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位女郎热场结束以后,便起身引领主秀的两位主角出场,这两个主角显然是一男一女。
一名高壮的白种男子,头戴皮制头套,身上仅穿着皮制的丁字裤,手里牵着一条铁练,铁练的另一端扣在一名全裸白种女子颈部的项圈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西方女子较早熟的关系,这名白种女子看起来已经有四十岁的年纪了。
身材尚可,不过乳房和屁股显得比较大。她竟然和静蓉一样有身上穿环的特徵,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阴阜的刺青是英文字“dogslave”当白种女子在表演台站定的时候,白种男子立刻用手上的鞭子,抽打了这名女子的臀部两下,女子“啊!”两声叫声发出不久,她的屁股就慢慢显现出两块红通通的鞭痕。接着男子将链条绑在舞台上的钢管,等候刚刚那两名钢管女孩再度出场。
两名钢管女郎再度站上舞台时,手中都捧着一个铁盘子,分别站在白种男子的左、右两侧,而且两个女郎都是全裸的。
左边女郎盘中放的是好几个大小像秤锤的铁器;右边女孩盘中放的是许多长短针头、一截空心的管状物与一条唇膏。
当两名手捧着铁盘子的女郎再度上台之时,白种男子透过头罩伸出他的长舌头,恶心的对两名女郎轮动舌头示威,并且轻蔑的对两名女孩的乳房乱摸一把,女孩则报以微笑。
接着,白种男子再度挥动手中的鞭子,打在白人女子的双乳上,并且用鞭尾在女子下体的大腿内侧,左右来回轻拍着,女子则配合的打开她的大腿,直到她的下体,可以在观众面前一览无遗为止。
这名女子的阴部构造和静蓉有些许的不同,虽然她的阴唇也相当大,但是比较肥厚,最主要的是她的阴蒂相当的突出,很像一截小yīn茎,而且阴蒂上也有穿环。
看起来,这名白种女子的阴部,曾经被蹂躏得很厉害。另外,白种男子手中的鞭子和我们所知的皮鞭是不一样的。
这根鞭子是富有弹性的一根细棒子,外型像教鞭一样,鞭尾有一片方形的厚橡胶片,使用时都是橡胶片打在人身,所以才会形成方形的鞭痕。
此时,白种男子从左边女郎的铁盘中,拿起一个像秤锤之物,环视观众一圈后,就将它挂在女子阴蒂的铁环上。
不一会儿,女子的下体就挂上了六个大小不一的秤锤,每个阴环都挂上两个,这些秤锤的重量将女子的阴唇拉得长长的,看起来既淫荡,又怪异。
白种男子命令女子绕行表演台一圈,让现场的观众都能看到女子的下体,女子时而张腿,时而下腰,充分的展露了她的阴部。
当她背对观众下腰时,大家才发现她的菊蕾周围一样刺有小字,是和她的阴阜刺的字一样。
正当白种女子展露她的下体时,白种男子还不断的抽她鞭子,嘴里还不时的骂着:“贱母狗、张开点、拨开点、秀出你的逼、秀出你的屁股洞。”
女子每跨一步出去,悬吊在她下体的秤锤就会剧烈的摆动,两片阴唇似乎因为秤锤的摆动,而被拉得更长、更扁,连阴唇的穿环处,都好像被拉出一个洞。
女子似乎不觉得痛,反而因为在群众面前被调教,而显得兴奋起来。尤其当白人男子每骂她一句的时候,她似乎都要藉由揉捏自己的乳头,才能压抑内心的骚动一样。
这白种女子的骚浪淫荡样,看得静蓉身体逐渐躁热起来。因为口干舌燥的缘故,静蓉不断的喝着香槟来解身体的渴,同时也藉着喝香槟的动作,企图掩饰自己动情的窘态。
白种男子蹓完女子一圈以后,接着从右边女郎的盘子上拿出一支长针头,照样对着群众展示一圈,然后命令白种女子自己捧着乳房,男子则捏着女子的小乳头,就将长针头穿刺过去了。
“啊”白种女子发出惨叫声。男子似乎不顾女子的疼痛,连续札了四针。于是女子的每个乳头上,分别被札上两支长针头,形成两个十字模样。
白种男子好像还不放过这名女子,命令她将大腿再张开一点,然后拿出四支长针头,穿刺过女子被绷紧的阴唇,四支长针将两片阴唇串了起来。
此时女子为了不让针头札到自己的大腿,双腿打得开开的,好像在蹲马步一样。
此时,男子向全场的观众宣告,说这只“母狗”不乖,需要接受更严厉的惩罚,所以她的阴蒂和乳头需要再札几支针。
不过,为了给各位会员,学习调教母狗的经验,所以让给大家有札针的机会。说完,男子继续从女郎盘子上拿出一条唇膏,利用口红在白人女子的屁股上各画上一个杯口大的圆圈。
然后取出那支中空的管子,原来这是一支小型吹箭,将一支一端有彩色绒毛的细针放入管中,就着口,吹一口气,女子“啊!”的一声,屁股收了一下,这支细针就这样刺入了白种女子雪白屁股的口红圈中了。
男子再次宣告说,将细针吹入女子屁股上的口红圈中的人,就有札这女子一针的权利。
说完,现场立刻引起一阵骚动,许多人纷纷举手想要试试。因为静蓉的座位很靠近表演台,就在男子开始札针的时候,静蓉本能的将身体往后缩,刚好就靠在陈经理身上。
陈经理也顺理成章的抱住静蓉,并且于看着表演的过程中,将手探入静蓉的胸前,抚摸起静蓉的乳房以及玩弄着静蓉的乳头环。
正当静蓉陶醉在被摸乳的兴奋中时,白人男子牵着白人女子来到静蓉身边。“这位漂亮的女士也想试试”那男子询问道。
此时,陈经理的手还在静蓉的胸口搓揉。突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静蓉的身上,让她有点发窘。
原来刚刚陈经理趁隙,向白种男子招手示意。于是陈经理收回摸乳的手,对静蓉推了推身,附耳悄悄的说道:“没关系,试试看”
静蓉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接过白人男子手中的吹箭,对着白种女子那个已经被札了四五支针的屁股,闭起眼睛,猛力一吹。
“啊!”白人女子惊叫一声,同时屁股往内一缩,不停的乱颤,显然是相当的疼痛,接着全场暴起一阵笑声。原来,静蓉不但吹得太用力,而且这支针不偏不倚的射中那女子的屁眼。