朝瞿如鸡发起了进攻。
瞿如鸡头在网中,一时又缩不回来,卡在那里不能动,只拼命的喔喔叫,不过转眼的功夫,白翅蜈蚣毒
素传到瞿如鸡身上,血色羽毛纷纷掉了下来。
“停,停,这局我输了,不能再打了。”楚王孙见自己的爱物鸡毛落了一地,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小鸡,心痛的停战认输。
欧阳紫月却雪上加霜道:“知道厉害了吧。”
楚王孙心痛的要死,又是自己出的主意,也无法可说,忍气宣布道:“第二项是做饭。蒸煮烤炸煎闷烧,随便怎么弄,也不管材料,只要好吃就算胜利,这裁判嘛——自然是大家的嘴巴了。”
“不行,我要做裁判,我保镖会做吃的。”欧阳紫月忙抢着回答。
“嗯,我也做裁判。既然是孙子想出来的主意,自然要孙子自己去做的。”甄胜男也没犹豫。
李春生一愣,随即明白,她们两多半都不会做饭,才躲的这么快。
楚晚孙哭丧着脸,只好又自己承揽了下来。
李春生见四周山林,野物不少,但是炊具却是没有,要做出什么象样的东西来也不太可能,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常做的烤地瓜。
有了主意,几个起落,便去山林中寻找地瓜,这些山林中人迹少至,野地瓜却极多,李春生花一会儿功夫,就挖到了十来个来碗大的野地瓜,用衣服兜了回来。
回来时,楚王孙已经在剥一只兔子的皮了,欧阳紫月抢着不让剥,说这么可爱的小生灵怎么可以吃呢,非要放生不可,其实她是不想让楚王孙安心而已,甄胜男却跑到一棵树上,悠然自得的吃自己摘来的野果。
欧阳紫月见李春生兜着地瓜回来,高兴道:“你看,我保镖多好,不杀生,才不像楚叔叔,那么坏。”
李春生听了,暗道:“嘿嘿,惭愧,要是我会烤兔子,早杀了,还等现在。”
口上却说:“如果我帮你赢了,你怎么谢我啊。”
欧阳紫月轻轻一拍李春生的头道:“别想东想西,先赢了再说吧。”
过了半晌,又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